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究竟谁才是娘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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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早知义父说的相熟之人是听君,便绝不会同意这婚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可现在天也黑了,婚服也穿了,洞房花烛都点上了,外头的人也看见听君进来了...这要他怎么办!

还说什么不想嫁给他,怎么可能!这人就是想,估计日夜都在想!如今礼成了,竟还在卖乖,说什么不想嫁...难不成真想娶他!

“好、你既然不想嫁我,那你跟义父说,你去跟义父说啊!”

西宫澈真想将匍匐在地之人拽起,看他深埋着的面上是否在偷偷欢喜,可他心怂,实在不敢上前,生怕这昏暗的环境及两人身上的红衣会刺激到听君,害他做出什么兽性之举。

别真洞房了..

“主人做出的决定,不是靠属下三言两语就可以改变的。”

“主人既将属下许配给您,必然有所考量。“听君闭了眼,不想叫殿内的烛光映入眼中。

婚服很重,压地人直不起腰,于是他越伏越低,直到整个人都贴上那冰冷的地。

西宫澈道:“什么考量?义父就是故意的,义父就是想害我...你去跟义父说,你去跟义父说说啊!”

“属下不过无足轻重之人,若您无法说服主人,属下亦然。”听君声音平静,心则寂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他是男子,他的身份配不上少主,侧妃也配不上。

可主人将他赐与少主,以侧妃名义...他在想,主人究竟是为他好,还是为他不好。

“你这是认命了?你..我看你分明就高兴的很!你若真不愿嫁,何必穿这婚服..又不像我,我是压根不知情...我若知道,死都会堵着门不让你进的!”西宫澈一步一步退远了听君,缩到了离人最远的角落里。

听君摇了摇头,知解释没用,就什么都没说了。

这婚服,他不想穿的。

但当衣物摆在眼前,命令明晃晃地传达入耳,他发现自己只有照做的份,一点挣扎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少主性善,嫁与他,断不会受欺辱之苦,也并未违背他为人的底线,更称得上高攀,令他今后都能名正言顺地待在府中,使他的父亲跟着得到善待.....可他从未想过如此。

不是没想过以男子身份嫁与旁人,而是从未想过嫁或娶一个无感之人。

他只想陪着主人,陪着恩主,以自己的身份受赐的名字,在主人身边做最微不足道的事。

可为什么,主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是在惩罚他吗..可为什么要用这种形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少主是主人的孩子,主人将他嫁与少主,是想让他彻底断了念想,想折磨他吗?

...

他早不该奢望吗?

...

他只是想见主人,想和主人说说话,挨骂也好,受罚也好,都不要紧..他好久好久没和主人说话了。

舆中,主人和所有人都说了话,却唯独不理他。

他刺伤主人,害主人生气,主人不想见他,就走了,一走便是半月,留他一人在府中。

现在主人回来了,却仍不见他,直接给他指了婚。

从前犯下的错,要以这种形式受罚吗?

花开并蒂的寓意是喜结良缘,可他真的欢喜吗,他与少主真是良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今后呢,今夜之后呢?他该如何面对主人?如何面对少主?如何面对他的..父亲?

他不耻以男子的身份嫁人,可也说不出什么违心高兴的话,何况少主这样像主人,但他不想将少主当主人....

西宫澈看听君埋头弓身,要么闷声不言,要么就说那丧气话,心里的悲意是越聚越满。

天知道他有多绝望,恨不得将身上这婚服扒下来才好。

可他脱了,万一刺激到听君怎么办?

于是,西宫澈窝囊道:“听君,好听君,你既然不想嫁给我,那你就、就去求求义父吧。这种事逼不得的啊...你在这儿,我在这儿,过了今晚长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你去跟义父说,就说你不愿意,义父总不可能逼着两个互不情愿的人成婚吧!你这么尽心尽责一人,跟了我跟了义父好些年月,义父定会听你一言的。”

诚然他并不确定西宫慎究竟会不会因听君的话而临时改了主意,可他觉得,怎都得试试。故,话里多少带了些夸张的成分。

况且,他总觉得义父之所以给他跟听君指婚,一部分原因就在于听君对他的心思,若听君决绝地否认了,这事说不定能有转机。

听君提了口气,却终是缓缓舒了:“夜深,属下不该再去打搅了,更何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何况什么?”西宫澈急问。

“更何况,殿外守着的人,怕是不会让属下离开。”听君抬起头,看着西宫澈。

“果然守人了,我刚才叫唤没人应,就是装耳聋....我出不去,你看我也没用,他们不放我,你不知道我被关在这殿里多久..我饭都没吃,饿死了...”

西宫澈撇了撇嘴,垂着头走到门前,不抱什么希望地对着那门狠狠一推。

殿门轻易被他推开了。

西宫澈:“...”

没锁了?

喜从天降,他提腿便要往外溜。

可才刚迈出一步,两个侍从便猝然冒出,挡在了他跟前。

“殿下,郡王有令,不准您出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你们敢———”西宫澈想说你们敢拦我,可又忽地想到他们确实敢拦,并且拦了有小半日了。

“好,好,我不出殿,他出殿总行吧。”他指着一旁的听君道。

左侧的侍从摇头:“郡王没许他出殿。”

“可义父也没说不许他出殿,对不对?”西宫澈强词夺理。

“义父让你们拦我,我也不为难你们,可我毕竟是你们的殿下,你们若偏要难为我,过了今日...哼。”

他说地忐忑,大有几分狐假虎威装模作样的意思,可这是特殊状况,他怎的也得给自己冲气壮胆。

“让他出去,快点!别拦了别拦了,有什么好拦的,你们拦我一个还不够吗?”

“可———”

左侧的侍从还想说什么,右侧的侍从顶了他一下,使眼色扯着他退开了。

他们总归是在西宫澈殿里做事的,若真惹到了这近头的主子,实在讨不得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再者呢,于他们而言,西宫澈殿里的日子是最安生的,要是被罚着去了别处,可没这样的轻松差事。

所以,这一退,便是几丈开外。

“这才对嘛。”

西宫澈瞧两人退开了,高悬的心也放下了,虽还板着脸,装着副愤懑的模样,可整个人的气已经泄了。

“听君,你快去吧,你不是也不情愿吗?你看他们不拦你,你...”西宫澈扯着人的手臂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面上挂着些许生硬的笑,说话的语速也快得惊人。像是担心听君反悔,他催也似的将人推出了殿。

“去,你快去,我们的将来..不、不,是我的将来,全靠你了。”

西宫澈觉得自己真是将身家性命都压到了这个他一直以为的居心不良之人身上,可他偏生又毫无办法,只能祈祷听君别临时变卦,将自己这瓜给扭了。

他想,听君,好听君,你可一定要说服义父,什么方式的说服都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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