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她追他C翅难飞/寂寞冷艳s医生的嫩B诱惑/哭着掰B被G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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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会儿他看起来却可怜得要命,雪白漂亮的身子跟着压抑的哭腔发颤,让谁看了都心软得想抱抱他。

“我看不出来你到底怎么想我……你也根本不把我当回事……我知道我跟那些年轻的比没有优势,你大忙人想不起我也正常,可我就是不乐意……呜、不乐意当你的消遣和备选项,我、呜……我又不是找不到人,凭什么要被你这么糟蹋……”

这指控好像也没错,但我也实在觉得冤枉。

讲道理,就算是景熙,除非我人就在家,否则想约我也得提前预约。

“苏医生,你先别哭,要不然先听听我狡辩?”

他瞪着眼,倒也没拒绝我给他擦眼泪的动作,只是脸上写满了‘我看你能辩出朵什么花来’。

“就是,有没有可能,我对男人都是这个态度?额,我是说,我找男人主要目的就是打炮,而且你自己一开始不就说了就是炮友关系别的让我想都别想吗?怎么现在还怪我不跟你搞纯爱了?”

他似乎也没想到我居然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些话,眼神已经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你、你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的??”

我耸耸肩:“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人渣这事儿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苏文轩无言以对,就连眼泪都憋回去了。

“所以说,你是打心底里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你得出结论的脑回路一直是我的迷点,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跟你打炮?苏医生,我觉得你不是气我不喜欢你,只是气我炮跟你打少了而已。”

“我才不……”

我抬手堵住他下意识要反驳的嘴。

“啧啧,别嘴硬嘛医生,从这一点上来说确实责任在我,毕竟按照我的经验,只要被我日怕了,正常别说胡思乱想,你会巴不得我十天半个月都不联系你才对。”

说着,我忍不住笑起来,突然感到豁然开朗。

而被我禁锢着的男人猛地颤了颤,下意识地想逃离,但他的胯被我紧掐着,屄还夹着我的鸡巴,他无处可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苏医生是欲求不满了,嗯嗯,这么看的话,确实是我的错,作为情人没能满足这方面的需求确实太不应该了,好好,我明白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苏文轩瞳孔地震着听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堆,光是看着那渗人的笑,他头皮都快炸了。

“喂,你想干什么?你要干嘛?呜哇!”

他那些虚张声势的叫唤还没出来两句,我便再次压着他完成了体位转换。

我笑着看着他:“苏医生,我劝你乖乖躺着,你再乱动,我就把你抱到监控底下操得你满地乱爬。”

“!!!”

魔鬼!这家伙是魔鬼!

苏文轩逃跑的本能从未如此鲜明,可他很清楚,并且毫不怀疑我会说到做到。

甚至于那可能还只是她当前随口说的,等到实践的时候,她的行为只会更恶劣一万倍。

他只能乖乖僵在原地,看着她满意地起身,甩着鸡巴走到旁边去翻他的诊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你别乱翻,有些药不能打翻也不能晃动的。”

虽然不清楚她想做什么,可苏文轩看她翻动药柜的动作还是心惊肉跳。

“放心放心,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而且我翻药干嘛?我只看器械。”

嗯,虽然这是个内科医生的办公室,但作为财大气粗私立医院,即便是无用的储备,这里该有的东西全都有,我很快就找到了要用的东西。

“哦,找到了。”

我回头,拿着那个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

苏文轩定睛一看,顿时脸都绿了。

“你!你拿这个干什么?!你不会是想……不行!”

只是这时再想夹腿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重新压到他腿间,利落地用牙咬开包装把东西拿出来。

没错,那就是——扩阴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拜托,都已经把人压到诊台上了,怎么可能就真单纯当床啊?

我一把压住他乱动的手,笑眯眯地看着他:“别担心苏医生,我在志愿者活动上学习过相关内容,不会让你受伤的,而且男人一多就难免会多了解一点男科知识,放心,我只是想看看苏医生的屄这么嫩,到底有什么地方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而已。”

苏文轩脸色铁青:“就算有什么不一样你又能看出来个啥?难不成你还把他们挨个看过了不成?!”

我嘿嘿一笑,冲他吐了吐舌:“哎呀,别戳破人家嘛好哥哥,你也知道反抗没用吧?乖乖躺好把腿张开,我看看就继续满足你。”

“谁会信你啊!”

他别的方面或许对这女人不够了解,可起码在床上的时候,他知道的唯一真理就是不要相信她嘴里吐出来的任何一句话!

我无所谓地撇撇嘴,先用旁边的酒精给器具消毒,再从他腿心捞一手淫水给扩阴器做润滑。

“信不信很重要吗?反正你也逃不掉,乖乖让我玩爽了我就让你爽,不然后果……哦,我已经说过一次了。”

说完,扩阴器润滑完了,我也冲他咧嘴爽朗一笑。

当然,他的脸色更难看了,但那不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反正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这男人是个抖m,不对他用强的不行,不过我们从第一次起就没哪一次称得上浓情蜜意的,我早就习惯这模式了。

先声明,不是我太抖s,而是这男人不打不服,我倒也想对他好点,我就是冲着他这嫩滑的小屄来的,能痛痛快快地干一整晚我求之不得,可他每次都要作死逼我动手,所以不能怪我。

没错,就是这样。

他也没说话,就抿着嘴直勾勾地盯着我,泪眼朦胧的,泪珠子要掉不掉,看着怪可怜的,好像我即将要对他干什么惨无人道的事一样。

嗯,虽然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这样没错。

我想了想,还是不要光给棒子,先给个甜枣也行,男人嘛,大多时候吃硬不吃软,但这种时候给点软的也是一种策略。

于是我说:“好了,苦着个脸的,跟被老头子白嫖似的,我也很难做的好吧,别动,给你舔舔。”

说着,凑上前咬住那颗存在感十足的肉豆,舌头钻进湿润的肉道中勾弄。

“呜!!我、我才没那么想!啊!不许咬、呜啊、混蛋……你这叫补偿吗?呜啊……!不行、阴蒂不能再咬了呜……”

苏文轩原本想硬气地一声不吭,可根本没坚持到一分钟就破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没有男人能抗拒得了口交,可相比起学习资料上看到的画面,他从一开始感受到的就不是一回事。

能用鸡巴把男人日得得岔着腿走路的女人,就算用嘴也不会温柔到哪去。

他总是对她一肚子怨气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来源于每次跟她做完,他都至少要穿三天绸制内裤,还得拼命挺直腰杆才能不让人看出他走姿异样。

而这人对此毫不反省,每次他表达抗议,让她不要总是弄他阴蒂,他骚归骚,但不是一般意义的骚,他才不喜欢阴蒂被玩得把内裤顶起形状。

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至于现在都不好意思在健身房公共更衣室换裤子,他讨厌参加男人之间那种无聊的攀比,更怕有些不安分又没分寸的蠢货看见了直接上手来摸他。

所以她现在嘴上说着好像要补偿的话,结果就是要把他的身体玩的更糟糕之后还要用更过分的方式继续玩!

这女人!太过分了!

哦,对于他的想法,我本人是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故意这么搞他。

毕竟本人一百多斤的体重反骨占一百斤,他这骚货要自视清高装清纯,一边还要继续当他的夜店小王子,生怕女人们不上手摸他那肥屁股似的。

我把他的身子玩得越骚,他这躁动的心就越得不到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毕竟女生们虽然愿意泡帅哥,但只要我把他的骚逼玩得一看就身经百战,大多数人就会觉得他不太干净而敬而远之。

假如有些报纸同样不挑,那苏医生本人就会开始挑了。

既然我管不住这两条叛逆的腿,那只能管管这个想叛逆又不敢的骚屄了。

而我对他最大的优势,就是可以实行精神武力上的双重压制,当然主要是前者,后者的话我还真打不过他们任何一个。

但只要精神获得了胜利,那他们自然而然就会顺从地让我压制了。

苏文轩可以说是嘴上喊得越凶身子软得越快的典型代表,他与其说是拒绝我,在我的理解里,这就是在向我释放我可以更狠地玩他的信号。

男人嘛,都是这样,嘴上越说不要,其实就是越想要。

就像他现在,刚刚还哭得要死要活,这不要那不要的,这会儿还不是乖乖敞开腿露着屄等着让我玩了。

“呜……好冰……你慢点塞、呜啊!你真的学过吗混蛋!不要那么快就开始打开啊!!”

我都服了:“你好聒噪,别乱动,本来就半桶水你一动不就完了吗?知道了知道了,我慢点,都已经这么深了,我又不用把你子宫撑开,还不够?话说这玩意儿本来就这么短,你拿我鸡巴去比太过分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打败话多的最好方式就是比对方话更多,多得让他插不进话,直到达成目的为止。

期间我一直拧着他的阴蒂抠掐,他更没有多余的精力反驳我,别说进不去了,就他这几乎是往外喷的水量,道具不往外滑就不错了。

“呜、呜、你慢点……太凉了呜……你把诊台调低一点,我会滑呜……”

苏文轩已经没力气反驳了,事情已成定局,比起再讨价还价,他已经屈服地将战略改为尽量让自己更好受点了。

在学习这些知识的时候,苏文轩死都想不到有一天他会躺在诊台上指导女人怎么打开自己的阴道供对方淫乐,她欺人太甚,而他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他羞愤欲死,我却在他专业的指导下成就感十足地完美扩阴成功。

“不愧是苏医生!不是自己专业的东西也学这么好!”

我咧着嘴冲他竖了个大拇指,而他抬手挡着眼,连看都不肯看我。

“少废话,变态……”

我耸耸肩,笑纳了他的赞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现在我坐下,他的下体已经基本平行到我眼前了,被打开的屄道看得一清二楚。

颜色竟然比我预想的还要嫩一点。

讲道理,虽然我不是学医的,但有了这么多男人,基本人体,尤其是男体知识我还是略懂一些。

苏医生这甚至有点偏粉的颜色是我从没见过的。

“好哥哥,你里头怎么是粉的?我第一次见里头都是粉的屄,你这是正常的还是病啊?难道屄嫩的颜色都会比别人淡吗?还是说因为颜色淡所以屄才嫩?”

居然能一本正经问出这些问题,苏文轩简直闻所未闻。

可出于医生本能,他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还是不免好奇,真的有这么粉吗?

他有时候也会去男科帮忙,确实自己也没怎么见过那里是粉的,就算他注重个人形象,会做体毛管理,却也不至于专门去看自己下面的颜色。

“粉吗?亚洲人那里应该不会粉吧……”

他疑惑着,没注意自己竟然不小心说出口了,而我听得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嗯……也不能说特别粉,达不到白人的程度啦,不过真的挺粉的,我还没见过这种颜色呢,真漂亮。”

苏文轩老脸一红,还是嘴硬:“就算你这么夸我,也不能改变你变态的事实。”

说是这么说,我却能明显感受到他的语气软和了不少,毕竟哪有男人被女人夸生殖器好看能不高兴的?更何况是这个臭屁傲娇男。

“为什么?哥哥也太不讲道理了吧?我夸你好看你还骂我,哪有这样的?那我不夸你了,我自己看。”

给完甜枣还不知足,那就不要犹豫地给一巴掌。

我当场木着脸闭上嘴,从旁边工具箱翻出医用手电筒。

话是不说了,但屄还是要看的。

“喂、喂,用眼睛看看就得了吧?你别……”

哪有人把情趣玩成看诊的!!

我一声不吭地拍开他伸过来的手,‘啪’地就把手电打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他的腿根瞬间绷紧,在强光照耀下变得格外清晰的腔内软肉也显眼地蠕动起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以这种视角看清男人的身体,比起其他的,我第一感觉是很神奇。

或许是白光的原因,那些布满褶皱的软肉看起来比刚刚更加粉嫩,而又透着经过性交的红,绵密的腔肉裹着丰沛的汁水,像爆汁的石榴籽。

扩阴器没有捅到最深,可他的屄本身就比普通男人紧窄且短些,这个程度已经隐约能看到宫口圆圆的形状了。

很漂亮,很厚实,很健康,很适合生养的样子。

嗯,光是看一眼就会几把梆硬的程度。

我下意识地想找个手套戴上摸一摸,可转念一想,本来就是在做爱,戴鸡毛手套。

于是便堂而皇之地把手指伸了进去。

嗯……熟悉的手感,这倒是没什么新鲜的。

但他羞耻得拼命想蠕动夹紧却被器具牢牢挡住的样子很有趣,他想叫又拼命咬牙忍耐的样子更有趣,我便一直用指甲抠他逗他,又顺手将黏在手指上的黏液全都抹在他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然而他的水越抠越多,很快就连扩阴器都兜不住了,透明的液体顺着金属边缘往下滑,在皮革坐垫上慢慢汇成一滩。

我又故意放大动作,将那些黏液搅得噗嗤作响,一点水流搅出了发大水的架势。

“呜……你、有完没完……”

苏文轩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夹了夹腿。

这人恶劣得要命,要抠就算了,偏偏故意折磨人不往他瘙痒敏感处碰一下,他现在比起被强行撑开私处的难堪,更多的是得不到满足的火急火燎。

本来被插入时就没得到满足,今天唯一一次高潮还是在办公室被摸出来的,而从下班到现在他就一直憋着,堵得他难受死了。

他想被插入,想要高潮,想得快疯了。

“当然没完,我还得仔细看看呢,反正苏医生也不想要我,就当满足一下小孩子的好奇心吧。”

他顿时噎了一下,想说点什么又咽了回去。

这小家伙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了!明明是你……”

“哦?”我打断他的嚷嚷,稍微直起身,挑挑眉故意拉长调子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所以,苏医生是想要?还是不想?你不说的话,今天我就只会用手弄你。”

苏文轩恨得牙痒痒,可到了这种时候,他已经没办法再硬气下去了。

说到底,他今天一直说多错多,他心里其实清楚她已经在心里暗自评估他,哪怕现在表现得再热情再霸道,他也毫不怀疑这个人出了门就会从此在他生活里真正消失得一干二净。

那跟他主动躲避,但潜意识还是知道她迟早会来找他不一样,那是真正的分手,没有回头路。

他不敢赌,他实际上是个赌徒,但从来不下没有赢面的注。

而事实上,这也根本不是赌不赌的问题,这不是概率题,而是选择题,而选错了的后果,已经摆在明面上了。

选错了,对她来说只是失去一个并不温顺的情人。

而他……

他不确定他要用多长时间才能将她消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光是想想这人的薄情,苏文轩就感觉自己要控制不住泪腺,他没法跟她抗衡的,他知道,从他发现他已经打心底里在乎她开始,他在她面前就注定只有认输这一个选项。

“我要……”

他声音小,我一时没听清:“什么?”

结果他突然拔高:“我说我要!我想要!不要玩了!赶紧操我!你他爹是不是不行?!你要是觉得我不听话,就用鸡巴把我操服!把我操得再也不敢跑!别搞这些有的没的!”

他这几乎吼出来的动静把我吓一哆嗦,我没开玩笑,但凡这房间隔音差点,现在这层楼都得知道他在说什么。

还有,这,应该算是挑衅吧?就是挑衅吧?

“苏医生,你应该知道在床上挑衅我没什么好下场的吧?”

他肉眼可见地颤了颤,可脸上却扬起那个我所熟悉的底气不足的挑衅的笑:“是又怎么样?不爽的话你倒是动手啊,光嘴上威胁是怎么回事?还是说,你真的不行了?”

哇,牛逼。

我没说话,微笑着,一声不吭地把扩阴器拿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那一直被塞满东西的粉嫩肉道没能第一时间收紧,粉白肥厚的蚌肉包裹着的粉润湿软的阴道口张合收缩着,像含苞待放的玫瑰花蕊,清澈的花露随着花瓣蠕动一缕缕地从阴蒂下方小孔和屄口流出,漂亮得不像话。

果然男人还是这种时候最赏心悦目。

很多男人不知道,他们根本不需要花里胡哨地花枝招展,只要一个女人喜欢他,他光是这样躺着打开腿,露出为她变得湿淋淋的屄就足够她为他欲望高涨、甚至头脑发昏了。

苏医生在认知上并不清楚这一点,但这男人天生媚骨,一身招女人喜欢的好皮肉,是专门为了勾引人而生的浪荡货,他认知上不明白,可做起来却是得心应手。

要不然,我也不会纵着他这么久。

他惯会挑逗人的。

见我不说话,他可能有点急了,破罐破摔地把腿心开到最大,修长的手指羞耻得关节泛红,他脸上还挂着那挑衅却莫名可爱好笑的笑,指尖扒着湿滑的屄口,将本就没合拢的肉穴往两边用力拉扯。

那小屄猝不及防,着急忙慌地突出一大口黏液,无措地在我眼皮底下张合蠕动,似乎也不理解主人为何这样。

“行不行的给个准头,你要是这样都没动静,我就找别人……咕”

不过他的嚣张气焰也就到此为止了,这男人不是我看不起他,外强中干就是他的代名词,浑身上下就嘴皮子硬,连舌头都是软的,实在搞不懂谁给他的勇气这么嚣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结果嚷嚷半天,我一站起来亮出鸡巴他就掐声了,像被突然捏住脖子的鸡。

眼神直勾勾地落在我鸡巴上,还忍不住咽口水,那张脸有多高冷,这骚货就有多馋鸡巴。

苏医生或许自己没有自觉,我最喜欢他的可不是这张脸,而是他一吃到鸡巴就完全化身荡夫却又还要端着他的牌坊时的那副姿态。

简直,好操到爆。

从结果上来看,他的挑衅是有效的,而且我鸡巴本来就已经硬得邦邦痛,早就该教训他了。

但如果他想要的是我气昏头跳起来直接开干的话……

那只能说明,苏医生还是太天真了啊。

我丁荔是什么人?能让男人随口煽动的还能是我?

我反手握着鸡巴就对着他自己扒拉着暴露出来的阴蒂猛抽几下,发出响亮的几声‘啪啪啪’。

“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他猝不及防,差点没尿出来,赶紧放开手转而去捂住阴户:“你、你偷袭!”

我笑了,一把拍开他的手,强行扒开那层苦苦挣扎的包皮,让他整颗阴蒂都无处躲藏,又是狠狠一屌抽上去。

不要小看屌鞭,我这又粗又重的屌抽上去没有男人能受得了。

“说话也太难听了苏医生,什么叫偷袭啊?不是你自己扒开小屄勾引我的吗?怎么?真鸡巴来了怎么又推三阻四的?嚯,这水流得,苏医生寂寞坏了吧?刚刚没被摸爽吧?”

我边说边继续甩着鸡巴抽他屄,把那肉粒打得东倒西歪,打一下他就抖一抖往外冒一股水,生怕我看不出来他兴奋似的。

“呜啊、啊、我、呜、我才没有……”

他这下真哭了,但大概是爽哭的。

反驳是下意识的,嗓子是沙软的,腰腿是抖的,眼睛是盯着鸡巴的,嘴巴是大喘气的,舌头是半吐着的。

嗯,纯骚货。

我故意握着鸡巴甩来甩去,他湿漉漉的眼珠子就一直跟着龟头方向转,舌尖也跟着轻颤,乍一看还以为他是馋鸡巴馋哭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虽然事实上也差不多。

“哈哈哈,没有?医生的小屄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啊?上面这张嘴真不老实,好了,快说,刚刚不是很牙尖吗?说你想要什么,说了就给你,嗯?”

说着又是对着阴蒂啪啪两下,他又激烈地抖了抖,我都不乐意再拍了,我毫不怀疑再多拍两下这个骚逼就会直接往我脸上喷一波。

“想要、呜、想要鸡巴……想要荔荔的大鸡巴操我!呜啊啊!”

他最后一道防线到底还是突破了,羞耻再也抵挡不了欲望,在他喊出来的同时,我也依照承诺精准无误地把鸡巴送进他已经饥渴难耐的屄道中。

那已经准备万端的肉洞黏糊湿滑,龟头刚一碰上去就毫不费力地一冲到底,我的腰几乎没用劲儿,更像是被他深处的什么东西一下吸引去的。

软滑黏糊的屄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将鸡巴裹得团团密密,不像是我在操他,更像是他主动在用屄操我。

嗯,苏医生有时候也会很像个男人呢!

跟刚开始不一样,这会儿他已经彻底在我身下折服了,不再有无谓的抵抗,整个人都在为我柔软地绽放。

一旦打开了缺口,就可以抓住机会趁热打铁让他彻底屈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就像他说的,不要光动嘴皮子,男人就是要用鸡巴把他操服为止才会真正服气。

哦当然,嘴皮子还是要动的,这毕竟是我做爱不可或缺的伴奏。

“啊、呜啊、好深、呜、子宫、呜啊、轻点、啊、好爽、再、呜、再往前面操一点呜……”

好不容易得到满足,苏医生那精明的头脑算是彻底被欲望占领了,他原本还想有骨气点,起码等日到子宫了再叫出来。

可事实是,他根本坚持不了一点,甚至在龟头碰到屄口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兴奋得想尖叫高潮了。

苏文轩没办法不承认,他真的太喜欢这根鸡巴了,他不能想象这个世界失去了这根鸡巴得是多大的损失,他要是以后不能再被这根鸡巴操屄,他的人生得多么无趣灰暗。

再配合她的技巧体力,简直就是男人杀手。

那龟头的硬度,狠狠碾磨腔道和宫口时的力道,刁钻而精准的角度,每一点单拎出来都足以让人疯狂。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的腿已经缠上了那纤细而有力的腰,像发情的公狗似的拼命将腿根往她胯下送。

“嗯~?是这里?啊,我知道,苏医生最喜欢这里了,像这样……嗯哼,稍微用点力顶一下,苏医生就会夹得超紧,屄这么嫩还这么会夹,苏医生真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呜……呜……”

他羞耻得想死,尤其当她边说边动,跟解说似的时候,他恨不得扑上去把她嘴用纱布塞住。

可那不是因为她胡说八道,也不是因为他不爱听,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她说得都对,并且他的身体为此做出更强烈的反应,他才不想继续听了。

她太知道如何撩拨他,知道如何挑起他最深重的欲望,或者说,她本身就知道他最喜欢什么。

他想不在她面前丢脸,根本是不可能的。

“呜……别说了……快点、再用力点、呜、操我里面呜……想高潮……快让我高潮呜……”

不过,哪怕他还有做这些无用的心理活动的余力,他的身体也已经彻底违背他的意志了,他拼命攀附着这个比他娇小一大圈的女人,哀求她给予更多快感。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淫荡,可他已经忍不了了,交配的本能打败了他的理智,他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吃到这根心爱的鸡巴了,也很久、很久、很久没被她这样抱在怀里过了,他想更多、更满地感受这个人灌给他的快感,他太想爽了!

说实话,我都有点惊讶他如此迅速的软化,我以为他至少还要跟我斗会儿嘴呢。

不过,这样也不赖,男人嘛,该乖的时候乖一点,女人总不会让他们吃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我把他快把我腰夹断的腿重新摁开,露出那已经被搅得一塌糊涂的粉嫩肉屄。

“放心,今天肯定爽得你走不动路,乖乖把腿打开,扒着屄求我日就是了,骚逼!”

说着,又是往他宫口重重一顶。

“呜呜——!!进去、呜、快进去啊呜——!”

我一直故意没操进子宫,就用龟头在他宫口顶蹭挑逗,把他都急哭了。

急得一向害怕被龟头日开子宫的苏医生伸手来主动扒拉我的腰,试图摁着我往里日。

“这么着急干什么?慢慢来嘛苏医生,骚子宫这么久没吃鸡巴了,这么快进去可是会痛的哦。”

我慢条斯理地快速挺腰,同时精准把控着力道,在凶狠暴操那嫩滑屄道的同时不让龟头越界日进子宫,只保持简单而又亲密的接触。

毕竟日过那么多男人,做爱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一门技术了,拿捏这小男人轻而易举。

“呜、呜啊、求、求求你了呜……我想要、我真的想要呜……我要痒死了……给我吧求你了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他软着嗓子,泪汪汪地看着我,讨好地用痉挛的小腿蹭了蹭我的手臂,小屄更是卖力地夹紧试图取悦我、勾引我往他更深处日。

哎呀,真是拿会撒娇的年上没办法啊,明明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爱撒娇呢。

我笑了笑,撩开他那有些碍事的白大褂,顺手替他擦了一把汗湿的脸。

“都说了,要什么要好好说出来,做医生的脸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说完,又是掐着腰重重一顶,这下龟头在宫颈里嵌得更深,而距离最能让他快乐的地方,还差一点点。

男人这种生物,怎么能忍得住这种诱惑?

苏文轩感觉自己都快被钓成翘嘴了,比起单纯的肉体调教,他清晰地认知着自己现在正在被调教着精神,他在她面前的自我正在被逐步摧毁。

而他,依旧是除了服从、接受,别无选择。

“子、呜、子宫……子宫痒……呜啊……荔荔、呜、好人……求你操操我的骚子宫吧呜……”

看吧,就说男人就是能教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我没压住嘴角的笑意,继续压开他腿根,这回不再收着力道,蓄力将所有力气集中到下体——倾泻般的往里一撞。

‘噗咕——’

“呜哦哦——!!!”

随着响亮的破肉声而来的是男人沙哑拔高的尖叫,他几乎是瞬间就高潮了,连缓都没缓一下,腰臀抖得像被电到了似的,我废了老大劲儿才把他摁住。

也得亏诊台套子是皮质的,不然我真怕他就这么破坏医疗道具。

他腰拱得像张弓,在我手里衬得更细,这男人的腰本身就比寻常男人细软,虽说久坐办公又不爱健身没什么特别明显的肌肉线条,却也没有多余的赘肉。

所以我一直说这男人很有心机,他知道自己懒,却又实在懒得动,奶子也没什么过人天赋,就是不练就中规中矩的尺寸,并不符合我的审美。

可他只要让腰保持这么纤细,在视觉上就会显得他的胸肌相对饱满,加上他一身软肉,挨操时奶子也能晃荡两下,加上屁股够肥够软,而他也确实会用他那张脸弥补身材的不足,我也就不挑他这点小毛病了。

再说了,他已经具备了作为男人的两大杀手锏——漂亮的脸和好操的屄,并且在这两点都是满分,奶子不够大什么的,也就是稍微一点美中不足罢了。

我想着,不管他还抖得像筛子,掐着他绷紧的腰就开始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男人高潮中的屄就像一团吸满水的海绵,又像一颗彻底熟透的香瓜,轻轻一顶一挤就会疯狂爆发汁水。

加上肌肉痉挛时还会夹得比平时更紧,会更拼命地想把能让他高潮的东西往体内吸,繁殖的本能更是会让他恨不得让鸡巴离不开他的子宫,以便让肉腔榨取更多健康的精子,最好让精液灌满,以便它能够更仔细地挑选。

当然,那只是身体和本能层面上的,就苏医生个人而言应该不太喜欢被操成精液中毒的痴汉,尽管他可以说早就是了。

但间隔紧窄的二次高潮想要完全承受说来也并不见简单,更何况我本来就是抱着折磨他的心态上的,他承受不住也是理所当然。

“呜、呜——!!呜、呜……呜……”

男人在爽到极限的时候其实是连一声多余的感叹词都叫不出来的,只能这样像缺水的狗一样吐着舌头大喘气,就算他拼命想给自己维持一点体面,可他那点脆弱的意志面对排山倒海的快感根本不堪一击。

嗯,苏医生,果然还是这样吐舌头翻白眼浑身抽抽的模样最好看了。

不过,平时没怎么锻炼,突然来得这么猛似乎有点过火了。

我看着哭着抽抽了一阵儿,突然就跟死过去似的没了动静的男人,无奈地耸了耸肩。

等苏文轩再次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我已经穿戴好坐在旁边玩了半天消消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他看着自己身上整齐的装束,露出几分迷茫,似乎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但等他一动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他腰酸麻得他第一下压根儿没能起来。

紧接着感官回笼,他整个人几乎就被‘酸’字笼罩,腿根的酸软和小腹的酸胀让他再次意识到那一切的真实性。

他熟悉这种感觉,知道晕过去之后也没被放过,子宫里肯定被灌了至少一发,屄里也塞了东西,也就是说,就即便现在好像已经结束的样子,但她还完全就此结束的打算。

“哦?苏医生终于醒了,明明是四点就下班的工作居然也这么累吗?”

果然。

他气得咬牙,把人操晕的是她,居然还有脸倒打一耙。

“你还想干什么?”

我收起手机起身向他走去,他立刻戒备地看着我,同时又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又并未拒绝我放到他大腿上的手。

“男人真是抽屄无情啊,刚刚还抱着我不准我走,这会儿就一脸防贼的样子,苏医生未免也太善变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我一脸哀怨地说着,他多少也意识到自己不占理儿,也就轻哼着没拒绝我的吻。

“少油嘴滑舌的,我不吃你这套……”

笑死,明明最吃这套的就是他。

我笑着,捏着他下巴再次不由分说地吻上去。

“不管医生吃不吃,反正我是吃定医生了,今晚夜色有活动,穿上我们第一次的那套衣服跟我约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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