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s房间:每个人都要满足内S或者被内S7次才能通关的房间。(2 / 2)
于是愚人金又贴了上来,狗狗祟祟地抚摸灼月的臀部,暗示做都做了要不继续。
灼月:……
灼月没力气拒绝,又知道诺顿没那么容易满足,他便摸了摸诺顿冰冷的石制身体,使用了自己当前唯一可以使用的来自求生人格的治愈技能,代受罪罚。
很奇异的感知,四肢变得僵硬难以活动,似乎轻微的拧转都会掉下石屑。一种即将被困于躯壳的恐慌感蚕食着灼月的意志。
可他仍旧张开了怀抱,滞涩却毫不保留地敞开了自己,让愚人金大鸟依人地靠在自己身上。
充满母性慈爱与神性感召的拥抱叫从小缺失母爱的诺顿·坎贝尔默默地融化成一块被捂热的石头。石头空洞的心脏仿佛被某种酸涩而温暖的涌动情感填满,他好像看到一双温暖的手小心翼翼地拢住了他早已腐烂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留下他……留下他吧。
诺顿属于监管者的人格叫嚣着,要将温暖的手留下,要把这份宠爱独占。
留下他吧,让他陪着你啊,他能治好你的病,不是吗?
诺顿属于求生者的人格蛊惑着,要把救命的药留下,要让这份善意私有。
不同人格的想法竟惊人的统一。
愚人金忽视脑内的声音,用亲吻来转移注意,破碎的石手刮走湿软阴尻处糊满的液体,然后专心致志地开拓灼月身后的甬道。
值得庆幸,愚人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身体的某些部分有多锋锐,碎石组成的手努力用偏圆滑的部分去开拓。但这份怜惜并不多,插入灼月被昨天的他过度使用过的红肿肛口时干脆利落毫不犹豫,有棱有角的石块在肠穴里抠挖旋转,刮蹭潮热的黏膜,研磨出黏腻的汁液。
……
灼月就这么被草了一整局,直到其他的求生者都离开了庄园,他才被欲求不满的诺顿第一次中出,在愚人金清醒之后他为了证明自己之前要把诺顿·坎贝尔拉入黑名单的狠话只是气话,被迫陪着这个不知道是喉咙被石质话真说不了话还是发声系统改变假装不能说话的坏家伙做了许久。
这场对局里产出的bug使得灼月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游戏显示勘探员还没有离开庄园所以无法结束对局,监管者之间伤害豁免又使得灼月根本打不了一点愚人金,想要左上右下但游戏提示当前状态是联合狩猎另一方不同意所以不能退出游戏,想要挂机但自身还在挨肏根本忍不住喘息,最后那场游戏是如何结束的……灼月记不太清了,只能依稀回忆起他回到庄园的时候比进游戏前更疲惫,嘴巴里胃袋里小屄里子宫里后穴里肠道里满满地都是诺顿的精液,全身上下都是精液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咽下的精液吐不出来,子宫被精液撑得鼓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仿佛怀胎三月的孕妇,被亵玩的乳首红肿得像是快要喷出乳汁,身下的孔窍更是被引石堵住了根本排不出液体,直到引石失去效力自行裂解后,才把自己从内到外地洗干净。
堵不如疏,修整好的灼月趁着情热期与诺顿的求生者人格进行了一些友好交流,俩人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又在那之后与庄园主进行了一波py交易,收获了新衣服和新随从的灼月轻轻地赢麻了。
……
灼月晃头醒神,将思绪脱离曾经的荒唐:“说吧,想谈什么?”
他拿出灼月曾经做来给他当周纪念礼物的烤汤圆哭哭玩偶:“复合吧,孩子总哭。”
灼月说谎不眨眼:“不要,我现在不是空窗期,原则上我还是会对现任忠贞的。”
这句话自然是骗他的,灼月现在确实是空窗期,他刚跟约瑟夫分手。
谁知道身为监管者的灼月被约瑟夫拍照也能留下镜像呢,有时候忽然听到拍照声就要做好下一秒被从镜像里出来的约瑟夫抱上床的准备,或者迎接镜像结算时汹涌而来的快感。
过于猛烈的欢愉胜过了对肢体的控制,灼月便失去了一切力气和手段,明明还没有被进入却会因为镜像结算带来的欢愉而直接潮吹,然后就被等着他倒下的约瑟夫不应期插入。
这对于情热期能如此跳过扩张直接感受欢愉开做的灼月来说就像吃自助餐一样爽,但对于非情热期却会逸散信息素诱发他人性欲的灼月实在有点吃不消,于是他果断了留了封分手信还迅速把自己的宿舍换到了宿伞之魂附近,避免和约瑟夫碰上,连求生人格的跟随小约约都换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诺顿哼笑一声,一块磁铁把灼月撞在床头狠狠眩晕,然后欺身而上:“你知道么?你说谎的时候有一个不太好的习惯。”
趁着被屏蔽了天赋配置的灼月仍在没有被卢卡放电解擦的眩晕后摇中,他直接解开裤带,将写着他名字的内裤往下拨,那根曾叫灼月潮吹得欲仙欲死的肉棒便弹了出来,硬挺挺地对着他。
短暂的眩晕令灼月眼尾的红晕更加可口了,诺顿再一次摸进他的浴袍,顺着腰腹的肌理下滑,剥下灼月的内裤,大手拢住富有弹性的臀肉,叫彼此之间贴的更近。温度在紧贴的皮肤间传导,他声音低哑:“灼月,你也硬了,对吗?”
从晕眩中恢复过来,灼月只觉得被子的馨香和诺顿带着阳光气息的体味混在了一起,情热渐起烧却理智,于是灼月恨恨地吻上了诺顿的嘴唇,催促他弄得快些。诺顿拍了拍灼月的臀部叫他不要着急,又继续往前摸,摸到那口潮湿情动的小屄,便开始娴熟地伸过去摩挲那两瓣唇肉,夹着阴蒂磨蹭了一会,被灼月不满地咬了一口后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对狭小肉缝的鼓搅,另一只手握住灼月硬挺的阴茎,双线进攻,一点一点提升灼月的快感获取。
灼月贪婪地索取着诺顿的吻,容许了他的侵犯与抚慰。被撸动的性器青筋暴起,前端溢出些许咸涩的忍耐汁,紧闭的屄穴被手指逐渐开拓至数根,甬道湿泞地瑟缩着,灼月便咬了咬诺顿的舌尖,催促他快些进来。
他也不惯着灼月的小脾气,点火的手都抽离出来,拉着纤细的腿环住他的腰,扶着肉棒对着那口淫媚的肉屄直直捅了进去。
“呜!”直捣花心的酸麻叫灼月软了身子,生理性的眼泪溢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碎光点缀在他的眼睫。他下意识绷紧了腰腹,又抓着枕头努力放松,发出难耐的呼喘。
因着是自己挑衅的,灼月只得硬吃下,抬眼看人时下垂的狗狗眼含着水光瞧起来格外可怜。
诺顿被那紧涩吸裹得郎心似铁,曾经的交往使得他清楚地认识到可怜的表象只是监管者狡猾的伪装,所以并未怜惜,反而逐渐提升了速度,随口威胁着:“看起来你这次还是想用七盒套。”
灼月也知道这招对诺顿没有用,他也不指望诺顿能怜惜他的身体:“要我提醒你吗,你根本没带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诺顿拍了拍他的臀瓣:“别装傻,通关要求是内射七次,还是说,你想要做更多次?”
“嗯……是,想让你,精尽人亡呢。”随着逐渐提速的抽插,灼月并未遮掩自己的情动,嗯嗯啊啊又带着点挑衅的叫床声听得人脸热,只是视线不知为何飘忽不定,眼波流转间不知起了什么坏心思:“现在可是我的情热期,不能满足我的话,我会找别人一起的。”
前任身下湿软的肉洞过于缠人,裹得诺顿越发气血方刚,偏生这好亲的嘴巴吐不出哄人的好话,诺顿只好压抑吐精冲动,大开大合地贯入贯出。
“嗯……慢点,我还没适应……一会再……”灼月含春的吟哦叫诺顿硬得发疼,于是他俯身又一次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嘴巴,上面亲着下面肏着,超强的腰力使得他轻轻松松就把灼月肏得喷潮。
小屄被男人如此粗暴的肏干,却还能在这种侵犯中获取到欢愉,交合处的黏腻的水声预示着名器的进一步开发,终于,激烈的热流晃进灼月的大脑,灼月猛的绞紧,然后就水灵灵地潮喷了。
诺顿青筋一跳,边肏边揉捏灼月富有弹性的臀瓣:“扫货,夹得那么紧,这么想我?”
子宫如同被惩戒一般完全被前男友当成飞机杯来使用,但毕竟是自己把他放进来的,灼月只能勉力迎合着他冲撞的角度,轻咬他的舌尖叫他不要再堵住自己的呼吸:“不、不行……不许继续亲了……坏诺顿,你顶得太激烈了……又要去、去了……”边说着,灼月翻着白眼潮吹了。
诺顿没忍住,青筋暴起的肉棒跳了跳,攒了许久的精液就都喷进爱人的子宫里了。小小的苞宫实在吃不完,只能被阴茎堵着宫颈口硬生生射大,潮吹的液体和精液交融,黏腻的白浆斥满了甬道,溢出小屄流到床铺上。
灼月喘息着,抬眸看诺顿的神色,见他不太餍足似乎还想继续的样子,灼月只觉得困得要死。消耗的体力对于没有吃食物就准备冬眠的灼月有些多了,他开始推拒:“好诺顿、好哥哥……不想做了,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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