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弄得他落泪(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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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宫慎沉默良久,缓缓将并拢的中指与食指插入了他的穴中。

听君轻哼一声,半垂的眼愈要合上,可想起方才的话,又竭力忍耐地睁着,眼见手指插入自己的穴中。

“主人...嗯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西宫慎将指插地更深,抵着某处挺了进去。

这样多的水,身体已然适应他的爱抚了吧。

他刮了些淫水出洞,可里头的水源源不断,一点没有少的迹象。

有水便说明有感觉,这人身子敏感,被自己摸乳都会轻易立起,更别提下身的穴了。

手指沿着肉壁搅了搅,又顶着凸起的肉褶滑了进去。听君想要拢腿,抬起的手愈要推搡,可最终还是敌不过肉欲般抚上了自己的腿,将其掰地更开。

敞开了身体,心却没有敞开。

若说西宫慎从前只想让听君失态,只想叫他在自己面前忍辱难堪的绽放,迫不得已却又情难自制。

那如今,看着这人沉郁的面容,他忽然就不想了。

喜欢看听君对自己毫无犯备的模样,喜欢看他放任身心,只容自己进出的模样,好似他听君心中有他西宫慎,所以才甘愿如此。

既如此,既仅求如此,又何必要逼着人泄身才作数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能摸抚他的身,摆弄他的全部,又何必折磨他又折磨自己,硬要人在怨恨中达到身体的欢愉呢。

西宫慎忽然失了弄人的心思。

手指永远浅尝辄止地揉弄着穴口深入不过两个指节的位置,或掰开穴口细看,或扯着肉褶轻拽,每每将要触及蠕嫩的软肉之时,他就会轻轻退去,摸回渗水的肉壁。

算了。

他愿意一退再退。

穴口的水愈流愈多,身下的床褥湿出一块深暗的水渍,西宫慎一边拨弄听君的下身,一边揉弄他的胸膛,视线则落在他发中突兀隐着的一股小辫上,迟迟未移。

西宫澈辫的。

他捏上那股发,蜷指上下揉弄,将小辫弄得凌乱出叉,随后顺理成章地在松坠中落了绳,散开去。

终于,没了。

不知是不是心念作祟,发辫散了的那一刻,西宫慎本能看向了听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想看看他会有多大的反应,会愤怒,会伤心,还是———

一滴水落到了西宫慎的手背上。

“....”

听君哭了。

明明只是敛着容,明明看上去跟平时没什么区别,可这人就是哭了,一点征兆没有,让人想要安慰都找不准方向。

西宫慎没想过他会哭。

他面色淡淡,仿若无动于衷地看着,其实是有些没反应过来。

甚至那眼泪掉下来,掉到自己手上时,他第一反应不过是看向屋内的顶。

人竟能哭得这样悄无声息。

许久,许久未见他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上一次似乎也是同自己亲密的时候,但这是那时哭,是因为想他。

侧面看去,那眼泪一点点聚集到眼中,聚到承不下了,落下来,一滴接着一滴。

西宫慎突然觉得自己动不了了,手就只能僵着,被动承载那落下来的泪。

会是什么味道呢?他看着手背上的泪,心思怪异。

涩的?

咸的?

还是...

那泪越落越多,前一滴干去,后一滴接下,他抽出插在穴中的指,不自觉坐远了些,在听君的背身之处,抬起手,舐了一下。

舌尖蹭过水泪,是一股清浅的腥味。他还想再感受些什么,水味已经散开了。

为什么哭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西宫慎没说话,心中却想了许多。

因为孤散了你的发,因为孤触碰了所谓不该触碰的东西?

这便是你的底线吗?

他给你的一切就这样重要吗?

那孤呢?孤不是你主人吗?孤将你放在他身边,他便喜欢上了他,若是孤一开始便只将你留在孤身边,你能喜欢上孤吗?

覆在手背上的泪很快就干了。西宫慎来回翻看了几次,一点痕也没留下。

孤可以碰你身体的每一处,却不能碰有关他的一切。

可他是孤的孩子,是孤带大的孩子,他身上处处有孤的影子...你想他时,当真不会有想错的时候吗?

还是说,孤对你做什么时,你无意瞥见孤的身形,想到的是他?

想为听君拭泪,想为他辫上发间散落的辫,又或是说些温和的话,安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西宫慎沉默良久,想了良久,说出的却只有一句,“去洗洗吧。”

勉强有什么意思呢?

于听君而言是折磨,于他难道就不是吗?

他为何要答应这人以身赎罪的要求,又为何要提那二十九次?

在车厢里看到自己便发抖,叫他脱个衣还不情不愿,上山采果当他的面与西宫澈亲近,泉池也是,见着自己就避之不及,一点笑不分给他,都不知遮掩一二。

夜里流这样多的水,白日却与他疏远。

敬也好畏也罢,一切规矩都不过是他生分的借口,面上唤他主人,骨子里唾弃他的所为,反感却要接受,厌恶却要顺从,怕的不过是他生气,拿回施宇的所有,命他偿还所得。

可他再痛苦也不想收回自己予出的一切,因为这便是他爱着他的证明。

“主人?”

听君的声音打破了西宫慎所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去洗浴吧。”

听君问:“那、您一会儿还要玩属下的身吗?”

他收了收腹,抽指后未完全合拢的肉穴也随之缩动,压地淫水涌出更多。

西宫慎忽视听君话句中的“玩”字,摇了摇头,无心探看他淫糜的身,只看到了他因啜泣而泛红的眼,因无措而蜷起的身。

“主人,那———”

“算一次。”西宫慎倦怠道。

这人想的无非是次数的问题。

“嗯..”听君合起腿,抿唇爬到床边,下了床,却在迈步之前又道,“您要属下陪吗?”

西宫慎问:“陪什么?”

听君轻声道:“夜里..陪您同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属下无意轻慢,若您无此意,属下绝不再提。”他再次叩身,全然不顾自己有没有穿衣,赤身便跪。

这便是要暖床的意思。

西宫慎揉了揉眉心,不知他是怎么想出这种事来的。

都难受的哭了,不该避着他吗?这会儿又凑上来做什么?

暖床暖床,什么人才要负责暖床。

...

矛盾纠葛成这样,何必呢?

“随你。”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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