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手指一勾他便软了(指)(2 / 2)
“松手。”
西宫慎勾了勾插于穴中的手指,听君的身子瞬间软下,手指滑也似地松开了。
“孤倒想知道,有什么是孤不能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西宫慎将书脊搁在了听君的胸骨处,拇指掀封,小指按册,使蓝本的封面与封底分别压上了听君的双乳。
如此一来,这人的胸便成了支书的架,容人赏阅。
启页,翻看。
待册中字语一行行入眼,西宫慎也明白听君的反应为何这般激烈了。
确实淫秽。
“孤这义子,诗文不擅,淫文倒写得生动。”他点评道。
听君浑身都泛了红,热地冒了气,好似刚从烫水中捞出一般,闻言就是溃败不堪。
他一丝不挂地躺着,穴中吃着西宫慎的指,胸上搁着自己与对方的淫文,其中内容还在被逐字逐句地研读。
听君恨不能钻入被中,蜷起来才好。
“少主所写..有辱于您,您莫看才好...”可哪怕到了这种境地,他仍记得书中所言为黑白颠倒,皆是写他欺身折辱主人,与现实完全不符。
西宫慎道:“你既看过,那不妨告诉孤,里头你所言的这句,‘请主承’,是为何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听君惊恐:“属下不———”
“莫要骗孤,细讲你如何想的。”西宫慎扯开听君覆在面上的手,眼眸含笑地端视着他绯红的脸。
他搭于纸上的手指来回揉压,隐晦,却也刻意地按住了书册下听君的乳头。
“答话,可好?”
“是...”
听君颤着身,额上渗出了汗,“‘请主承’便是...请主人..承纳..”
“何处承纳?”
西宫慎搅了搅听君的穴,指腹意味明显地往那软肉上碾磨。
听君小腹一缩,大股淫水被挤地涌了出来。他爽得闭紧了眼,再睁开时眼角满是泪。
肉粉之下满覆青筋的性器硬挺挺支了起来,饱满水润的龟头开始有丝丝细流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听君无意识地送了几下胯,短暂地失了神,却也在刹那间反应,迅速伸手,用力捏住了自己发烫的肉棒,指腹在那龟头的马眼处狠狠一按,将即愈泄精的欲望压了下去。
西宫慎瞧听君的手死死压在龟头上,哪能不知他这是强行压着欲,忍着不射的。
何必对自己这般狠呢?
他感慨一句,左手掰开了听君紧捏着的手指,代他握住了肉棒,手指于那马眼处轻轻一搭,顺着人的心意道:“孤不让你射,你便憋着。”
听君道:“是..”
他松了一口气,原先因害怕不小心泄精而提着的心稍许落了些。
西宫慎见他舒展了眉,轻浅地笑了一声:“听君,再告诉孤,承纳承的是什么?”
他左手于肉棒上来回拨弄,拇指虽按着马眼,其余四指却又抚又刮,摸地肉棒越发粗硬,龟头肿胀地愈发红润。
“承、承的是...液。”只这几个字就耗费了听君大半的力气。
“什么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西宫慎一手抚着肉棒不停,另一手则一个劲地揉摁后穴。
手指插了拔拔了插,每每退到穴口才狠力回顶,插地又深又快。听君往哪处闪躲,他便逮哪处插,听君何时耐不住低喘了,他便抵着那处磨,直插地人淫液激喷,软肉蠕颤才作数。
听君被插地哆嗦,身子颤地床都在震,他想合腿却又舍不得,想泄身却又泄不出。
西宫慎一旦察觉到他穴里头的异动便会停止拨弄,非要他答出承的什么液才给他一般。
“主人...哈啊..主人..”听君耐不住地喘了起来。
他穴里头饥渴难耐,手指停着不动,对他而言就是一种新的折磨,那又酥又痒却始终得不到倾泄的快感就要将他逼疯了。
“主人..承液、承的是...精..哈啊~”
西宫慎握着肉棒的手捣弄地愈发快了,按于马眼上的指也有轻微松开的意思,“你想孤承着你的液?”
“想..属下想..啊、啊~给属下..主人,额呜..给属下...”听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现在只想快些高潮,体内肆虐的欲望就要将他冲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好。”西宫慎笑了。
他按于听君马眼上的指轻轻一抬,五指握着肉棒从底至顶用力猛力一捋,将那憋了许久的快意聚至龟头,同时右手狠插他的穴,打圈似地沿着软肉戳刮,两指夹着一处拧,破开壁垒般刺捅了数下不止。
“孤给你。”
又是声舒悦的轻叹,他握着肉棒的手拢指一捏,龟头处迅然射出一道混浊的水液,近数落在了他的面上。
一时间,白浊溢流。
听君即刻仰颈,绷腰同时迎接了后穴汹涌而至的高潮。
淫叫伴着喘声不断,他后穴喷出的水柱一点不比肉棒射出的少,湿滑黏腻的液尽数水淋地溅在了西宫慎的衣上。
“敢射在孤脸上。”西宫慎低头看了眼,手心皆湿,便用手背蹭了蹭脸上的黏浊白液。
“对不起、主人,属下没忍住,主人...”听君两手撑床,仰身欲起,想为西宫慎拭那面上的液,又或是跪地认罪,求对方的原谅。
可他臂上湿滑,满是汗,再加上腰腹酸软,无力可使,身子才起一半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你...”
西宫慎瞧他忘了自己先前的话,身子乱动个不停,张嘴正要斥,又见人睁着眼,瞳孔都蜷作了一团,嘴唇也干得厉害,惧他好似惧鬼一般,到了嘴边的话默默咽了回去。
敬他畏他是好,可将他随口一说的玩笑话当真成这样,实在没必要。
他哪会天天挑着人的错处揪。
这是在床上,什么话得听什么话可以不听,该有些分辨才对。
自己刚才那话,哪有怪罪的意思?射了便射了,没忍住便没忍住,总归人之常情,有何可怪?
西宫慎道:“好了,歇着吧。”
不难为他了。
“主人,方才是算一次还是两次..”听君气息不稳,呼吸都难,口中却还问着话。
此话一说出,西宫慎只剩一点的兴致瞬间落了个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是了,这人当欢爱为折磨,所以才这样惧他,怕被他揪了错处再行凌虐之举。
因他而射,羞愤许有,不耻为上,才不是什么敬不敬,畏不畏的。
泄身是折磨,射身亦是折磨,只要是他给的,都是折磨,所以才会问他方才是算一次还是两次。
“一次。”
西宫慎垂着眼,又拭了几下面上沾染的液。
其实也可以算作两次,可他不想。
他将摊于听君胸口的册子取落至一旁,想摸摸他的脸,可见人偏着头,一点目光都不分给自己,也就收了手。
失身于他两次却只有一次作数,在闹脾气吧。
西宫慎哑然失笑,他笑着笑着低了头,抬手拭了拭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