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男投喂:投喂呃,投喂两个大耳刮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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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一下:“好吧……你要是想,呃,弄回来,这个算了,给我个体面好吗。”

柳奕君在心里保证,保证等他有了自由,隋冶的体面就会是个笑话。他妈的……他真的很生气!这小疯子惯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不见别人的想法,又喜欢逃避!隋冶却下了床,“我去洗澡了……柳先生,你先等等吧。”

他洗澡的时候一定在偷偷哭了,山泉水和他的泪水混在一起,被打湿的睫毛垂下来,那场面是可怜得叫柳奕君都忍不住心里发酸的。可是隋冶拉上了他以前并未用过的浴帘,身形背对着柳奕君,叫他无法看个真切。

在那之后隋冶也不肯说话,柳奕君试图把本子递给他,想要传达自己的想法。可是隋冶的歉意也并不是代表他真的尊重柳奕君的想法,他只是……只是投射了自己的立场,却并没有真的多么怜悯柳奕君的遭遇。他心乱如麻,只想着快点接触柳奕君和自己的关系,于是带着柳奕君反复进出副本。柳奕君的怒火与日俱增,而隋冶此时还沉浸于自己的伤痛里。

他的自言自语呢,他那些现代诗和随口哼唱的歌谣呢。很偶尔的时候他会询问柳奕君的需求,却不肯“看”他书写下的急切剖白。隋冶不断回以否定,即便柳奕君甚至放弃了自己最开始想的“想要在自己能开口说话时表白”,在纸上明晃晃地写出“我喜欢你”,他也只是傲慢、为难地说:“不,这只是因为你被影响了。”

操你妈啊……你妈个小畜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终于在柳奕君露馅后的第六次副本里,隋冶找到了馀容,他真的很急切,要求粘在馀容身边的伊里维利瑟给自己一个解释。那个黑发的男人有像蛇一样的眼神,被他扫过的隋冶和柳奕君都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起了点鸡皮疙瘩。伊里听了一下隋冶删改后的发言,他一敲掌心:“所以你是发现自己的傀儡里面有活人的灵魂,不忍心束缚他的自由,所以希望我能解除他的限制?你确定吗?解除到什么程度?”

“至少能说话。”隋冶说:“他还能活过来吗,我的意思是,恢复成玩家?”虽然他一直拒绝去了解柳奕君的心思,但是对于他的身份还是有所知晓的,隋冶知道他是死在副本里的玩家。

“超——遗憾!不行!”伊里耸肩:“他是依托在你的道具上才能于副本间跳跃的,如果接触和道具的联系,那么他要么变成破损的道具直接被销毁,要么可能会被送回他所死亡的那个副本。所以即便是让他脱离傀儡的身份也是不行的哦。”

隋冶又问:“那说话呢?”说实话……他实在很虚伪,听到这句话,心中虽然有点失落,但居然也有几分窃喜,因为一旦脱离傀儡身份,柳奕君就是真正不受命令控制的家伙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隋冶无法预估。

“说话当然是可以的啦,这个很简单,我以前以为你们玩情趣呢,就没给他解开,果然还是会说话的更有意思吗?”伊里刚说完就被馀容踢了一脚,他比了个投降的姿势:“好吧,顺带,虽然无法接触和道具的联系,但是我可以让你们之间的命令关系变得不那么坚固,也就是说,柳奕君可能会拒绝你的命令,你们会从主奴变成合作者——毕竟他还需要你的道具,啊~如果你要是想把道具给别人也是可以的。”

隋冶的窃喜一下子就僵硬了。

怎么办,怎么办,馀容在看着——他高风亮节的友人,难道会容许隋冶的虚伪只是表面态度吗。如果他拒绝了伊里,那不就代表自己的歉疚、悔恨都是虚假的了吗?柳奕君看着隋冶的表情,已经知道了他到底在想什么。

因为他也没相信过隋冶的歉意有多么真心实意。

一个真的怀抱着补偿、心怀歉疚的人,是不会对受害者的沟通都视若无睹的。他所了解的小乖就是这样一个外表金玉,内里却苍白而软弱的家伙。他就是那样一个自私自利的烂人啊,可是他仍然会为了不被他人嘲笑而去完成谁的理想,会努力将结巴的话语吐字清晰而言简意赅。他活得很累,让柳奕君很多时候不能完全理解,柳奕君觉得有点累,但也觉得希望近在眼前。因为隋冶是那样一个在意他人看法的人,伊里已经为他搭好了高台,他必须要唱完这场戏。隋冶听见自己不受控制地吸气声,但他僵硬的笑脸还是轻轻地、轻轻地扬起来了:“好、好啊……麻烦你了……”

伊里就抽了时间带着柳奕君去了背开他人的地方,还是那样轻松地做了什么,然后柳奕君就发现自己能说话了。虽然他很久没有健全的语言功能,但毕竟也是有保持声带的使用的,所以声音并不是完全嘲哳的,他态度尖锐地开口:“你一定知道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但是他所警惕的对象混不在意:“好了朋友,我呢,对你还有你家的小矮子都没什么兴趣,但相信我,我对你们绝对没有恶意,顶多是有点想看热闹。哈哈,你的怒火温度超高哦,我都要怜悯小冶了,你不会让他轻易下床吧?要怎么做,需要我给你点什么小玩具吗,比如、欸?你别走啊?”

“…………”柳奕君受不了这种好像突然就会说两句黄色玩笑的家伙。他闭上嘴,大步流星向着两人来时的方向走去找他心爱的主人了。

但隋冶的反应只是很淡然的,因为柳奕君也并不想在其他玩家面前和他争执,他们的对话很体面,且符合隋冶的心里建设。只有平静的两句“隋先生”“柳先生”,然后柳奕君就自己开口:“副本里比较紧张,不要浪费时间了。”隋冶松了好大一口气……柳奕君至少没想在这时候杀了他就行。

但是回到虚空时就不一样了……隋冶从门中踏出,正想轻轻嗓子说点什么。柳奕君直接从后抱住了他的腰,以一种拖行的方式将他往床上抱去。隋冶在第一秒的时候完全愣住,随口开始了激烈的反击,他立起手肘,以尖角试图猛击柳奕君的肋眼,身子脱离骨骼一样向下淌去,似乎想从柳奕君的怀里脱出。他的衣摆在过程中被柳奕君的手臂拦住,随着身体向下的趋势而露出一大片白皙的小腹。

柳奕君并不怜惜他——好吧,他真的有些气过头了,压抑依旧的怒气突然得到爆发的机会便会难以克制。他几乎是以狠辣而迅速的动作卸掉了隋冶的肩周,精准的力道令脱臼只是伴随着响声,但并没有对隋冶造成过大的伤害,当然,痛处是依旧存在的。而他踢蹬的双脚显然就无法对柳奕君造成什么伤害了。柳奕君将他拖到床上,一把甩进床中,隋冶艰难地抬起脱力的手臂,想要将脱臼的肩周关节接上,却又被柳奕君扯住卷发提起脑袋。

以前从没有人这么干过。隋冶也从来没给人口交过。想来口交时被提着脑袋,和被枭首时攥着头发提起的感官是差不多的。都是一样的无力而令人畏惧。柳奕君双腿跨坐在他身上,还是那样陌生而沉重的压迫感,隋冶不得不挤出一声闷喘。而柳奕君的另一只手就轻轻拍在他的脸颊上——随着规律的拍动而越来越重,直到隋冶的一侧面容都因此而浮起红晕。

柳奕君是笑着的,在隋冶惊恐的、忌惮的注视下,那张沉郁而成熟的面容终于毫无收敛地露出他狂妄而狠戾的狰狞感,可是他叫隋冶的口吻温柔:“小乖。”

他在叫什么?等等?他连我那段自言自语都记住了吗??隋冶无地自容极了,可是被提着脑袋,两人的面容又如此靠近,他甚至都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神从柳奕君脸上移开,只能听柳奕君冷酷而暧昧的质问话语:

——“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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