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席巴:永远的金丝雀【上】背德/窥伺/梦Y/你独属于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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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杀手家族揍敌客家族的家主席巴从流星街带回来一个女子,不日即将举行婚礼。

身为揍敌客家族的家主,席巴考虑当家主母的首要条件就是实力强大,这一点从小在流星街摸爬滚打的基裘显然再合适不过了,虽然基裘说话声音大了一点,神经质了一点,但外貌身材还是很合席巴心意的。因而,在听说基裘想把她弟弟一块儿接走时,席巴并没有多说什么。

悠初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掉落到垃圾山上,彼时他还是个刚生下来的小婴儿,旁边躺着的襁褓里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妹妹。

那个女人估计就是他们的母亲吧。

婴儿的眼睛还没法睁开太久,只能依稀看到各种红的,黑的大小模糊的色块。

后来,悠开始了异世界求生的艰难之旅,流星街的气候环境十分恶劣,比这环境更可怕的是人心。混乱是这里的代名词,这里每时每刻都有人为了珍贵的资源和食物而大打出手,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和这里相比,米花町这个三天两头就发生爆炸杀人劫持列车的多灾多难的地方似乎都显得更为和平。

要说月见悠有什么不适应,尚且还是婴儿的他每天都有在担心那个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女人能不能活着回来。虽然现在他们藏身的地方是个破烂的旧仓库,但好歹还算隐蔽,至少女人独自出门时没有仇人杀上门来。

咿呀,咿呀,婴儿的本能让悠犯起了困,我的小妹妹,虽然女孩和他差不多出生,甚至还早了几分钟,但是悠私心里还是把自己当成了哥哥,晚安,希望你能活着长大。

在悠和基裘两姐弟长大一点后,那个女人就死了,早上出去然后再也没有回来的人下场不做他想。

对于流星街的生存规则,悠好像很快就适应了,贫瘠的土地似乎也能绽放人性之花,至少流星街人对待他们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还是尚存一丝宽容的。

悠和基裘都把提升实力当成了第一要务,然后在流星街生存,厮杀,狠狠粉碎敢侵略他们的房屋资源的一切敌人,后来学会了念能力之后,他们已经从外围一圈一圈杀到了第五区,名声很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这时基裘正好在一次任务中遇到了接受任务前来流星街历练的揍敌客家主席巴。

事实上,带回基裘弟弟的工作还是有点小麻烦的。

揍敌客家从不做亏本的生意,他们杀人又快又省力,当然要是发现任务目标已经被人杀死的话心情也不会很美妙,特别这个人还不是揍敌客,毕竟这单生意就算是黄了,但是席巴转念一想,他是基裘的弟弟,勉强可以算是半个揍敌客家的人,这一单还是他们家干的,于是心情复又明朗起来。

“这是你的目标?”

悠看着这个浑身失血倒在地上的男人,从尸体上拔出两把袖剑嫌弃地看了看沾上的血,用尸体衣服擦了擦。

“我是揍敌客的杀手,你杀了我的目标。”

银发少年一字一顿,竟然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眼前这个樱发少年不免让席巴有种发现了宝贝似的念头。

他的身手很强——两个人同一时间在心里给对方下了定义。

“抱歉,你来晚了一步,不过雇你杀他的人没告诉你这家伙的仇人很多吗?”

虽然再打一场不是不可以,但刚结束一场战斗的悠情况还是不太乐观,几滴鲜血不小心溅到那张清冷秀丽的面上,衬得紫眸眯起的弧度更加诱人,和自行开发念不久的自己相比,经过揍敌客家族精心系统的家族教育培养出的杀手无疑用念的经验更加丰富。

想到这里,悠默默屏住气息,口气软了下来,不知道这个揍敌客的杀手会不会因为自己搅了他的生意一怒之下和他拼个死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席巴看了看樱发少年此刻的站姿,进可攻退可逃,浑身包裹的缠不留一丝空隙,俨然是在防备自己。

两只大大的猫眼眨了眨,杀手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我是来找你的”,想了下又补上一句,“基裘让我来的”。

最后两人自然没有动手,樱发少年上下扫视了遍席巴,没什么感情的移开了视线。

被讨厌了呢。

黑色的猫眼眨了眨,银发少年心里有些可惜,对人的情绪变化很敏感的杀手歪了歪头,可是,为什么呢?

离开流星街的时候,席巴的心情看上去不错,出来一次,带回了两个实力强大的帮手,虽然基裘的弟弟看上去不是很甘愿去揍敌客家。

“悠,要和姐姐在一起啊。”美丽娇俏的少女紧紧抱住了樱发少年的身体,情绪激动,眼睛里散发炙热的光。

“席巴很强,揍敌客的飞艇可以带我们离开这里。”

少年设想过很多他们一起离开流星街的未来,能够这么轻易实现,悠还是有些不肯相信。

基裘你真的愿意嫁给席巴吗?

其实,悠更想说,靠我们两个总有一天也能出去啊,这种两人之间莫名插入了第三者的感觉让一直在异世界和姐姐相依为命的少年感觉很不好,尤其是第一眼席巴给他的印象并不好,那种眼神,他见过太多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但他最后只是沉默。

悠是知道自己姐姐有些扭曲,过分看重实力,当然这没什么问题流星街就是这样,如今嫁人的理由也是因为她和席巴的基因很好会生出资质很好的孩子,悠很无奈,不过肯带上自己也说明这个向来最看重实力的少女心里也是有他这个弟弟的吧,虽然流星街的人血缘亲缘观念一向淡薄,但是随着少年慢慢,那张清冷艳丽的脸还是给他们招惹了不少麻烦,甚至一半以上他们的敌人都是觊觎悠的,基裘总是嚷嚷着麻烦,告诉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但无论如何基裘都没有丢下悠,这一点,就足够了。

这让原本有些姐控的少年更加听姐姐的话了。

揍敌客家大业大整个山头都是他们的,来的时候席巴坐着飞艇,回去的时候飞艇直接停在了院子里。

看着来往院子里训练有素的仆人,悠对这个第一杀手家族的实力产生了好奇。

席巴带回来的基裘通过桀诺的考验,虽然席巴的母亲好像对这个儿媳颇有微词,但谁让席巴才是这一代的家主,他做的决定没人可以反驳。

至于悠这个拖油瓶,就更没有说什么了,能在流星街守护好这份美貌不管是能力还是运气都算是有这份实力。

虽然和揍敌客带了点姻亲关系,但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如今是寄人篱下的,因而平时总不肯多麻烦别人什么,虽然嘴上不说,但佣人们心底还是很喜欢这个容貌靡丽,温和疏离的少年。

在揍敌客家的仆人眼里,悠就像一枝风中迎舞的凌霄花,是月下积泉中朦胧的倒影,更是一捧手心里零落的夜樱。他安安静静的,不声也不响就把旁人的视线吸引了去,只是站在那儿,一举手,一投足,就是说不清的风情。看的人怜爱,瞧的人心痛,就好像清风一过,他就随着不知飘落向何方。

多的是人想要拂过那眉梢上笼着的轻愁,可惜家主和夫人盯在那儿,悠话又不多,性子安静的很,不是揍敌客家熏染过的阴郁,那是和这个大宅子,山头,甚至和流星街都完全不同的气质,明明是和自己相处最久的人,基裘也不知道有时候悠身上那股平和自在的气质从哪来,这是不属于生养他们的流星街的特质,但无疑是很吸引人的,尤其是黑暗里的人,见惯了勾心斗角血腥污浊,乍一窥探到如此平静美丽的人物,心情也会倏然变得放松,这也是基裘喜欢呆在悠身边的一个原因。

存了脱离这里的想法,但一来实力不够强大,揍敌客又不会无缘无故教他这个外人那些过于机密的念的修行方式,二来,悠虽然不肯承认,他还是有些舍不得基裘的。或者说牵绊住他的是与和基裘的这份羁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于是,樱发少年平时多是呆在训练场,遇到席巴或者桀诺还会指点他一下,有时也会从席巴那里领回一沓暗杀名单,做点任务,当然因为基裘很看重这个弟弟,给悠的名单都是综合考量他的实力后才发出去的。

第一次做任务时,席巴还跟着他一起去了,全程在旁边看着,确认目标手下被调离,目标死的很干脆,尸体脸上的表情很平静,无知无觉就像做了一场梦,而不是被换算成了某人银行卡上的一串数字。

银发青年无声地跟在悠的身边,虽然从那张冷淡的面容上看不出他的心理想法,但席巴还是多说了一句,做的不错。

两眼相对,悠默默转头,我没什么心理负担。

“这样啊”,原本搜肠刮肚想要想出话来安慰一下的,结果完全不用。

我讨厌你的眼神。这时悠轻飘飘来了一句。

就好像是看待自己的所属之物一样。

丝毫不管稍微被打击到的银发家主,悠率先离开。

果然,真是难搞呢。席巴抿了抿唇,黑色的猫眼中似乎有流光一闪而过。

“老爷”,等候在外的管家迎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夫人呢”,身材高大的青年问道。

刚结束一个任务的席巴风尘仆仆赶回家中,那双深邃漂亮的猫眼不着痕迹在周围转了一圈。

“夫人正在试新到的衣服。”

“嗯”,银发家主应了一声。

“那悠呢”,青年眼睛一转,像是突然想起一样不经意问道。

“悠先生刚训练完现在应该在房间”,少年的身影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管家恭敬答道。

是嘛,席巴点头起身离开。

昏暗的房间里,男子打开电脑上的监控画面,扫过一处时,视线凝住了——

这是一具美得魅惑的身体。

温热的水流冲洗着少年人骨骼纤细的四肢,水珠一路顺着诱人的锁骨流向胸膛,淡粉色的乳尖时不时拂过会敏感的颤动,像是在勾引男人用力吸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白皙细韧的腰肢看着是那样单薄,起伏的曲线格外曼妙,被水流淋湿的样子就像是雨中欲摧折的花枝,看着叫人心生不忍,又忍不住促生一股把它折断的暴虐想法,两个念头摇摆不定,招的人又怜又恨。

少年两侧凹进去小小的腰窝,让人情不自禁想要狠狠握住,似乎天生就是来给男人骑的货色。

银发青年一向冷酷无情的面容看不出分毫变化,只是呼吸变得粗重,眼睛眨也不眨,生怕错过少年的一点动静。

白雾氤氲。雾蒙蒙的水汽遮盖住了关键部位,那绮丽的身影在浓厚的雾气中若隐若现,朦胧而不可捉摸,充满了虚幻的不真实感。从玻璃外面看去能看到两条白嫩修长的美腿相互交错摩擦,脚掌踩在水洼里,那嶙峋的脚踝处沾染上顽皮的水珠,似乎格外眷恋这块地方,迟迟不愿离去。

樱发少年整个人淡淡的。

这不光是指少年的性子冷淡安静,他的五官,身体,气息也和这个名字配给了。少年毫无疑问是美的,只是这种美很静谧,得益于少年气息收敛的很好,走路动作也很轻,当初席巴也是发现了这一点,才觉得说不定他会很适合杀手这个职业。

悠的美丽,是午夜绽放的幽兰一样,美的迷人而浑然不觉,悄无声息侵入人心神,带着点冷调,是凄艳的感觉。

他浑身上下也都是淡淡的色彩,樱发是快要垂落的徒樱,瞳色是近乎透明的淡紫,乳珠是还未绽放的花苞,只有唇,唇齿相碰间,牙齿轻轻咬在下唇时是动人的红艳。

一抹红,足以令少年整个人妖冶起来。

人前严肃正经的银发家主曾经为此深深着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那端庄整肃的黑色和服的领口上方,那玉白纤长的脖颈上面,那镶嵌在那张清冷秾丽的面容之上,是怎样引人遐想动人心弦的幽静神秘之所啊。

该是多么美妙,要是能轻轻咬上那软弹的红唇一口,舌头伸进小洞好好探索一番,搜刮搜刮里面甜蜜芳香的蜜津,他的舌头缠绕着少年的香舌一起共舞,不让少年有退后一步的可能。

他进他退,他攻他守,彼此的呼吸相互纠缠,直到大舌头捅进少年细窄的喉咙,樱发少年呜咽着,难受的说不出话,喉管震动时舌肉像是给他做了个按摩,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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