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约瑟夫的对局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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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灼的求生者人格,一个紫皮名叫圣子,是被神选中钦定去救助世人,去奔赴不可逃避的死亡的。

被遮住双目,堵住双耳的蒙昧的羔羊啊,信奉我追随我吧,我将引领着棠灼们奔向流露着奶与蜜的应许之地。

对局开始了,一进红教堂就和花里胡哨的摄像机撞脸,棠灼就知道这场游戏的监管者是自己监管人格的前任男友约瑟夫了,想到自己这梅子煲的辅助位身份,棠灼干脆切静步躲板下准备等听到拍摄声音就跑路,毕竟他们之间有些渊源,如果被首追大概会被打针对吧。

拍摄声如约而至,似乎是背了出生点的约瑟夫,在砍倒棠灼的两个队友的镜像后,他又用气球刀把棠灼的镜像打倒了,挂上了作曲家的镜像后又牵起了击球手的镜像,趁着约瑟夫正在把击球的镜像上挂,棠灼急忙去把作曲家的镜像捞了下来,然后果断拉点逃离现场。

镜像空间崩塌,倒地的击球手正在被逃过一劫的作曲家和画家治疗,棠灼起心跳了,切静步躲了一下发现心跳越来越大大声,为了避免干扰队友摸人,棠灼果断地贴了张贴纸吸引注意开始了一溜。

棠灼开始和约瑟夫赛跑,为了避免干扰修机棠灼可选的转点路线并不多,前方有板区,棠灼一个超敢翻蹭了个窗弹后迅速拉点到三板区,随后开始了让人无法理解的博弈。

棠灼和约瑟夫隔着还没下的板子面面相觑,棠灼思考了一下,到底是没下,边回头边往后走打算下第二块板子。

闪现的声音出现了,棠灼一个拧身头也不回的打算继续转点,被约瑟夫绕路一个A闪打掉1.5血。

这次才是真的闪现。

前面是大空地有点不太好博弈了,状态栏里的队友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棠灼也是安心倒下准备在椅子上休息。

可约瑟夫看了倒地的棠灼一眼,把棠灼牵起来放在摄像机面前拍了个照,留了一张贴纸后就施施然捏着牌去镜像打发专心破译的棠灼的好队友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他甚至进去把棠灼的镜像牵起来了,棠灼爬进镜像里抓紧时间自愈,留着一丝血线打算留一下自愈次数。画家带着他的画板一起来治疗棠灼,棠灼迅速起身跑出镜像去外面修机。

和画家修机时棠灼突然感觉后背凉凉的,急忙松手想去看看镜像,然后就直接镜像遇到爱被一刀打飞五里地。

棠灼发了一条快走让画家走人,约瑟夫穿着那件相当华丽的衣服,牵着棠灼的镜像轻笑:“坏孩子,不是你的镜像可不要瞎钻。”

说着他放下棠灼的镜像换挂棠灼,然后捏着回牌出了镜像去干扰密码机。击球离棠灼最近打算把棠灼捞走,约瑟夫一个回牌平A打出了恐惧震慑。

好极了,现在四个人四个状态了。

一个镜像上挂一个倒地一个1.5血一个满血。

场上还有四台密码机。

棠灼开始疯狂贴贴纸,试图干扰约瑟夫听声辨位,虽然只是无济于事。

太好了我们要完蛋了.>

镜像世界崩塌,约瑟夫挂上了击球手,发现耳鸣还在后开始一边捏牌一边排耳鸣,甚至饶有兴致地听棠灼自愈时的哭鸣。

作曲家身有内伤属于是一刀死就没来救,画家勤勤恳恳地带着画板前来了,放画救人熟练得让人心疼。

约瑟夫被画吸引了注意力,随后捏牌回到镜像把镜像里的画家打了,挂在了另一个椅子后回牌把刚自愈起身开跑的棠灼击倒。棠灼恨恨地爬了半圈,然后试图爬得离椅子远一点,这次被上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当前密码机还有三台,约瑟夫看了一会密码机抖动,又去干扰密码机了。

这次是庄园博尔特作曲家来偷的棠灼,棠灼十分感激,然后发现自己的镜像又上挂了。

好极了,约瑟夫还是没有放过他。

第三波镜像结束,约瑟夫去捡棠灼自愈中的队友,自愈的时间还是太长了,棠灼的自愈已经用了,现在只有作曲能救人了。

作曲的机子修了半台打算压满救,约瑟夫进了镜像捏着回牌就往作曲所在的位置走,进了镜像一个恐惧震慑把作曲家的镜像打倒,上挂后回牌守两个椅子。

好极了,这下子不得不去救援了。

第四次镜像结束,两位队友飞天,棠灼自愈到了90开始四处乱爬,作曲倒地自愈。约瑟夫把作曲家上挂了,然后看着棠灼努力爬着找地窖的样子忍不住轻笑:“怎么,没有自愈了?小灼,要向我寻求帮助么?”

说着他站在离棠灼只有几步的位置,居高临下地看着棠灼:“爬过来。”

棠灼:“……”

棠灼很想宁死不屈,但为了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四杀变平局的机会还是爬过去了。约瑟夫很守信,把棠灼牵起放下牵起放下,还让棠灼救下了作曲,让棠灼替作曲抗刀,然后转身就牵着棠灼去了地下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他知道棠灼挣扎的差不多了,于是走到柜门前打了几刀,把棠灼放下后满意地看着棠灼进了柜子,把人牵出来后放在了地下室的小角落,剥下他的衣服就开始做。

比之监管者人格更年轻小巧的体型也更为狭窄,约瑟夫先是伸进去两根手指试试弹性,却意外地碰到了象征贞洁的肉膜,他愣了一下,却没有停止征讨,手指渐渐的增加到第三根,才换上了正餐。

天使是上帝的宠儿,凡人无法夺取天使的处子身,所以也没有出血,如果他使用那个皮肤说不定可以……他似乎是遗憾地叹了叹,随后开始戏弄棠灼的舌头。这个恶趣味的家伙甚至是用那几根手指来玩弄棠灼的口腔,试图用这种方式堵住棠灼的呻吟。

棠灼咬了咬他的手指,恳求他:“慢一点……好疼、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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