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床榻抚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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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得受不了了,他奓着胆子想求西宫慎给个明示,告诉自己如何做,谁料开口时一下没耐住,低低喘了一声:“主人,属下是不是哪里做的..嗯唔...”

“叫得不是很好听吗,怎么忍着呢?”

西宫慎轻轻笑了笑。

他托起听君的腰,使那胸膛如献品般高高挺起,空着的右手按上他的胸乳,来回轻旋捏玩,于其上留下道道红痕指印,淫糜绯红。

留印、留痕,意味占据、拥有。

“主人..嗯唔、主人..主人...”西宫慎面容带笑,似是舒悦,听君看得怔了神,不自觉闷喘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主人...在摸他,从未有过..

除却正事,主人从未这样青睐过他...

抚他之人是西宫慎,是主人,这叫他又爱又惧,身体不受控地想要伸展绽放,意念却将对方曾经罚他骂他的模样呈现,挥之不去。

他下意识蜷缩,这便是退避。

兴许是怕主人,看到主人就发憷,本能地想要退避开,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又或将整个人都缩起来才好。

习惯是难改的,听君明了这一点。他看到眼前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自己要挨罚挨骂,可偏生现在要面临的就是与这位惧怕之人行旖旎亲密之事,还是他从未做过的,不知能否做好的事...如此,他自然紧张又畏缩,忧虑自己哪里表现得不到位,惹了对方生气。

他就是块木板,硬得厉害,被摸了又摸也就起一丁点儿反应,偏生还憋着不放...无趣至极,真真将主人的手艺都糟蹋了。

腰腹抬高,悬离了床面,受至肌肤的每一次抓捏都是主人对他的欢喜和占有,纵然抓得痛了,落下痕了,那也是主人的痕迹,又有什么关系呢?

胸口的肌肤光滑而柔嫩,听君感触到西宫慎摸抚他的掌心有些粗粝,似有道横贯的凸起藏在那里头。

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心猛得寒到了冰点,他想起自己刺向西宫慎的那刀就是落在此处。

怎就留疤了...他这样用力?

听君才松下的身子又一次紧绷起来。

这么深..这么长一道。

明明已过去很久了..怎么..怎么好不了...

不该才对,他刺得有这样深吗?

他无措地挣晃,不想让那留疤地掌心继续碰触自己,可他避无可避,照旧是被一下又一下地揉按。

他不想的..他不想的...怎可对主人拔刀..

听君体内的欲意荡然无存。

他忽地想起了自己曾经犯下的那些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还未清算,主人还在生他的气,还没找他算账...主人定是要他战战兢兢,惊恐万状地煎熬数日才会让刑罚落下。

主人一直如此..主人已宽容了..

听君抿紧了唇,泪从眼中流下。

他微微仰头,想让泪水淌回眼眶,鼻尖的酸意却是愈来愈浓。

现在..是惩戒前的奖赏吗?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因为西宫慎看着他的眼中,笑意全散了。

太扫兴了,他。

少主说过,主人的身体不大好,恐不能行人道,他还这般不配合,主人抚他他还哭,弄得好似被强迫一般。

听君张嘴喘了几声,想证明自己在对方的爱抚下很有反应,极易满足,可他的身子已然无感,人又落寞,出口尽是生硬涩哑,演戏的演得实在浮夸。

西宫慎掰过听君的脸打量了一下,收了手,将人轻放着躺回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睡吧,还早。”他也躺下了。

“是。”听君沉声应答,内心则难堪地要命。

早知自己演得这般浮夸,便不演了,如今被主人察觉,还害得主人直接失了兴致,真是该死。

恩赐他都握不住吗?

他沉默了,背过身,将赤裸不设防的后背展露给西宫慎。

西宫慎瞧了一眼,将整床被子都扯了过去,盖在了他身上。

“主人,您不盖吗?恐怕会冷..”

西宫慎道:“有什么可问的。”

听君住了嘴。

躺了一会儿,没什么睡意,他就将放于被中的手轻轻伸了出来,垂目看向腕上的白玉镯,视线怎都不肯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主人的。

主人给他的。

是主人从前一直戴着,后来主动赠给他的。

手指在玉镯外环上摸了又摸,捏着镯沿在腕上碾了一圈又一圈,他仍觉不过瘾,还将这镯子深深揣入了怀中,罩上被褥。

“这是孤送你的。”

西宫慎瞧听君背着他睹物思人了半天,淡淡点了一句。

听君道:“属下知道是您送的..”

西宫慎嗯了一声,只道他是嘴硬。

这早已不是西宫澈送他的那个了,借物思人,也该找个合适的。他表达了这个意思,不论听君嘴上如何说,心里定是清醒了。

“主人,属下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诧异他会主动发问,西宫慎挑了挑眉:“问吧。”

听君犹豫地转了身。

他没想过靠近,瞧见西宫慎眼中的淡然,还不动声色地后挪了些:“主人穿红色的衣袍,是巧合吗?”

“你既猜到缘由,又何必问孤。”

西宫慎移开了眼,手指拂过胸前散落的发,一下一下地拨弄着。

昨夜于殿中独一人着红衣,是他放纵了自己。

夜时未点灯,看不清,也就没被发觉,到了今早却终归藏不住。

虽样式不同,虽色为暗红,可他选在听君与西宫澈成婚之日,不明不白穿着身红衣守在殿中至深,这背后的含义,已是出格。

然,他不会同听君多解释什么。

不会说自己昨夜穿形似婚服的红衣是想取代西宫澈与他成婚,也不会说他端坐殿中至夜深未睡,是因心悲而无意睡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这些不重要,都不重要。

...

听君能新婚夜跑到他殿里,一衣不穿地与他同床过一夜,今早又做出这些亲密之举....

可惜还是哭了,忍着憋着,最后还是不情愿地哭了。

..

算了、算了,由着人去。

他端好主人的姿态,不无故青睐就是。

西宫慎清楚自己这是妥协了,溃败了。

总归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总归结束了,听君真要走,那就走,去做西宫澈的侧妃,去他身边,将在自己这儿受的苦通通消解了,最好今后见着他还能真心实意地叫他声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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