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席巴:永远的金丝雀【上】背德/窥伺/梦Y/你独属于我(2 / 2)
这样的臆想太过糟糕,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席巴对悠渐渐变了味,一开始听从基裘的话去找少年,直到在任务现场发现了他,可能从第一眼就对悠产生了兴趣,之后指点少年训练,帮他提升实力,给他挑选任务,因为是妻子看重的弟弟,所以席巴理所当然要照顾少年几分,而且悠算是半个揍敌客家的人,这也算是为家族增添了一位有实力的帮手呢。
可白天他们接触,到了夜里樱发少年清瘦的身影还是时不时出现在席巴的眼前,有时是现实,有时却是梦境。
明明自己也知道少年现实里对自己不假辞色,可在梦境里他们是那么亲密地纠缠在一起,总是神情冷淡的眉眼在梦里沾染上情欲,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修长的十指缓慢解开和服的腰带。
衣带簌簌飘零,年轻的揍敌客家主眼睛一眨也不眨,直到露出那隐藏在布料之下的无上景致——
画面在男人眼中成了慢动作镜头。
那双深色的猫眼仿佛被什么紧紧吸引住了,仔细一看,黑色的眸底正缓缓酝酿着可怕的漩涡。
冰肌玉骨。少年那一身玉白莹润的肌肤像是冬日的冰雪,入手是爱不释手的滑腻温凉,让人控制不住想在上面留下点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仿佛被一直看不见的大手突然扼住喉咙似的,席巴呼吸一滞,眸色瞬间幽暗了起来,喉结饥渴的上下滚了滚。
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前一秒还是那般高洁清丽的少年下一刻就化身成了魅惑至极的妖精热情的拥了上来,水蛇一般缠住了艰难忍耐的银发青年,雪白的臂膀擦过男人的鬓角绕到脖子后面,小腿不耐的蹭着席巴的肌肉发达的大腿肉,诉说着无声的邀请。
银发青年只好拍拍少年软弹的白嫩屁屁,将骚浪发情的樱发美人翻个身,大手使劲掰开白花花的臀肉,露出藏在里面的鲜嫩屁眼,手指插进去搅了搅,能听见水咕叽咕叽的声音,肠液已经分泌的足够多,男人把手指从嫩穴里面拔出来,一根长长的淫靡的银丝被带着拉出,黏黏的挂在了席巴分开的手指。
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死死把着少年翻动的身体,将手上的粘液一点也不浪费的涂满少年雪白的双臀,然后掰开被指奸过的鲜嫩屁穴,精壮强劲的腰腹高高挺起,对准那被他手指撑开略微发红的骚贱穴肉,将自己硬的不行的布满青色肉筋的肉屌狠狠送了进去,长度可观的硕大肉屌一下子就把少年平坦的肚皮撑起一个鼓鼓的大包。
“啊”,席巴满足的发出一声慰叹。
狭小拥挤的肠道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席巴微微动弹一下,就感觉到了两边的息肉紧紧簇拥自己的分身,被湿热包裹吮吸好似少年整个直肠都成了自己的鸡巴套子,严丝合缝,好似天生就是一对的。
冷心冷情的揍敌客家主突然为这份契合深深触动。
冰冷的唇印在雪白的背脊上——
银发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肢疯狂摆动着像个打桩机似的拼命在两团雪白细腻的股肉间抽插,抽插,抽插;每一下都把阴茎插到最里,然后再整根抽出,肉棒下鼓囊囊的阴囊蓄满了浓精,随着肉棒每一次用力插进去,两颗沉甸甸睾丸也狠狠拍在悠通红的屁股上面,力道大得恨不得将它们也一同插进里面那个湿软滚烫的小穴里。
因为是梦境的关系,席巴一边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一边又不可自拔的沉浸在强干樱发少年的快感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事先没有好好扩张过的菊穴并没有因为席巴的粗暴性急而受伤,渐渐的小穴像是得了趣似的,开始分泌淫水,穴肉慢慢蠕动着包裹住男人充血吓人的硕大龟头,自发的缠绕上去,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似的吮吸着龟头前端溢出来的腺液,按摩一样的摩擦着青筋虬结的大肉棒子,潮湿温热的甬道简直成了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天堂,那么温暖湿润,紧弹有力,银发男人向后捋了一把头发,腰胯间一抽一插的动作不停,仔细观察着身下少年的神情,慢慢调整自己的用力点。
可是,骚浪饥渴的少年完全不顾男人体贴的真心,不管不顾的叫出声来,声音是那样缠绵动情,眼神却又轻蔑的看着席巴,让每一个看到他的男人都恨不能狠狠把他征服,更别提现在男人的鸡巴还插在少年湿软紧致的蜜穴之中。
臀肉间被带出的息肉还在恋恋不舍,似乎还在回味被粗长一点一点破开的酸麻快感,鸡巴一插进去媚肉就谄媚的缠上来,讨好似的给柱身包裹住做起按摩,好似怎样恶劣的对待都没有关系。
发情的水蛇少年只想贪恋皮肉上的极致快感,丝毫不用施暴者在意把他弄坏。
开凿的力气越来越大,少年的眼尾红艳,嘴里不断说着讨好的话,恳求姐夫怜惜他,轻一点弄。
顿时被这层身份提醒过来的银发男子心里填了一层暗火,动作更是大了起来,似乎这种背德的刺激使得这场你情我愿的交合增添了几分禁忌色彩。
危险,总是能激发人的肾上腺素。
少年泪眼朦胧地望着席巴,眉间糅合着介乎清冷和熟丽之间的复杂风情,让人深深为他着迷。
现实里总是引人遐想的红唇微微张开,粉嫩的小舌吐露在外面,上面还沾着晶莹的露珠。
见席巴的视线紧盯这里,那舌头极为挑逗的一勾,直把平素冷酷无情的杀手家族的年轻家主勾的完全忘了平日里的做派,猴急的就把头凑过来要亲要咬,要吃少年嘴里的甜水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妖精,骚货,鸡巴好吃的吗,姐夫喂你吃饱……”席巴就这样一边清醒的等待梦境结束,一边化身梦里那个饥渴难耐的凶兽,嘴里也不知骂出什么荤素不计的玩意。
往日里,悠总是清清冷冷,看着没什么欲望的人。
如今,樱发少年浑身赤裸的躺在自己姐夫的身下,一边被粗糙宽大的手指玩弄自己的嘴巴,一边用娇嫩的菊穴努力吞吃男人丑陋粗壮的肉棒,上下一起被玩弄的直出水。
席巴用手指夹住少年的舌头往外一拉,像是大型狼狗似的用嘴巴调回自己的口穴,不停的咂吮着,少年溢出的涎水也都被男人含着咽下了喉咙。
像是被细雨打湿的娇花,樱发少年整个人被银发青年抱坐在怀里,温热的唇瓣擦过少年白皙修长的脖颈,颇为爱怜的在上面轻轻印了个吻,少年觉得有些痒,身子敏感的抖了抖,然后便被逮住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这时,席巴才发现悠的耳后有着一颗红红的小痣。
像是发现了什么意外之喜,这处从未有人到访的身体迎来了他的第一位客人,这具从未有人探索过的美妙之景,是他席巴揍敌客第一个发现并细细流连的,并且,这个瑰宝从此别人再也没有机会一窥究竟了。
深色的猫眼里掀起了一股可怕的风暴,年轻的揍敌客家主像标记所有物一样咬上了那颗细小的,散发着无声诱惑的美人痣。
“席巴…”
身下不知顶到了哪里的樱发少年整个人往上窜了一下,又马上被男人拽回了远处,他们的肉体紧紧绞缠着舍不得分开一丝一毫,那双淡紫色的眸子被泪水一沁好看极了,闪闪的发着碎光,“席巴,唔,慢一点,轻一点,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银发男人动情的摩挲着少年发红的眼尾,仿佛哭过似的,脸上还带着没有褪尽红晕,整个人从内到外散发着一股色欲的诱惑感。
龟头在肉穴里肆意搅弄,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块更为幽深之地,席巴感觉着结肠的方向,想象了一下要是肏进那里,又该是不一样的滋味。
缓慢而有力的抽出自己的阴茎,少年的媚肉好似贪吃的婊子,才拔出去一点就一拥而上死死嗦着吮吸着讨好着粗暴的肉棒,银发男人啪的一掌掴了下少年的屁股,丰腴雪白的臀肉被打的颤了颤,像是枝头间抖落的雪团,“真是淫荡呢,别急,马上就能喂饱你”。
紫黑色阴茎重新冲了进去,用力破开甬道内堆叠的层层息肉,经过一轮高潮的穴道湿滑软腻,急不可耐地紧紧包裹住侵略自己的硬物,渴望被贯穿填满的蜜穴动一下都能听见水声晃荡的声音。
席巴蓄势待发,劲瘦的腰身一下比一下挺动的重力,樱发少年的胯骨被撞的通红,随着阴茎深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男人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力道却一次比一次重,像是预感到什么要来了一样,情到深处的揍敌客家主不禁撩起少年汗湿的后颈发,对着那细嫩的肌肤一口咬了下去,少年顿时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
银发男人紧紧拥住少年单薄的腰身,腰腹一挺,一股激烈的精液像高压水枪似的抵着少年的骚点狠狠、冲刷。
“啊——”
徒然的张了张嘴,少年失了魂地瘫倒在席巴怀里,脑子里一阵眩目的白光闪过,彻底昏了过去。
银发青年尚且沉浸在高潮后和少年的温存当中,这时梦醒了。
还未等席巴从那绝顶滋味中好好回味一番,睁开眼他看到了一个意料不到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不知道那晚席巴和基裘谈了些什么,当晚夫妻二人打了一架,席巴作为揍敌客家的家主,是能徒手打开所有试炼之门的高手,而基裘同样是个不容小觑的操作系强者,两人打的昏天黑地,一点也不留意周围的环境,揍敌客老宅的的院子房子塌了三分之一,差点被天花板叫醒的悠和围观的人一样离得老远还能听见基裘那极具个人特色的尖叫——“席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谁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成这样,悠起先还关心自家姐姐有没有输,直到后来他们越打越远,波及的范围也越来越广,至少声音还是挺精神的。
白发老爷子不知从那个角落冒了出来,笑容无恙,“回去吧,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话音落,仆人们开始各司其职打扫残局,不得不感叹,揍敌客家的仆人工作素质是真的高啊。
桀诺看了看少年离去的身影,转身消失了。
第二天除了夫妻二人分房睡以外,揍敌客家一切风平浪静。
在这样暗流涌动的日子里,悠一天一天长开了,揍敌客家的黄泉之门少年已经可以打开四扇,与此同时,少年的容貌更盛,曾经因为营养更不上而显得瘦弱的身材越发纤长,经过生长期的抽条,悠看着四肢修长,窄肩细腰,身材比例一流,虽然看上去还是很清瘦,但实则骨肉匀停,纤秾合度。曾经还能被身上的气质冲淡长相上的秾艳之色,如今樱发少年就像一朵开至繁盛的红山茶,看着危险而靡丽,让人无端地被吸引,渴望,驻足。
无人下手。
也许这样的艳色能够被众人远远看着就已经足够了,花一旦离开枝头下,早晚一天会枯萎而死去。被碾落成泥,这对于那样的绝色太残酷了。
而悠,无疑是有这种令人怜惜的气质的。
只是,到底还是有人觊觎将这朵花采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想到老爷近日越发沉默的神色,管家梧桐有些难办。
只有绝对的强者能够拥有这个瑰宝,那么,席巴?揍敌客够强吗?
答案,无需多言。
一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少年的肩头,来自了另一个人的温度从宽厚的手掌传递到少年瘦削的附着一层薄薄训练衣衫的肩头。
悠不自觉抖了一下,他回过头看着银发青年那张逐渐成熟的面孔。
少年今天穿了一身黑,本就玉白莹润的皮肤越发衬得像是开了蚌的珍珠,清透照人,还带着点粉意。
“你姐姐怀孕了,她的任务都交给了我,接下来你和我一起。”
“知道了。”
“唔,放开,放开我——席巴,看清楚我究竟是谁。”
看上去神志不清的男人急色的揽过少年的腰肢,向前去捕捉那令他魂牵梦绕的双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唔——唔——”正挣扎的少年被吻了个正着,舌头用力去推拒想要伸进来的大舌头,却被逮住机会趁机钻了进去攻略城池。
成年男子富有技巧的吻技根本不是青涩的少年人能够抵挡住的,很快悠就在席巴的进攻下软了身子。
席巴略微松开了,看着被自己亲的晕晕乎乎的樱发少年,清艳的眉眼微垂,红润的嘴唇微微开启,竟然让杀人无数的揍敌客杀手无端生出一种怜爱。
这种感情来的莫名。
一直以来,他一直以为自己对悠是情欲,是觊觎,是对美丽事情的占有和掠夺。
现在,他不是那么肯定了。
只知道,在自己弄明白之前这个人是一直属于他的。
顺着这股心意,银发青年弯了弯腰,和怀里的少年一同跌到身后的大床上,周围是尸山血海,是数不清的鲜血,残肢和人头,而罪魁祸首却悠然地躺在那里,那双深色的猫眼紧紧盯着身下逐渐泛起情欲的少年,睡吧,一会儿就好。
悠不可置信地陷入昏迷,视线最后,是席巴那张没什么表情变化的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