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男投喂:投喂呃,投喂两个大耳刮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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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冶没办法处理这些事,在得知了柳奕君是清醒的、有意识的人之后,他甚至无法要求柳奕君远离开自己的视线,或是将他作为单纯的一个道具收回背包之中。他感受过那种孤寂,所以要如何容忍自己用这样的折磨去对待他人?这并非是善良,只是一种自怜的转移。虚空里可以活动的地方并不大,叫柳奕君走远无疑于叫他去涉足那连隋冶都不曾真正踏入过的、柔软的混沌。

——所以隋冶躲无可躲。

他自己调息了半天,再从手掌中抬起脸时表情已经尽可能不带上那癫狂之色。;但他的手是抖的——隋冶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可是在紊乱发作时难以专注的精神令他根本无法注意到这点披露。而且他的胃似乎在响,让隋冶开口前不得不吞咽了几口唾沫。他通红的眼眶衬着那双带着水光的双眼,有点疯狂,也……有点可怜。

“……我,我很抱歉,柳先生,我很抱歉,我不是有意……哈啊。”说什么好?自己不是有意去奸淫你的?但他明明曾在其中获得了切实的快乐和安定,现在说这种话未免有些虚伪。尽管隋冶的道歉也是虚伪的,他并不是真的在怜悯柳奕君作为傀儡的遭遇,只是或许他们有共同性。

被丢进虚空中艰难求生的隋冶,和死后被作为傀儡,无法言语和行动的柳奕君,显然都经历过一定程度上的思考空白期。无法通过感官去获得信息,只能通过自己不倦怠的心声来确保自己仍旧没有归为混沌。隋冶恨自己曾让一个自己的同类受辱——就像他也这样轻视、厌恶自己一样。他压抑着哽咽的声音:“总之,是我做得不对,我会尽可能补偿你,也不会再冒犯你,如果你想要报仇的话,等我和馀容的约定做完,我不会反抗的。”

……他妈的,送你去死不是便宜你了吗?你根本就没想过活多久吧?!柳奕君被他这番话搞得无语极了。但是看到隋冶这样强撑着的姿态又忍不住心软。他拿起笔,不知道要写点什么,说我喜欢你你不用自责?我现在心甘情愿?但是这么说感觉太不正式了……柳奕君虽然是个没什么浪漫细胞,出生年代又过于古早的老派男人,可是这种对于浪漫关系里正式性的定义似乎是人类都会有的思考。隋冶却开始命令了:“对了……你先把你的阴蒂环摘下去吧,然后,把这个吃了。”他取出了那个没被用过第二份的性别改造药物,放在柳奕君身前的床铺上。

然后他背过身去,礼貌地不去窥探他本来已经熟悉无比的、柳奕君的隐秘之处。

柳奕君心里噎得慌,但是命令下他依旧保持忠诚。那枚困扰着他,也带给他过无上欢愉的小小金属环被他的手指摘下,抽离出阴蒂上的洞口时仍有快感的余韵。然后他吃下那个药丸,久违的阴茎重新坠在腿间,让柳奕君居然有点不适应。

整个过程里隋冶都没有回头一眼,他的脊背微微弓着,在柳奕君的视线里纤细孱弱得像能被随便挤碎……算了,这小畜生。柳奕君也不知道怎么办,他穿上裤子,免得等下隋冶回头又被吓到,然后故意把纸翻的哗啦啦响,笔写得飞快。隋冶知道他是想和自己交流,但是……他有点不想看。可不看难道就能一直装死吗。他艰难地回过来,发现柳奕君的本子已经举起来了:

——过来,我抱抱你。

隋冶的表情都僵了,柳奕君对他的示好太明显,虽然刚才的强迫显然不是常规的示好,但怎么说也是一种渴望。他看上去并不多么责怪自己,这让隋冶难以理解,因为如果换做是他遭遇了这样的对待,在获得身体自由的一刹那,他大概就会让对方死不瞑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他不知道自己也是可能被真切地爱着的,在他即便展露出所有的谵妄、癫狂,也会有人不止是喜爱他鲜亮的容颜,而是想要拢住那渺小而脆弱的灵魂。柳奕君看他没动,又写了一行字催促:“不是说补偿我?不愿意?”

隋冶只觉得很混乱:“……不,这不应该,你怎么会……呃,可能是因为我是你的主人,总之,这不应该。”他把那当成道具的后果,柳奕君大概受其影响,因此对身为主人的他有着不理智的渴望,但如果这样的话,隋冶就更不可能允许自己接受柳奕君的安慰了。因为他必然、必须要找机会去弥补自己的错误,将柳奕君被“影响”的心智掰回正轨。他可以傲慢地去对一个傀儡表达爱意,却不能在明知他知晓一切后仍然当一个鸵鸟,那对隋冶的自尊心来说过于打击。他不允许自己这样做。

所以他又拒绝了:“不了。我去收拾床……然后你想休息的话来床上睡就好,这段时间我会睡躺椅。我们最好快点去副本里,遇到馀容的话可能就能解决你的问题,我真的很抱歉。”

要不是柳奕君现在不被允许乱动,他现在高低得把隋冶这张嘴堵上后结结实实抽他两下。他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我没有那么记恨你,我……渴望你。

柳奕君就开始刷刷写字,力道大的把纸都划破了,听得隋冶没来由地一抖。而柳奕君举起的本子上斗大三个字:“你厉害。”

隋冶就抿了抿嘴唇,眼皮颤着,睫毛不安地扇动:“抱歉,你要打理自己吗?嗯……除了不要碰我之外,你可以做你想做的。”

……什么意思啊。柳奕君实在是有些生气了,其实他很羞耻,无论是主动去骑隋冶,还是想起之前自己溢奶的事,随着性爱的激情褪去之后,他都为此而感到异常的羞恼。他觉得自己是个男人来着,但是被操、被吃奶,甚至在过程里还无比欢愉,对柳奕君来说都挺令他不快的。可是……可是因为对象是隋冶,他又觉得没那么重要的。对方沉浸在肉欲中时艳若桃李的面色似乎还在柳奕君眼前,怎么现在就只剩下冰冷地撇清关系了呢?

于是柳奕君看着他,说不出来是失望还是失落,他曾经拥有过隋冶的真实,那绝非他面前这个强撑着体面礼貌、满脸歉疚的男人。他不应该理所当然地得意着、享受着自己的主动吗?他不应该挑剔地责怪自己的动作粗鲁笨拙吗?可是怎么会这样?

柳奕君觉得自己也需要一些时间来思考。

于是他写:“你先去洗吧,我没在怪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那行字被隋冶逐个收入眼中,他笑了笑,带着点自嘲:“那或许是因为……你是我的傀儡,而我是你的主人,我喂过你我的血,在加强你的时候也用了同心的咒术来让我们变得默契,那不是你真正的想法,你明明知道我做了什么,你在一开始难道没恨过我吗?”

他命令过柳奕君不能撒谎,而此刻隋冶觉得自己需要刺破什么假象,所以他定定地看着柳奕君,苍凉而平寂地命令着:“你没有恨过我吗,回答我。”

……柳奕君沉沉地、不甘地书写他最初时的挣扎于愤怒:“恨过。”

“看呐。”隋冶就这样说,表情却好像轻松了点——理所当然被憎恶着,对他来说反而是解脱。“你只是被我们之间的主奴联系误导了,你还记得你恨过我,却不记得恨是什么滋味了。我会让你想起来的,等我的事结束,你想怎么报复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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