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二爷算不算为我流了处子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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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要是有的选,谁想整天笑盈盈地迎接人?

谁还没点情绪了?

包扎完手臂的伤口,玉鸣鹤继续给男人处理胸膛上的伤口。

那是玉鸣鹤之前拿陶瓷片划出来的,伤口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但糊了不少血,看着很唬人。

段克权垂眸瞥了一眼,这点伤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搁平时他都懒得管。

但看小倌这么认认真真地给他处理身上的每一道伤口,就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似的,段克权心里不可抑制地涌上些暖意。

他自认为这些情绪不太对,脸色蓦地黑了下去,恶劣地冲小倌说:“你不好奇我是哪个族裔的吗?”

玉鸣鹤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看都不看男人一眼,手上忙着处理伤口,嘴上敷衍地回道:“你想说吗,拔野?”

这一声「拔野」差点把段克权打得丢盔弃甲,他强撑着再次黑起脸,恶声恶气地说:“你应该已经猜出来了吧?我是匈奴人。像你这样的汉人,我随手就……呃!”

玉鸣鹤手指猛戳男人胸膛上的伤口,冷眼睨着男人问:“你随手就怎么,拔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段克权心脏怦怦直跳,大睁着眼睛看着小倌,嘴上说不出话来。

玉鸣鹤睨了眼男人的下体,果不其然——

“呵,爽到了?”玉鸣鹤反手拍拍男人的脸,“你就是欠收拾吧,段老二?”

段克权急促地喘着粗气。

不该这样,他不该这样被一个小倌迷糊住。

他怎么能让一个小倌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段克权性器越来越胀,心里那种又爽又不甘心的矛盾感也越来越重。他目光一狠,抬手就剐了小倌一巴掌。

玉鸣鹤一时不察,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了他脸上。

他头都被打歪了,耳朵很快出现了嗡鸣声,抬手一摸,耳朵出血了。

玉鸣鹤睁大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鲜血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抬手就重重反扇了男人一巴掌。

“我操你大爷的!”

“啪——”

巴掌声极为响亮,男人被他扇得脑袋一歪,脸颊瞬间浮起清晰的巴掌印。

巴掌印深深刺激着玉鸣鹤眼球,他单手掐住男人脖子不准对方反抗,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啪啪”就是正反几掌狂扇男人耳光。

“王八羔子!”

“老子叫你敢打我!”

“啪——”

“死变态!”

“要老子陪你玩,你又玩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啪——”

“你他娘的就是个贱种!”

“还敢瞧不起老子是汉人?你也不看看你是在谁的地盘上混饭吃!”

“啪——”

“妈的匈奴都被我朝灭了,你还敢跟我横!”

“啪——”

玉鸣鹤狂扇巴掌。

段克权嘴角都被他打出了血,但却没还一下手。

下一瞬,段克权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猛地往怀里一拽。

玉鸣鹤被大力拽得摔趴在床上。他气蒙了,爬起来就要跟段克权拼命,哪里还管自己打不打得过,简直跟段克权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但段克权却将他仰面往床上一压,掰开他的双腿就要往他屄穴里操。

这是一个非常微妙的信号。

玉鸣鹤瞬间冷静下来,撑起身来,一把将男人重重推倒在床上。

不等男人爬起来,玉鸣鹤就压到男人身上,单手按住男人胸膛,缓缓将屄穴对准了男人硬挺的鸡巴,接着慢慢坐了下去。

“呃……”

段克权爽得闷哼一声。

玉鸣鹤高高在上地骑在男人身上,伸手就捂住了男人的嘴,“贱种,我准你叫了吗?”

“唔……”

段克权感到鸡巴被屄穴猛夹了一下,天灵盖都爽麻了,喉咙里不可抑制地涌上了骚痒的呻吟。

玉鸣鹤气得要命,恨不能一刀捅死这个阴晴不定的变态嫖客。但他只是个低贱小倌,要是一时情绪上头,他这辈子都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虽不能杀了段老二,但不代表他不能拿段老二撒气。

玉鸣鹤抬起另一只手交叠着捂住男人的鼻子。

段克权鼻子和嘴巴都被他捂住,这下子完全没法呼吸了,眼睛很快就因缺氧窒息而睁大。

玉鸣鹤颇有些狰狞地笑了下,双手用力捂住男人口鼻,下身猛猛地抬动抽插起来。

“王八蛋!”

“你不是找死吗?”

“今儿我就先操烂你这根鸡巴、再操死你这个贱种行不行?”

“唔!!”

“唔……”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段克权身体痉挛起来,双手抬起来抓住玉鸣鹤的手腕。

玉鸣鹤心里憋着股狠厉,双手死死捂着男人口鼻不松手。

耳里流出的血在玉鸣鹤脸侧蜿蜒出一道血迹,他就像从地狱里走出的曼陀罗,妖艳嗜血,带着种诱人堕落的致命力量。

但玉鸣鹤理智尚在,眼瞧着男人都开始翻白眼了,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手。

段克权喘息着,呼吸着,咳嗽着,鸡巴在极端的时间内兴奋到了极致,埋在屄穴里狠狠射了个爽。

“呃……”

玉鸣鹤仰头感受着这股灼热体液的冲击,低喘着撑住男人的胸膛,缓缓地低头跟男人对视。

段克权的目光变得痴迷又黏滞,抬起手来扣住他的后颈,作势要亲吻他。

玉鸣鹤满脸冷意,抬手就给了男人一巴掌。这王八蛋倒是爽到了,可他气还没消呢。

段克权目光有些愣愣的,接着猛地扣住玉鸣鹤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地把人压到脸前,张嘴狠狠含住了对方的双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唔……”

玉鸣鹤挣扎着要躲开,段克权却把他扣得死紧,嘴巴还对他猛追不舍,一刻都不允许他从唇间脱离。

这场亲吻变得跟野兽撕咬斗殴一般。

最后,玉鸣鹤抬手掐住段克权的脖子,迫使男人松了口。

两人都深重地喘息着。

玉鸣鹤从段克权身上下来,双腿发软地下了床,走到一旁的贵妃椅上坐下。

段克权躺在床上看他,“过来,你躺那边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极其嘶哑,咽喉刚被掐过,还呻吟过,嗓音一时半会儿是缓不过来了。

玉鸣鹤嗤笑了一声,端起小茶几上的小茶壶饮了一口,似笑非笑地说:“奴家怎么敢?万一二爷再扇奴家一巴掌,奴家这张脸可就要废了,耳朵指不定也聋了,到时候奴家拿什么去营生?奴家可赔不起这条命!”

段克权愣怔了片刻,噗嗤一声笑了,“还挺记仇。我就扇了你一巴掌,你把我脸都扇肿了,还没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二爷那一巴掌都顶奴家十巴掌了。”玉鸣鹤瞥了男人一眼,见男人一张脸都肿了起来,嘴巴也破了皮,他总算有些解气,抿唇笑了下说,“再说了,二爷又不是靠脸吃饭的,你那张脸能跟奴家的脸比吗?”

“哈哈哈……”段克权被逗乐了,哈哈笑了起来,招招手说:“过来,让我瞧瞧你的脸。”

玉鸣鹤哼了一声,专拿被打的那半张脸对着男人,阴阳怪气地说:“二爷怎么不自己走过来瞧呢?”

段克权嗤笑一声,撑着起了身。双脚沾地的那一刻,他才发觉双腿竟是有些发软,走在地上就跟踩棉花似的,感觉落不到实处。

做到这么过火的程度,段克权还是头一次体会,既觉得刺激又有些心悸。

他走到贵妃椅前,伸手去挑小倌的下巴。小倌垂着眼,一副气鼓鼓不愿见他的小模样。

“脾气挺大呀。”段克权禁不住笑了,俯身就要亲小倌的脸。

小倌扭脸避开,仍是副气鼓鼓的样儿。

段克权捏住小倌的下巴,强硬地在小倌那半张肿起来的脸上狠狠亲了亲。

“嘶……”玉鸣鹤疼得抽了口冷气,抬手就打男人的头,“疼,别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段克权低声笑了起来,“我给你道歉,以后尽量不打你了。”

“尽量?”玉鸣鹤眼睛都瞪圆了。

段克权觉得小倌就像只发怒的豚鼠,笑着说:“我要是打你,你就打回来,反正我又不还手。”

“那能一样吗?”玉鸣鹤都气笑了,“你一出手能要我半条命,我有你那样的本事吗?别说尽量了,一下都不能打!你要是还敢和我动粗,你就自个儿找别人陪你玩儿去……唔!唔……”

段克权吻住了小倌这张咄咄逼人的嘴,直吻到小倌上气不接下气了,他才松开小倌说:“我不能保证我绝对不会动粗,但我能保证……对你下手轻一些。”

其实不是下手轻,而是根本不打算动手了。看到小倌这么跟他撒脾气,段克权就心软了,舍不得动粗了。

但段克权不能让小倌知道他这么好说话,嘴上只能保留性地强硬着,不然这小倌精明得跟只猴似的,转头就会拿捏他。

玉鸣鹤哪能知道段老二这百转千回的心思,心里只哀叹自己怎么这么命苦,竟是摊上段老二这种阴晴不定的暴力狂。

这样的性爱要是再来上个几回,玉鸣鹤真担心自己还有没有命在。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想办法逃离京城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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