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喜欢的人是他?(2 / 2)
“属下心中,从没有别人。”
主人是他生命中最重要之人。
主人给予了他一切,给予了他新生。
他喜欢主人,爱主人,被伤得再痛也爱,被逼到绝境也爱。
他愿意被主人以任何形容对待,可主人不能说他爱的是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嗐,我就说嘛,听君最喜欢义父了。不过您也太计较了,连孩儿的醋都吃,非要听君当众将这些肉麻的话说出来。”
西宫澈听到了想听的答案,很是心满意足。
“话说,什么是不该有的心思啊?嗯?义父,难道您...”
西宫慎打断了他,“从孤的殿里出去。”
有某个外人在,一些话不便问。
他紧紧盯着听君。
“义父,您怎么翻脸无情啊..”西宫澈可怜道。
“您对孩儿好凶,孩儿的脸都被您划开了..”
西宫慎看了眼仍在桌上的茶杯,“孤砸你了?”
“您锋利的话语刺伤了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西宫慎笑道:“你又想被吊在外头了?”
“孩儿忽然想起自己对淡台先生说了许多不好的话,该去表个歉,孩儿退下了。”西宫澈松弛地端了个礼,扭身跑出了殿。
西宫慎也懒得再揪他的责,由着人去了。
他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听君身上。
...
不该有的念头?
他是有让这人将不该有的念头收好,可这人当初喜欢的人不是西宫澈吗?
自己那话的意思,也是让这人莫去招惹西宫澈那混账。
怎如今变成了这样?
西宫慎试图将记忆中某些零碎的,言行相悖的片段拼凑起来,找出听君喜欢他的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方才那些话是最直接的证据,听君亲口说喜欢他,除却慌不择言的可能,便是真的了。
他细细回想,记忆一点点前推。
昨夜,他与听君的最后一次,他醉酒、中药,稀里糊涂地破了听君的身。在不知听君心思前,他悔恨至极,而现在,知道了,某些疑便显了出来。
昨夜他是醉了,可听君没醉。
听君若反感抗拒,那种情况下的自己便根本没可能近他的身。
听君若选择自保,碍于他的身份不敢明着抗拒,那他身上多少应该有些泄痛产生的掐痕抓痕才对。
可这两种情况都没发生。他醒来时,感受到的只有药物造成头疼与身虚。听君与他交欢几个时辰,事后竟尚有余力为他清理换衣,还一直坐在床沿等他醒来....这情形,怎么看都像是欢愉滋润了一夜,只可惜那时他未往那方面想,全当是自己凌辱了听君。
嗯,也对,怪他当时慌了神,以为自己犯下了不可弥补的错,完全忘了对方可是能弑主保清白的听君,手劲与气力绝不小,若真心不愿,怎可能让意识不清的他得逞。
...
要这么算,听君主动提出以身赎罪这种无厘头请求行为,也是藏了心思的一条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如若不喜欢他,反感他,想同他保持主仆界限,怎可能拿自己的尊严与底线做筹码?还是在他完全没有那种意思的情况下,自发提出?
惩戒时淡着脸忍耐,装木头似的不愿给出一点回应。事后却趁他睡着,偷偷抱他,还一个劲儿贪恋地盯着自己送他的玉镯看。
好听君,演得可真好。
西宫慎心中明朗,眼睛闭目养神般阖了一会儿,再睁开时眯成一条缝,又是笑又是阴恻恻地盯着听君的发顶看。
这人与西宫澈成婚,洞房当晚跑来他这个未来新父的殿里,被他脱衣摸身,压在身下都不肯走。自己那时看不懂他,误以为他嫌侧妃的位置低,想得寸进尺。现在看来,那应是想跟他洞房的意思吧?
...
倒真是自己误会了?
听君明明是个稳重的人,与他相处时却极易慌乱,还处处揣他心思,怕他不悦。
还有西宫澈的反应...写他与听君的..淫文,总替听君鸣不平,撮合听君与他产生接触。
除此之外,许多细枝末节都可以证明听君是真喜欢他,还喜欢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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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宫慎愈想愈肯定,摇摆不定的心渐渐恢复原状,一下又一下,跳得沉稳。
听君喜欢他?那便好办了些,只是自己更需收敛才是,莫将人吓退了。
但他尚且还有几处疑点要亲口问问。
譬如,跪地恳求也要得到西宫澈手中的玉镯。
再如,侍身时会偶尔半真半假的抗拒,及,自己要破他身时,真切的哭喊与退却。
至于听君与西宫澈之间的情谊究竟是否深厚,西宫慎懒得问。
总之听君喜欢他就好。
自己那义子虽好事没做成几件,但好歹有功,出了心力,便由着他多蹦跶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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