白s房间:每个人都要满足内S或者被内S7次才能通关的房间。(1 / 2)
白色房间:每个人都要满足内射或者被内射7次才能通关的房间。
庄园主的逃生游戏被白色房间入侵,而梅子煲守尸屠灼月作为弱小可怜但能吃的监管者和三个半OB味儿一起被困在这里……灼月的心轻轻的死去了。
看看场上坐着的人吧,勘探员的三块磁铁蓄势待发,击球手表情凶凶的看起来能够直接把球棒擂你身上,撞人超痛的前锋抱着球虎视眈眈,还有唯一一位扛着电击去OB还能溜你五台机的喷香修机味儿囚徒。看着四位能把他从开局眩晕到左上右下的超雄OB们,灼月藏在面具下的双目有些暗淡,眼尾绮丽的红都有些黯然失色。
老天,这就是庄园主对他把奥尔菲斯上挂时偷偷摸他腹肌看到底有没有八块的惩罚吗。
居然把他曾经搞过的求生攒了个局,一块打包进了白色房间里,是要他挨个宠幸吗。
灼月挎着个小猫批脸,神色恹恹,下半张脸隐藏在面具下,只露出纯色的眼睛,仗着这些人并不知道彼此算是情敌,灼月倚着靠椅淡淡开口:“……其实大家没有那么想出去吧,白色房间的规则上也说了,成功通关会在进入白色房间的下一秒出来,连续进行了这么多场游戏,相信大家也需要一点时间去好好休息……如果你们没有什么别的提议的话我就先失陪了。”
说完,灼月提着已经被封禁的武器起身,在求生者们情绪莫名的视线中,步履款款地回到白色房间为他准备的卧室休息。
灼月仍保留着作为人类时的生活习惯,不吃点什么总会嘴馋,但白色房间内的食品多少都带着点催情效果,万一中奖吃到什么诱导情热改变生理的食物那可就成送上门的自助餐了。灼月索性放弃了进食,用睡眠抵抗食欲。
洗净身体后他套上了浴袍,催动风带走发丝残留的水汽,钻进了被窝。在软和又带着淡淡馨香的被子里,灼月呼吸渐渐平和,半梦半醒的昏沉中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灼月,我们应该谈谈。”门外的诺顿·坎贝尔如是说。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灼月爬起来,垂着眼睫,还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回复到:“……你一个人的话,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灼月磨磨蹭蹭地为他开了门,恍恍惚惚地飘回床上,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失去意识了,却还强撑着往里面翻身,勉强尽了尽地主之谊,拍了拍给诺顿腾出来的床位:“坐吧,房间里只有床可以坐人……聊完我继续睡了。”
诺顿顺杆子上爬,不止是坐在床上,还顺势钻进了沾着灼月体温的被子里。灼月推了一下,触及温暖的肉体又变得倦怠了,于是诺顿熟稔地和灼月贴在一起,动作自然地环住那细瘦微凉的腰肢,温热的手钻进浴袍里探触,流连至灼月附着着薄薄肌肉的小腹处不轻不重地按着,比起亲近更像是调情。
穿着夏日泳装的诺顿看起来像是沙滩上丢飞盘的青春男大,只有灼月知道这个长相帅气还擅长OB的男人在床上有多疯狂。
在习惯性月抛的灼月提出分手的那天晚上,他们用完了七盒套。做得灼月又被延了一天情热,延长期的恢复能力较真正的情热期来说还是太慢了,折腾的太晚灼月都没法把人赶走,睡了没几个小时就得爬起来上班,腰软得恨不得直接抢走雕刻家的轮椅自己坐,气得灼月把罪魁祸首丢出房门,挂上了诺顿与庄园主不得入内的牌子。
然后一身班味儿的冤种就勤勤恳恳地爬起来开始看自己的游戏排班。
好极了,庄园主你也没打算放过我。这跟通宵打游戏后上督导来听课的早八有什么区别?灼月狠狠地用星际哩语问候了排班人的全家,路过的杰克听不懂但感觉骂的应该很脏。
因为是游戏外受到的伤害,所以哪怕进入游戏灼月的身体也依旧保持着哪里都酸哪里都痛的状态。
那天的游戏灼月索性开摆,进了游戏能ban勘探则ban勘探,匹配ban不了就躲藏在地下室悄悄放狗咬人,对局里更是求佛得佛,不求也佛,远远看着,金身焊死,主打一个维持最低分数但不至于被认为是挂机,得过且过。
顺便一提,庄园主到底是没放过他,在那天的最后一把游戏他还是遇到了代替其他人参与游戏的勘探,吓得灼月的拜访动作都卡顿了,开局遇到耳鸣就跑,淬火亮了发现最近的是勘探员恨不得直接传送到被封禁的地下室里,没了视野后耳鸣时隐时现时不时还会踩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的磁铁,就这么躲着耳鸣被诺顿和他的好队友们赶到了地下室。
因为是自己提的分手,以及身体的不适,灼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在这种情况下对前男友下手,然后就被底牌切愚人金的诺顿倒反天罡地按倒在地下室的角落肏肏了。
诺顿的好队友们自然是很懂他,十分友好地留下了一个可以让俩人放声交流的环境,只不过没有第三人在场对灼月不是很友好,耳鸣消失后,弱小无助但能吃掉灼月试图传送出大门,被诺顿一块磁铁打断,想打倒诺顿然后苍茫逃走,又因为同为监管者伤害豁免虽然有擦刀却造不成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灼月面色苍白,内心尖叫:庄园主你能不能修修你那个破bug啊啊啊我需要帮助快来啊啊啊
诺顿的狼性完全激发出来了,切了大号的愚人金把灼月堵在墙角狠狠卡位,靠双ID的互殴顺手开了二阶。随后愚人金放了个引石在灼月身旁,然后一镐子打在墙上,把本来就腿软的灼月震得根本站不稳。然后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按倒在墙上,撕开他的衣服把持着他的腰,掰开还带着昨晚他留下的咬痕的腿根就往里肏。
灼月张牙舞爪,难以压抑的剧烈呼喘被面罩堵塞,他被按在身后的手试图抓挠愚人金石制的身体,并发出了严烈谴责:“诺顿·坎贝尔,你要杀了我吗?直接进来很痛诶!”
愚人金停顿了一下,跟网卡一样了,然后摘下灼月的面罩,像只大狗似的劈头盖脸地亲了上来。
灼月恨不得抢走自己求生人格的三摇,挣扎得像是要把愚人金的石头身体摇散架,嘴巴被放开一点就要吐出一句拒绝的话:“不许唔……不许亲我……”
抗拒无效,诺顿·坎贝尔充耳不闻。
监管形态的诺顿比求生形态的他更大更凶,紧闭的阴尻硬生生被撞开,酸软紧涩的甬道几乎要被那根跟石头一样硬的鸡吧抻平,过分摩擦的疼痛使得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灼月摇头试图挣开他铺天盖地的吻,这次没再被亲,却被狠狠地玩弄了嘴巴,鲜红的舌头被比石头还硬的手指夹住亵玩戏弄,在疼痛麻痒中分泌出黏腻的甜美汁液。
灼月好想逃走,却被压着根本躲不开,因延期的情热残存而仍然柔软饱满的乳肉摩擦着冰冷的墙面,乳首处被昨晚的诺顿·坎贝尔留下的咬痕依旧疼痛。
愚人金那根冷硬的东西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撞击酸软的宫颈口,后庭里抵着前列腺旋转的引石也随着小屄里的侵犯开始震动,眼见着愚人金要把自己碎石组成的手塞进他的后庭,灼月却连制止的精力都没有,连咬牙切齿都做不到,只能在酸痛酥麻中到达高潮。
昨晚做了不止七次,前面还一直带着套,后续的中出却是全射进了肠穴,在窒热肠道内灌入的精液仿佛倒逆至胃袋,使得灼月有种奇异的饱腹感,哪怕清理了一番仍有种遗存的黏腻,搞得灼月根本没胃口尝试求生们带来的菜品,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拿出小本本给诺顿记大过扣大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高潮时烫灼甬道里汹涌的水液与脂红软肉的不规律收缩叫愚人金发出了愉快的闷哼,被夹得难以移动的愚人金一边开拓另一处穴道,一边停止对柔软红舌的戏弄,掰过灼月的头想要同他接吻,见灼月眼神溃散似乎在神游,愚人金不满地咬了咬他的嘴唇。
前列腺处的引石猛地溃解,却又有石手探进肛口,唇上疼痛唤回灼月的感知,叫他更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即将被愚人金同时侵犯两处甬道。延迟结束的情热期又一次死灰复燃,未被打开的宫腔开始发烫,试图敞开自己接受迟来的精液。
灼月反咬回去,被愚人金半石制化的嘴硌的牙疼,身前身后被双打的灼月拒绝了来自愚人金的口腔分泌液交换邀请:“呃……好硬的嘴巴。都怪你,我的情热、期又要紊乱了……都说了别亲了……不准伸舌头!”
缠人的愚人金主打一个闷声干大事,顶得很用力,像是凿井的挖水人一样,不停地开凿着击打着,灼月实在受不住,趴伏在墙角处,腰渐渐软了下去,又被捞了回来,宫颈的肉环承受了太多疼爱,终究是泄了口,叫硬挺的柱头顶了进来。
热烫的宫腔紧紧吸裹闯入其中的柱头,紧致的内壁毫不吝啬地展示自己的柔软可欺,叫愚人金心生恶意,将一直没有被关照的那部分柱身一并挤了进去,下身已然紧密结合,本就狭小的子宫硬是被闯入的石茎抻长,仿佛五脏六腑都在被挤压得上移,激烈的快感顺着胃袋食道涌上他的喉口。灼月的眼泪糊了满脸,这样的深度叫他几欲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只咳出些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又被贪婪的掠食者用亲吻带走。
幸好灼月本来就半死不活,不然普普通通地进行着游戏突然被前任肏成五脏俱损的破布娃娃可就太赔钱了。
高潮如同电流一般击穿了他痉挛的身体,思维在一瞬间失去联系,大脑因填满的欢愉而一片空白,灼月的呻吟变得高昂,不由自主的呻吟和哭泣抑制了言语,仿佛沉默世界的歌者,又仿佛垂颈受戮的天鹅。
潮吹的欢畅不止是灼月一人的,愚人金也被吸吮得很爽,就着这波汹涌的水液,愚人金抽出开拓另一处甬道的手,箍住不停挣扎的细腰,用力顶弄缠绵贴服的软肉,爽利地开始了这场游戏的第一次内射。
灼月充满抗拒的呻吟都带上咳呛的泣音,他之前从没有和诺顿的监管人格做过,与求生人格时的温情忍耐不同,愚人金的内射激烈且量大,而且一边射一边插,他好像根本没有不应期一样,全程青筋暴起硬得吓人,深入浅出的技巧把混杂的液体一并挤压出被粗大茎身撑成薄薄肉洞的阴尻,深入顶撞子宫内壁的同时还要用精液冲刷。
在被迫延长的情热期遭受这种仿佛永不休止的侵犯,灼月的情绪轻轻崩溃了,他全身颤抖,却无法停止痉挛,只能颤着手胡乱抹掉眼泪:“讨、咳咳……讨厌你……我要把你拉进黑名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爱人的泣音清退了愚人金的疯狂,被逸散的信息素蛊惑的大脑也忽然清醒过来。他好像也意识到这样只顾自己爽利不顾爱人的感受只会把彼此越推越远,他竟然犹豫起来。
射都射了,不知道怎么弥补的愚人金就像是没长嘴一样,把灼月翻了个面圈进怀里,紧紧地抱着灼月。灼月又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翻面的这家伙那根死硬的鸡吧还插在里面,突然转了一圈差点让灼月叫出来,那根的存在感很强,涨得灼月很难忽视,叫灼月不知道说什么好。
愚人金抱人的手还不是很老实,顺着小腹上移去揉捏被墙面磨蹭了许久的双乳,被灼月轻轻一推就开,然后讨好地用脑袋蹭他。
灼月也是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有多霸道,它今日要你做,你不做也得做,见诺顿恢复理智也没有不依不饶,主动亲吻他冷硬的唇,柔软的舌与愚人金的舌尖交缠在一起:“行吧,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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