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她追他C翅难飞/寂寞冷艳s医生的嫩B诱惑/哭着掰B被G穿(1 / 2)
“呜……不、不要……求你,求你了,呜啊!别在这里、呜、起码、起码等我下班……”
宽敞明亮的诊室里发生着荒谬的一幕。
高大的男医生正被纤细的女患者堵在办公桌里动弹不得。
不,与其说是动弹不得,倒不如说他是不敢动。
因为女人的手已经完全没入他的裤裆,如果能忽视医生可怜绵软的喘息求饶,就能听清那布料下清晰的黏糊翻搅声。
那刺人耳膜神经的动静足够说明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了,更别提男人那张原来冰冷的脸上这会儿简直已经被红晕和水汽沾满,那股子平时藏着掖着的色意这会儿完全暴露无遗。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这点能耐都没有,你怎么敢拉黑我还转职的?嗯?苏医生,说话啊!”
我眯着眼冷笑,手指再次发力,在他已经黏糊湿软到极致的肉腔里一阵翻腾,将那防御力几乎为零的屄穴搅得又噗地喷出一股水来。
苏文轩受不了这个,他这过于娇嫩的小屄向来什么都受不了,他的腰一下绷紧又松弛,那腰肢儿让皮带勾勒着细软的姿态,即便这会儿散开也依旧发挥着作用,——勾引女人的作用。
这骚货,他最喜欢这种能暗戳戳显身材却又显得更禁欲的打扮,即便是最寻常的工作服,也能让这个漂亮又娇气的骚货穿出情趣内衣的效果。
而现在,他脸上还挂着那副唬人的金丝眼镜,满脸通红眸泛春水,薄软的红唇张合着喘息不停,活像个被玩爽了的小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他的手摁着我的手腕,可他在发抖,反抗没有一丝力气,比起拒绝更像是欲拒还迎。
他不敢跟我对视,一抬头就像被烫到似的又偏过去,可嘴上还是很倔强:
“我、呜啊、我不想当你的备胎被你玩了,我有其他对象了!有、呜、有什么问题?”
我实在没憋住,‘噗’一声笑了,这瞬间激怒了心理防线已经脆弱不堪的男人,可前车之鉴太惨烈,他依旧不敢说些难听的话激怒我,只能用那双勾人的媚眼‘怒视’我。
“我说苏医生,你这难道不是折腾自己吗?嗯?除了被我玩,你这骚屄还有谁能满足你?瞧瞧,这是什么?得了吧,我还没见过有被我日过还能看得上别的女人的屌的,你要真有对象,那为什么我一进来就闻到你那股白大褂都挡不住的骚味儿了?”
我慢条斯理地把手从他裤裆抽出伸到他面前,我的手白,透明黏液在上边格外明显,那黏糊的液体几乎沾满了我整只手,他的脸瞬间红得更透,身子剧烈地哆嗦一阵,嘴唇张合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而我还嫌不够刺激,故意在他的注视下将手放到鼻下嗅了嗅。
嗯,果然是很干净的骚味。
我的鼻子在这方面比狗还灵,他到底有没有沾上别人的气味,我一闻就知道。
男人的身体是很诚实的,他们不管脑子还是身体都很笨拙,藏不住什么东西。
这个男人尤为突出,他那技能点全点在了读书上的大脑对上我就毫无招架之力,他浑身都软,只有上边这张嘴比死鸭子都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当然这一点也是苏医生的可爱之处,我很喜欢。
毕竟这只是个心里骚的没边却不敢行动的小可怜,我惯着点又能怎么样呢?
“你、你是变态吗?!你、我、你一个小姑娘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害臊啊?!走开!不要碰我!我不会再跟你做……呜啊!!”
不过这张嘴是真不讨喜啊,所以我才不喜欢搞傲娇,搞到手了也是一顿折腾。
也不明白他们在傲什么,明明到最后都会被日得只会对我张大腿撅屁股,连司阳都被我日成小乖乖了,一个连正经女人都没有过的书呆子医生翻过天来又能闹什么动静?
我直接无视他那软绵绵的推搡,随手把满手液体抹在他干净整洁的衬衫上,气得这有点洁癖的人差点跳起来打我。
可我没给他反应的机会,转手就又一次掏进了他裤裆,掐住那颗已经完全兴奋充血,巴巴地往我手上贴的骚阴蒂。
“苏医生,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我要日你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不要在我听来跟撒娇没什么区别,尤其是……苏医生你的不要。”
“卑鄙!无耻!你、你、禽兽!”
我边笑边说,而他紧跟着气急败坏地骂,感觉他再听下去,就要在自己的诊室里被我活活气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这人生得一张刻薄尖利的嘴,可在吵架说荤话上,他的道行再过八百年都赶不上我。
他不仅得分神思考怎么应付我,还得被我折磨他屄穴的手指弄得浑身哆嗦,也是怪可怜的。
可那不能怪我,谁让他的屄就是长得比别人嫩,水豆腐似的,两片软嫩的大阴唇被我折腾那么久也不见变糙,反倒感觉更嫩更敏感,让人更忍不住想弄他。
这男人生来就是要张开大腿躺在女人身下被弄哭的,从第一眼看到他我就清楚地明白这一点。
他有将女人迷倒的资本,这份冷厉的泼辣让他看起来根本不像快三十岁的男人,反倒更像个讨人疼的青涩男大学生。
我捏着他的下巴,不顾他躲闪凑上去吻他。
不管怎么说,他不敢咬我,他的身子比他这张嘴更早被我日怕也揍怕了。
“呜!呜呜!!”
这个虽说娇气但体格子不小、身材完全可以当乙游男主的男人,就这么被我摁在他自己的办公椅里,吻得缩成一团,几乎整个陷进去。
受不了自己身上有半点异味的苏医生嘴里永远带着浓郁的薄荷糖的清甜,我偶尔想逗他,就故意含上一口烟去吻他,并且故意吻得又深又狠,把他的上颚舌头搅得一团糟,在他的泪眼婆娑中将他生生吻到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只是明明被我日得屄都熟透了,这人吻技还是稀巴烂,我总是怕他会在我怀里活活憋死,不敢轻易那么吻他,像这会儿他都夹着小屄哆嗦着开始喷水了,我就只舔舔就放过他了。
“呼哈……呼、呜啊……不要、呜、喷了、要喷了呜……”
身子没骨气的男人就这么微微吊着眼白,半吐着舌尖抖着腰高潮了,而仅仅只是被我随手抠了两下屄口,又逗了两下阴蒂。
我笑着继续掐着他的下巴和还在发颤的肉粒,两只手各司其职,而不妨碍我骚扰似的不断在那张漂亮的脸上吻着。
“苏医生,看来你的新对象不太能满足你啊,我还没使劲儿呢,你就快把办公室淹了。”
他恨恨地瞪着我,眼尾泛红湿润,像只被激怒的小猫。
“你也就这点本事!”
“那可不是。”我毫不犹豫地反驳,挑着眉将他放在他下巴上的手收回来,转而放到腰间。
“我还会强奸你,在你办公室,在你新同事们的眼皮子底下,把高冷矜贵的苏医生奸得合不拢腿,把你这出轨的不忠骚屄日得搞清楚它到底只能吃谁的鸡巴。”
我每说一个字,他的眼睛就瞪大一分,那瞳孔聚焦在我解皮带的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显然,他终于意识到我没在跟他开玩笑,我是真的要在这里,并且现在就要日他的逼。
他慌了,又一次剧烈挣扎起来,只是这次眼神明显软化,嗓子也更软了,更像是真正的撒娇求饶。
“不!不要!求你不要……我知道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我都听你的,我、我让你操,但起码等我下班……我还有两个患者,他们还在外边等着……求你了,别现在弄,我之后会听话的,别现在……”
“那我就要在这里弄你,你答应一会儿躺在那椅子上让我搞,我现在就放过你。”
我立马咧嘴笑开,指着旁边的检查台理直气壮地提出要求。
苏文轩又是又恨又恼地怒视我,可他没有选择,只能屈辱地点头应下。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你赶紧放开我,患者快来了!”
这臭男人态度实在不怎么样,不过我的目的已经基本达成,心情相当不错,也就懒得跟他计较,如约把手抽出。
这一次我的手更湿,上边挂着的淫液一串串地往下掉,他的脸又显眼地红了红。
我看了看手,再冲他撇撇嘴:“扣子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他刚从椅子里爬起来坐直,闻言一把抓紧领口警惕地看着我:“你想干嘛?说好现在不弄了的!”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要么你自己舔干净,要么让我抹你奶子上,你自己选吧。”
苏文轩再次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旁边那么多纸巾湿巾,她却非得犯这个贱!
可他偏偏毫无办法,他实在没眼看那把人手打得湿透的淫汁,根本不想面对这是从自己的东西的现实,更别说含进嘴里吃下去了。
他可以闭着眼把她的鸡巴吞进去,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被鸡巴撑开喉咙强行灌精,却始终没法说服自己吃下自己的淫水。
因此这是个单选题,他只能抿着唇愤愤不平地撩起领带,解开胸口两颗扣子,露出看似平坦其实相当有料的雪白胸脯。
跟绝大多数文职工作者一样,苏医生讨厌运动健身,坚持有氧运动纯粹是为了不让自己在手术台上连转轴时厥在病人身上。
他体力还不错,可身上几乎没有什么锻炼痕迹。
他会把精力花在穿搭打扮上,利用外物去凸显自己天生优越的条件,比如他会用皮带勒紧自己的细腰,让屁股看起来更翘,而不会专门去健身房练臀。
甚至于,如今他的奶子和屁股都比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丰满挺翘不少的功劳都得归功于我,那都是我一屌一屌日出来的,奶子也是我孜孜不倦地揉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这极大满足了这男人对自己魅力的成就感,光是从这一点上,他就该乖乖地对我奉献屁股,而不是在这跟我唱反调逼我强奸他。
“呜……你别光蹭那儿,衣服会透啊!”
见我光逮着他奶奶头蹭,这小男人立马又开始横眉竖眼瞪我,捉着我的手腕往旁边挪。
我哼哼一声,倒也没反抗:“按正常进度来说,你现在第一胎早就满月了,等你奶子涨起来要喂奶的时候看你透不透。”
“滚蛋!臭不要脸!谁要给你生孩子?”
这无力的反驳,甚至都藏不住他下意识绞紧的腿。
我看在眼里,给这脸皮已经快绷不住的傲娇最后一点面子没点破他。
“苏医生,不要害臊,你已经三十了,再不生就成高龄产夫了,再过几年,你以为你还能找到同龄人生一个高质量的孩子吗?像我这样的优质配偶可不多了。”
“你又不会真当我配偶……”
我已经抹完了,正心情不错地边嘴贱边给他扣扣子,他嘀咕那一句一下滑过去,我没听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说啥?大点儿声。”
我刚凑过去听,就被这人推开脸。
“够了,我都按你说的做了,你赶紧出去。”
切,男人真是个个川剧大师,变脸一个比一个快。
我撇撇嘴,“我坐在帘子后边等你不行吗?”
他站起来整理衣服,胸口和裆部的黏腻显然让他很不爽,但他还是迅速变回了那个高冷干练的美人医生。
“不行,我有责任保护患者隐私,你自己出去找个地方溜达,别在医院里转来转去。”
“切。”我跟着站起来,没在这点上跟他杠。
“我不要,就在门口坐着,省得又一个不留神就让你跑了,你还有几个病人?一个?两个?”
苏文轩把听诊器套回脖子上,回头用那双上挑的凤眼嘲讽地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你以为这年头好工作这么好找吗小姑娘?赶紧滚,我六点下班。”
“那我确实不需要为找工作发愁,毕竟我是个有很多男人上赶着要养我的小捞女嘛,今晚我想吃日料哦,苏哥哥~”
我笑嘻嘻地在他挺翘的屁股上又拍了一下,在他恼怒又无可奈何的怒视下拿起他桌上的笔,边转着边踩着轻快的步子走出他办公室。
我当然没乖乖听话离开医院,外面那么热,我干嘛放着免费的空调不吹?
私立医院不像公立医院,一天到晚人满为患,到了这个点儿,大家都挺清闲地等着下班。
而我闲得无聊,自然要散发交际花的魅力。
原本有些小护士看我明显在等他对我的反应不太友好,但经过我一番胡说八道和乱编人设,她们很快就爱上了我,甚至让我直接坐进柜台里吃零食。
一个成功的女人在学会收服男人之前要先学会的是收服女人,而让女人喜欢上一个女人向来是比让她们喜欢上一个男人容易的。
毕竟,姐这张脸也不是光长给男人看的,姐是人类共有的瑰宝。
说到底,长我这样脾气又好的刚毕业大学生去追一个脸臭拽上天的臭屁医生在她们看来跟闹着玩儿没什么区别,反正也不会真成,让小妹妹闹着点儿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而且这怎么看都是男方占便宜,比起无意义的雌竞,姐姐们更担心我会被骗,拉着我说了不少医护之间的八卦,听得我嗑瓜子磕得津津有味。
我估计苏文轩从办公室出来看到我被护士们围在中间时的心情肯定很复杂,因为在他出来的那一刻,护士们谴责的眼神都不加遮掩地往他身上戳。
他也很清楚我的尿性,因为早在他上一个工作地点他的同事也是这么被我收买的,更别提上个医院还有我的损友发小给我助攻。
对此已经放弃抵抗的苏医生面对此情此景也只能冲我发脾气,他扶了扶眼镜,一双凤眼就差喷火了,那火苗直往我身上蹿,而我还是则眨巴着眼一脸无辜。
“磨磨蹭蹭干什么?赶紧进来!”
他语气非常不好,可以说是冲了,这引得护士们的表情更加不好,眼神已经变成看渣男的批判审视了。
苏文轩头皮发麻,可还是压不住脾气,没好气地加上一句:“快点,我急着下班,没时间跟你浪费。”
说完转身又走了回去。
这也是减少外人怀疑猜忌的办法,我压下嘴角的笑,就像任何一个恋爱中的小姑娘一样屁颠屁颠地跟上男人的背影,带着幸福的粉红泡泡关上诊室的门。
“你倒是有本事!哪儿都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这话似曾相识,他很久以前已经骂过一遍了,而我对他这张不讨人喜欢的漂亮小嘴里冒出来的我不爱听的话向来是当听不见的。
“好了苏医生,你要是嫉妒了,就应该管管自己这张刻薄的小嘴巴,而不是为你情人的优秀感到愤怒,用这种方法拖延时间是不管用的。”
“滚!你这张嘴才是最刻薄最恶毒的!啊!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得了吧,省点力气吧好哥哥,一会儿有的是你叫的时候。”
他做着最无力的叫嚣,在我的逼近下不断后退,直到像刚刚一样被逼到墙角,最后像炸毛的猫一样落进我怀里。
他这样的性格,让他这高大的身躯被我托着屁股抱起来的画面也显得不那么诡异,旁人乍一看,并不会认为这个男人比我大六七岁,哪有年龄差这么大的哥哥却要妹妹哄着的?
哦,这位就是其中一个。
而不管他怎么推搡叫骂,他最后也还是被甩在了他的检查台上。
私立医院最好的一点就是,看诊的区域是独立分割的小房间,而不仅有一块帘子挡着,而且隔音相当不错,隐私保护做得非常好。
我利落地把门锁好,回头看到他坐起来,转溜着眼睛似乎还在想着怎么溜走,这小模样实在让我忍不住想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别想跑了,你裤裆的骚味儿我离这么远都能闻到,奶头都翘得白大褂都挡不住了,你这模样出门,是生怕别人看不出你被女大学生在办公室里玩得发情了吗?”
面对我毫不留情的羞辱和赤裸的目光审视,他想反驳,可他比我更清楚我说的是实话,他除了局促窘迫地将腿夹紧以外毫无办法。
“滚!你、呜、你再说这种话,我就出国,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哦豁,来了,来了,老傲娇的最终杀器来了。
生气了就嚷嚷,说不过就开始哭,当然他是自己把自己气哭的,这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刚好这招能拿捏到我,谁让这男人确实会长,一张冷冰冰的小脸一哭就跟化开的春水似的,用我见犹怜来形容也不为过。
更别说还要边哭边说些这么可爱的话了。
我笑了,实在没憋住,俯身趴到他身上,搂住他那有点肉感的细腰,也不说话,就捏着他下巴凑上去亲他。
这吻并不具有侵略性,连舌头都没伸,甚至带着明显的安抚和讨好,这反倒让他不自在起来,抽着鼻子偏头躲开。
“干什么?别这样,怪恶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我气笑了,这死男人一把年纪了说话还这么难听,活该被日死。
“我干什么?还不是苏医生说不过就哭,那我只能闭嘴了,而且光说些让人鸡巴梆硬的话,我很难不觉得这是在勾引我啊。”
“你!你!你起开!起开!”
他又挣扎起来,这下是真气急了,眼镜都歪了,看着怪好笑的。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说了,不说了行不行?唉,你这男人真难伺候,到底什么事,你跟我说清楚成不成?你光闹别扭,我也猜不出来你为啥生气啊,我不记得我做了什么要让你气到拉黑跑路的程度。”
我摁住他的手,他立刻就像只被提住脖子的猫不吭声了,就扭过头扁着嘴不肯看我。
我耸耸肩,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咯,反正操服了就乖了。
反正也没再硬问下去,放在他腰上的手直接去抽他皮带。
“喂!你这人!又这样!你老这样!”
我无语地看着他边哭边骂,‘啪’地把他皮带解开并拉下裤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这话说的,咱们不就是这么搞上的吗?你不肯开腔,那我只能用点特殊手段了。”
“你这叫卑鄙手段!下流!女流氓!”
他吼完,这次没等我说什么,他的眼泪就更先一步地又泛滥了,几乎眨眼间那张漂亮的脸蛋就淌满了泪,一点反应空间都不给我留。
“你每次都这样……随心所欲地对我,高兴了就来,不高兴了就消失,明明是你强迫我的……呜……搞半天,搞半天好像是我求着你来一样……我烦你,我恨死你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每个字都包含着对我的控诉,湿润的狐狸眼依旧怒视着我,可那细长漂亮的指尖却抠紧了我摁着他手腕的指缝,生怕我看不出他的口是心非。
好吧,这男人真的很会让我心软。
我无奈地放开对他的钳制,摘下那已经哭花的眼镜放到一边,再次捧着那张哭红的脸吻上去。
这次吻得很深,又深又狠,不容他半点抗拒,直接撬开那负隅顽抗的唇钻进去缠他的舌头,将他敏感脆弱的上颚舌根都舔的发软,在不得不吞下我的口水的同时他自己的唾液腺也在卖力工作。
“呜!呜……不……呜嗯……”
而不管他如何反抗,如何试图推开我的肩,他的身子也诚实的在我身下软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因为我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这淫荡敏感的男体正处于比任何时候都饥渴的状态。
我边吻着他,边用膝盖去蹭他腿根,蹭那块已经被淫液浸透的足够潮湿滑腻的布料。
这男人是没什么骨气的,而这张浑身上下最硬的嘴正被我堵着,其余柔软的部分存在感便强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腰正在变软,而这个吻一直持续到这个高大的男人彻底在我怀里化成一滩水为止才停下。
“我从来没有像你说的那样过,不要给我扣莫名其妙的帽子,我从来没有无视过你的消息,只要我不在忙着,哪次你透露出一点想打炮的意思时我是没来的?苏医生,你知道我脾气不怎么好,你要是再这样不讲道理,我会考虑在我家给你专门准备一个小房间,把你绑在里面操到这张嘴会乖乖说人话为止。”
我的态度高傲而冷酷,到绝对掌握主动权,身下的男人已经不可能再有能力反抗的时候,我就会暴露本性。
鸡巴硬起来的女人是不会有什么耐心的。
男人那双水波粼粼的狐狸眼瞪成铜铃,里面写满了不可置信,似乎不明白我怎么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种话。
“你还说我不讲道理?你、你!我没见过比你更不讲道理的女人!每次都要我低声下气,把我弄得无地自容你才会跟施舍一样出现一次,你连一次都没有主动出现过!这算什么?”
他气得发抖,连我脱他裤子都忘了反抗,只直直地瞪着那双发亮的眼,想用眼神把我烧死。
我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撕碎了他的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苏医生,做人不仅要讲道理,还要讲道德,你要是聊天记录没有了,可以翻我的,我可不止一次说要到医院去找你,也没少约你出来玩,可你自己看看都是怎么回我的?被拒绝了那么多次,我再热脸贴冷屁股那不是有病吗?”
“我说你不要来,你就真的不来了吗?我现在说不让你操,你怎么还非要操?!”
我震惊地看向他,摸他小屄的动作都停下了。
“我草苏医生,我一个女的都说不出你这么胡搅蛮缠的话,你的意思是,你要我一边在你跟我严肃勒令必须尊重你不许在你工作时间打扰你的前提下,像今天一样闯进你办公室强奸你或者把你拉走吗?”
男人闻言,那张漂亮的脸又一次涨的通红,他显然也想起了什么被他怒火中烧的头脑选择性遗忘的话。
对,他在答应做我情人的时候就跟我约法三章,不许在他工作时间打扰他,不许违背他意愿拉他去他不愿意去的地方,不许在他明确拒绝的时候继续强迫他发生关系。
这三点,我一直做得很好,或者说,这也是我对所有情人都共同遵守的原则。
我又不是什么恶棍,在大把男人上赶着张开腿让我操的条件下,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去强奸一个不想跟我做爱的男人?——除非我想操他却一直操不到。
他这下是彻底意识到自己不占任何道德高地了,尽管他还想再梗着脖子说点什么让自己看起来占理的话,可我的话已经把他想好的所有说辞都堵完了。
“那也不能改变你三个月都不来找我一次的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这是他湿润着眼睛,带着哭腔的最后一句辩驳,也是这场闹剧的第一句真心话。
我没好气地边松着他那太久没用而内部变得无比紧张的嫩屄,边又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苏医生,你是不是毕业太久了,还是你一个天才不懂学术庶民的痛?以为实习和写论文是玩游戏吗?我们学校在这两块抓的有多严,你就算不是本校的也有所耳闻吧?别说你了,我连我爹妈都没见过两回,每天见得最多的是我油光满面的室友和x幸小哥。”
这话一出,他又不高兴地瞪了我一眼,像是在说‘你是说我一个学医的不懂搞研究的痛?’。
但这话说完,他的身体明显放松了很多,不知是精神松懈了,还是我灵巧的手指起了作用。
“那你……那你这段时间做过几次?”
这一句,他几乎是咕噜着吐出来的。
我又一次惊讶地看向他,但在他炸毛的瞪眼威胁下愣是把到嘴边的笑吞了回去。
“哦,咳,那我得想想,别生气苏医生,这不代表我是做了太多次所以要想想,而是我的脑子差不多都被抽查、论文还有答辩占满了,跟谁做了爱就跟让我回忆我自慰了多少次一样困难。”
只见他既无语又恼怒地又瞪了瞪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行了,你什么毛病?说话怪腔怪调的,我不想知道了,别想了。”
我又耸耸肩,对此喜闻乐见——并掏出了鸡巴。
“好的医生,说了那么多话,我想我们该干些该干的事了,如你所见,我的耐心已经耗完了,放松你的小嫩屄,我要用它了!”
“等、等等,我还没准备好、等……呜啊!”
我当然知道他那小屄这段时间应该除了他的手指和一些无趣的玩具以外没被任何东西进入过,而他的屄又天生比别人嫩,一下要进去他得吃点苦头。
可我就是为了惩罚他来的,而我知道这对这骚货来说这点痛也算不上什么。
龟头很顺利地塞进了那已经被手指搅得足够松软的屄口,嫩豆腐似的软肉怯生生地将敏感的肉冠含住,一股温热的淫液浇上来,让我头皮因快感而发麻,身心愉悦。
“呜、痛、呜……你轻点、死女人、呜、轻点……”
到这一步,他也没什么力气再去反抗了,他的身体会比我更先发出抗议,他的子宫和阴道都在渴望着我,而这是他那倔强的头脑无论如何都无法否认的。
“轻不了,虽然我回答不了你我这段时间做过多少次,但我可以告诉你我这个星期都没做过,一空下来就来逮你了,苏医生,你今天跑不掉的,还是留点力气给晚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我嗤笑,撕开他那已经半湿透衬衫,让他上半身袒露在同样凌乱不堪的白大褂下。
我这话说得比之前都要凶,可这人到这时却一反常态地没跟我呛声,几乎是安静温顺地服从了,脸颊更是莫名晕起酌红。
这骚货发骚的点我一直看不懂,但这都没差,只要他不闹就行。
“呜、啊、哈啊、混蛋、呜、别、轻点、呜、难受呜……”
他哼哼唧唧地叫着喘着,但乖顺地让我摁着他的大腿往他穴里怼,也不阻止我咬他已经勃起的奶头、在他雪白柔软的胸口留下一串不怎么好看的印子。
“难受?难受你流那么多水?”
我笑着摸了摸他脖子,顺着流畅的线条一路从男人圆润的肩摸到形状不太明显但手感不错的腹肌,最后落到那颗被进出的动静拉扯得东倒西歪的充血肉粒上。
“呜……滚,还不是、呜、都怪你……”
他一直哭,把那张冷傲的脸蛋哭得乱七八糟,方才人前倨傲的高岭之花的气场都让他哭没了。
这男人就是个娇气的哭包,一点男人该有的样子都没有,床下嘴毒床上娇气,都得人惯着哄着,一直没女人受得了他纯属他自己作的,碰上我,算他倒霉也算他运气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毕竟他长了一张能让我脾气不错的脸蛋,屄也够嫩够好日,惯着他点我也不会少块肉。
“是,是,都怪我,怪我把苏医生这骚了吧唧的小屄的水都搅出来了,滑溜得我鸡巴都找不着路了,哦,找到了,嗤,一段时间不见,苏医生的骚子宫就不认主了?”
我这嘴可不惯着他,毕竟做的时候哔哔是我的习惯,他早该习惯了,他很清楚这时候说什么都会被我逮着空说骚话羞辱,他那笨嘴什么时候都说不过我,在床上除了叫床就只能说些无关痛痒的叫骂和撒娇。
我掐着他的腰,时不时去抓下边两团绵软的屁股,借着力把鸡巴塞到那小屄最深处,他的屄已经认出我了,热烈地欢迎着我往里进,湿软的嫩肉争先恐后地裹着我,任由龟头一直钻到宫口去磨那久未有人拜访的肉缝。
“呜……不、不要……丁荔……呜……我害怕……我好久没碰……我害怕……”
他不再叫嚷着要把我推开了,相反,现在他似乎又恢复成了平时该有的样子,像只妥协了的公狐狸似的抬着两条手臂紧紧攀附着他想要吸取精气的人。
这男人的嗓子是很能勾着女人的,沙哑,微沉,带上哭腔却相当甜蜜柔软,他一叫唤,两条雪白的腿往人腰上一勾,那双媚气十足的狐狸眼水汪汪的,常年戴眼镜却并未使这双眼睛变得呆板,相反,在性爱中它们会格外明亮,充满让人意乱情迷的魅力。
我很自然地承认我被他所散发的任何魅力所勾引着,尤其是这些真正的魅力往往不被它们的主人所了解,这才是更具有诱惑性的地方。
“别怕乖乖,放心吧,你早就不是那个光塞个龟头就要哭半天的小弱鸡了,你的骚逼很能吃,看吧,刚刚你还在叫着说痛,现在我都已经碰到你的宫口了,放松点,让我进去,我不会让你很痛的。”
我随口说着,搂着他的腰将男人从诊断台上抱起来,他不明所以,可被龟头挤压着宫口的压迫感让他除了抱紧我抽气,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我抱着他转了个身,自己躺到了台上。
没办法,这台子躺一个男人刚刚好,我想有什么动作就会被卡着,反过来我躺着他骑着我就方便多了。
“呜!不、呜、疼、呜、不要、呜……丁荔、你王八蛋,又让我坐、呜啊!不、不要!我腿软、呜、我撑不住……”
他确实没什么力气,受到刺激就腿软腰软,就像我说的,他一点男人在床上该有的样子都没有,像是现在,他只能跟我十指相扣,借着我的力道支撑那两条看起来还挺有力的长腿。
他像个小孩儿似的哑着嗓子骂我,宽阔的肩因强烈的刺激向内蜷缩,可不管他怎么哭怎么喊,他也没有阻止自己往下坐的力量。
我盯着他那已经快贴到我胯下的腿根,盯着他发着抖、被撑得大开的屄口,并不看他那张可怜的脸蛋。
“撑什么?不用撑,别怕,你都做过这么多次了,还怕这一回吗?慢慢来,我给你磨磨,我能感受到,你在慢慢为我打开,乖,别害怕,我会扶着你的。”
我安抚着他,一手扶着他的腰,下身也在发力轻轻动着,另一手则去刺激他的阴蒂,让他的肉道更加松软。
真是的,正常男人被日了那么多回,早就自己上赶着往我鸡巴上坐,要用子宫套我的精了,就连林绥也一样,男人总是希望在床上掌控主导权的。
唯独这个娇气包,不管多少次都是哭哭唧唧的,可屄又馋,每次都这样想吃又不敢吃,能把人折腾得耐心全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呜……混蛋……每次、呜、每次都这样……只有我一个人被你弄得乱七八糟,你、呜、你他爹跟嫖客似的,你一点都不投入……”
他这没头没脑的控诉让我脑子里咣咣的,第一反应是他的逻辑是不是有点不对,接着就是无语又好笑。
“谁告诉你我不投入?你没看我嘴都没停过吗?还有,正常嫖客都会比当妓的更投入。”
可他还是撇着红肿的唇,挪开眼,瓮声瓮气地说:“我不信,你脸都没红。”
我翻了个白眼,抬手把他脖子上还没摘下来的听诊器给他挂上,然后把那块冷冰冰的胸具从领口塞进去。
“老娘干二锅头都不上头,你自己听听,这像是不投入的样子吗?”
苏文轩这男人,说难伺候也难伺候,说好哄也好哄。
比起一个符合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他更像是个让人哄好了就会让你为所欲为的小孩儿。
这么说或许有点罪恶,但这人从心理上来说确实还没有刚高考完的那对双胞胎成熟——哪怕明明长了张那么吓人的成年人的脸。
按理说我是不喜欢这种需要哄的男人的,毕竟时间宝贵,我也没耐心去哄一个连好话都不会说的男人,我还是喜欢乖巧温顺的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不过,奈何苏医生这张脸确实长在了我的G点上,而且又只是个喜欢闹点小脾气的笨蛋,最重要的是,他的屄很好日。
这么嫩的小屄配这张成熟冰冷的脸,怎么能不下饭呢?
再说嘛……苏医生的性格其实也没那么糟糕,就我个人而言,我还是非常喜欢的。
就像现在,在意识到自己误会我之后,他就会别别扭扭地表现出不好意思的羞赧姿态来。
“呜、嗯啊……别、别笑得那么恶心,我只是、嗯哈、只是觉得你还可以用用而已……”
嗯,一边说这种话,一边却紧抓着我的手非要十指相扣,生怕我翻身跟他翻旧账走人呢。
可他越表现得紧张,我就越想逗他。
虽说他已经努力表现,把漂亮的身子都展现出来给我看,也很卖力地打开腿骑在我鸡巴上,用肉乎娇嫩的小屄伺候我,可这不代表我就会被他收买。
“哦?是吗?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苏医生很有原则,我也不能强人所难,唉,虽然很可惜,不过分手炮能在苏医生办公室里做也是不错的回忆。”
话刚说完,那紧夹着我的嫩屄骤然收紧,他瞪圆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不敢置信地盯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你说什么?分手?你要跟我分手?你、你这女人!你到底要羞辱我到什么地步才满意!?”
他看起来都快哭了,不对,已经哭了,刚开始动他就爽哭了,只是他这会儿表情太倔强,让这副还在强忍眼泪的模样变得有些滑稽。
“羞辱?”我被这个措辞逗笑,握着他的腰往上重重一顶,龟头直击宫口,轻而易举击溃这男人的防线。
那柔弱的器官当即颤巍巍地为我打开肉缝,任由龟头最坚硬的部位摩擦它最脆弱的地方。
他当即软了腰,屄肉骤然收紧,眼泪流得更凶了,将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哭成了花猫。
“呜啊……!不许动、呜、哈啊、不准你碰我那里……呜、啊、王八蛋……没心肝的女人……呜啊……!”
这男人是一点身为男人的自觉都没有,他一只明明都快顶我两只大了,那大手一巴掌呼下来我起码晕半天。
可他还以为自己是个小公主呢,坐在我身上晃来晃去的,我不扶着点他这会儿已经摔下去了。
“我说苏医生,这到底是谁羞辱谁?一直挨骂的是我耶?是你说讨厌我我才说分手的耶,我一个女生都认错主动离开了,你还一直骂我,你这男人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啊。”
说着,又用力地挺了挺腰,同时掐着他的胯骨强行将他摁下,他那柔弱的子宫便避无可避,再不情不愿也只能打开将龟头吞进去——更何况他的身体本来就没想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嘶——苏医生,你的骚子宫真是,爽爆了啊!”
别的不说,苏医生上边那张嘴再不讨喜,下边这张嘴也足够让女人为他神魂颠倒,不仅穴道又嫩又紧,连子宫都格外软嫩热乎,不管日多少回都日不腻,这个屄就应该一只张着让人日才对。
“呜——!呜……呜……不准、呜、我不让你操了……出去、呜、坏女人……出去呜……”
都说眼泪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可这位的彩礼未免也太丰厚了些。
哇……居然让那个苏医生哭成这样,下回我都不好意思在那些护士姐姐面前装可怜了。
“真不让操了?我现在出去的话,苏医生以后都不会再见到我了哦,在路上看到我也会绕着走哦,一出去我也会把全部联系方式拉黑哦,你要是真想的话,我现在就走也可以,轩哥心里知道的吧?我是不会真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的。”
他哭得我都没办法了,虽然他哭得抽抽时穴会带动着夹紧,我被吸得很爽,可他这副模样,我搞也不是不搞也不是。
说到底,我一个刚毕业的人被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骑在身上哭着喊坏女人,这感觉还挺微妙的。
我的语气难得没有任何挖苦嘲讽,甚至连戏谑都没有,可这难得的温和却让这男人像受惊的兔子似的僵住了,他瞪大哭得湿红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喂喂,你的眼神很失礼啊苏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我根本不知道你怎么想……”
他抿着嘴,低垂着眼,嗓子哑得可怕,他平时说话本来就压着嗓子,冷冷的,叫病人听了就忍不住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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