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对他用如此下作的手段(1 / 2)
听君的令牌不见了。
下值后,他回到房中,脱了衣正打算洗浴,却发现自己放在衣层中的令牌失了踪影。
那是主人的令,万万不该遗失。
他抱着里衣,再次细细摸索了一番,没寻到,又揪过架上的外袍,将每个衣层都挨个伸探,一样翻找了个遍,可到底还是没寻到。
这衣中放了东西跟没放东西,掂起来是有明显区别的,他拿衣时便知份量太轻,不可能放着东西,却还是不死心地掀了一通,企图找到那令牌。
但到底是不见了,怎都寻不着。
听君这才真正着急起来。
上一次见令牌是在什么时候?
他没心思坐下,就杵在原地,也顾不得冷,光着上身便回忆起来。
应是进藏书楼时....是,他为了入楼,拿出了令,后头放令时,因为怀中揣着书,手又不便,就将那令随意塞在了腰间,想着事后再塞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事后他放好了吗?
听君将手捂上肩头,那里的皮肤很冷,他捏揉了几下,企图将手心的热量传过去。
没有,他没有收,他想着上楼,彻底忘了令牌的事。
上楼..上楼后他做了什么?
他入了禁地,和那蒙着面的男子论了几句,然后便走了。
会是掉那儿了吗?
...
若不是那儿,那就是出楼后的路上。
出楼后,他去了哪儿?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不太记得了,总之是去了很多地方,若令牌不在楼中,那找寻的范围便大了不少。
想着,听君当即便想去楼中找寻。
他心神不宁地套上衣,扎好束带,就要捡起地上散落的外袍时,屈膝的动作又一次停住了。
此时夜深,那室为禁地,若他这会儿去到楼中,一来没有令牌叫他示使,二来没有合适的借口入楼。再者,纵使他凭着自己的能力潜入了楼中,那寻物定要点灯,若不点灯,室内漆暗,他不一定能找着,逗留的时间长了,也易被发现。
到时,擅入禁地与保管不周的罪责加在一起,主人定是会重罚他的。
..
听君将穿好的衣物再一次脱了,转眸看向窗外。
只得明日再去了。
次日,听君起得很早。
他掀开被子,扯过衣物就要披上,但想着主人昨日的话,又将床里侧平放摆着的玄衣捧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心中惴惴,他这一夜反反复复地醒来,几乎就没怎么睡,好不容易盼到早上,终于是可以出门了。
天浅浅地亮了一点儿,总体还是晦蓝的,听君一路都在思量入楼的借口,可走到楼前,却未见有人守楼。
若是侍从,这个点儿当起了。
他心觉怪异,却还是稍声入楼,从木梯上到二层,确认室中无人后,掩了进去。
室内风貌未变,木椅摆在原位,桌上陈列与昨日无差,便是床褥也没有躺睡压折过的皱迹。
听君将一切迅速在脑中过了一遍,得出某个结论后,紧绷的身躯稍微放松了些。
他放轻脚步,一边留意屋外响动,一边仔细俯看地上的每一处角落。
未置物的空地一眼可过,没有看到令牌。
桌下,桌下没有。
..椅下,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床底...他并未靠近那处,不可能有的。
室内大半的区域都被探查过了,并无令牌的踪影。听君将视线集中到了还未走近的书格上。
昨日,他在那儿磕碰了一下,令牌是否就在那时掉了。
他屏息走了过去,格中景象渐渐显入眼中。
听君提着的心一下松了。
白玉镂纹的令在漆清的室中同样失了色彩,灰蒙蒙地躺在那儿。
找到了。
主人给他的东西。
他弯下腰,伸手去拿。
令牌置了一日一夜,入手一阵冰凉。他并未犹豫,直接将令牌揣入衣中,与肌肤相贴,丝毫不在意被冷玉冰得发了哆嗦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听君站起身,却是一个趔趄。
不知是不是起得太猛的缘故,他眼前起了细小的麻点,渐渐黑成了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了。他试着晃了晃头,可眼前的漆黑并未褪去,他闭上眼,想着缓一会儿,身周的沉香气息一瞬便包裹了他。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听君牢牢抓住了木格的沿,却还是抵不过一轮又一轮的睡意,松了手,滑下身,坐倒到了地上。
听君做了一个梦。
梦里,睁不开眼,他被肆意地摆弄着,衣裳被层层脱下。
他垂着头,就要匍倒,一人勾住了他的腰,将他难受地托着。冰凉的如毫毛般的软针在他背脊上挑动,他试着去辨认这是怎样的笔画,写的是什么,可记了这一笔,忘了上一笔,很快,他彻底感受不到了。
困意的束缚渐渐消散,听君发觉自己终于能动了。
他立马睁眼,先是瞧见坐于一旁微俯了身看着自己的覆面男子,眼眸下垂,再是看到了自己赤裸无一物的胸膛。
心中的倦意一下被惊惧取代,他支起身,迅速感受了一下,又环顾一周,找寻自己被脱去的衣物。
疯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对他做了什么?
手指在哆颤中紧攥成拳,手背触到了丝滑的面料,听君低头去看,这才发现自己并未被剥光,那玄衣还松松垮垮地垂在半腰,要落不落。
衣服还在..
他赶忙摸了腰身一周,待被一硬物硌手,急促的呼吸这才平缓了些,却还是绷紧了身,以防备之姿看向眼前的男子:“您对我做了什么?”
“不过是在你背上刺了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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