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图)小乖主厨:木签C入食材可令食材纹理在烹饪时紧致依旧(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他张开双唇,从喉咙里迸出隐忍至极的气音,大腿内侧不收控制地痉挛着。那并不是纯然的疼痛,黏膜被抵碾的触感怪异,一个人体内最隐秘的罅隙被撑开,让柳奕君的呼吸步调都彻底被打乱。
“很不舒服吗?”隋冶细声问着,语气柔和,好似正在做出这种恶劣之举的人不是他一样。但随着他的话语,细棒往内部钻营的力道愈发加重,直至那细棒的一段已经抵到膀胱之上——隋冶总是很善于把控尺寸的。于是他适时的松开手:“没关系,等习惯之后或许你会上瘾的……唔,说起来你会有行快感呢,所以身体应该也会有上瘾反应吧。”
上瘾?怎么可能?柳奕君拒绝畅想这种可能性。被撑开的尿道口本不应该是作为容纳任何异物的地方,幼嫩的软肉不断挤压,试图将异物排出体外,只是叫那摩擦感愈发鲜明。细棒虽然光滑无刺,但毫无润滑的情况下依旧刮磨异常,性器不得已分泌处前液,试图冲淡那火辣的钝痛。
隋冶却屈指在柱身濡湿的冠部上弹了一下,甲背和敏感的冠部相撞,柳奕君硬挺的柱身在肉体的弹性中颤了几颤,他难以控制自己,双唇张开后大口地喘着气。他抬起眼,那双金色的眼眸紧盯着柳奕君难堪的面容:“你不是会说‘是’吗,快说啊?”
“……是、是。”柳奕君不甘不愿的回答,隋冶却一手按住了他的小腹,向下直至重新掌握他的柱身。他现在心情还不错,所以动作耐心了些,柳奕君的面皮发烫,性器被隋冶信手捋动,自根部往上,那要命的细棒重新被手指捻住,隋冶一边拧转着尿道棒,让那流线形的凸起在细窄的甬道内不断抵弄刺激黏膜,一边又上下滑动着手腕,将细棒不断在窄道中抽插。
这下柳奕君是真的崩溃了,他的大腿颤抖,几乎无法站立,身体本能佝偻,想要护住柔软的腹部,但却因为命令不得不保持着艰难的僵持。喘息和哼声不断从他口中溢出,又被虚空所吞没。他似乎高潮了,但精水难以射出,只是堵在柱身里,带来又一场发酵后的风暴。
太恶劣了……太糟糕了,这畜牲……
好在隋冶只是玩了一会儿,便让柳奕君继续跪在自己脚边了。在重新跪下的一瞬间,因为勃起和内里的硬物而胀痛难耐的性器砸在柳奕君曲起的大腿上,带来一阵令人畏惧的摩擦疼痛,深入直至膀胱的细棒前端因为腰腹的曲起而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内里,却因为堵塞了整个细窄尿道的硬物而毫无宣泄的机会。柳奕君的脊背发颤,在快感和疼痛的冲刷下艰难支撑。
他在命令下再度趴伏到了隋冶的腿上,高热的大腿贴着隋冶的脚踝,而隋冶满意于这份温度,在虚空的“家”中时,他会穿着自己制作的木屐,尽管虚空是柔软的,但那触感令他恶心,所以即便没有必要,隋冶也从来不愿意赤脚。
但现在他脱下了木屐,赤裸的足心踩在柳奕君大腿的肌肉曲线上,感受那肉体的弹力和温度,好像把他当做一个暖脚炉一样。
隋冶的手头继续认真地打磨那条手串珠子,脚趾却玩闹似地揉踩着光裸的皮肤,并逐渐有了向着更温暖处——柳奕君的胯下进发的趋势。他只是无心的,但当脚趾碰到柳奕君胀痛难耐的柱身、又被那涨成可怜紫红色的东西一弹惊动时,隋冶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不好意思,把你忘了……木工就是这样能打发时间。”他低头看了一眼柳奕君,而对方也因为主人的话语自然地抬头和他对视。那张脸已经红透了,甚至连眼角都沁着一点水光。隋冶觉得诧异:“傀儡也会哭吗?”说罢便抬手去擦拭他的眼睑。但他脚下的动作却不那么平和了。
隋冶完全是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故意继续施以刺激的。柳奕君柱身的温度滚烫,被他细腻的足心所俘虏,在踩挤中,隋冶能感觉到足心下微妙的鼓动力度。而柳奕君性器上的青筋隆起,在脚掌的摩擦下徒劳弹动。
真的很色情啊……也算是意外之喜了。隋冶想。
他就支起,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柳奕君陷入情潮中的难耐眉眼,他的浴袍散乱了,小腹上的肌肉精壮有力,肉褐色的性器被脚掌踩着,露出的尿道棒边缘还不断溢出清液。
“看吧,我说了这东西会很爽的,上瘾很正常。”隋冶加重脚下的力度,便能得到适时的反馈或许是闷哼,或许是性器弹动时蹭在他足心里的些许湿意。但他的兴趣也没有持续多久,随后又开始了莫名其妙的喃喃:“但是我其实不喜欢对别人的身体负责,我以前都不约长期的……太麻烦了,情感的牵连太麻烦了,如果只是需求彼此的身体,其实来往是清楚的,但长期的关系难免关系情感,我……我没把握,我会搞砸的。”
……妈的。柳奕君晕头晕脑地想,你长成这个样子,还能搞砸什么情感关系?别人都愿意和你做爱,那肯定是馋你啊,你他妈就把这张脸一摆,不是挺爱哭的吗,哭啊!
他毕竟是那个时代的人,大家的感情观都还比较朴素,接触了,合适了,就可以共度一生,至于婚前性行为更是禁果,如果有女人愿意在结婚前就和那个男人做爱,会被人戳脊梁骨不说,更是代表那一瞬间她已然深爱无法自拔。所以柳奕君很自然地认为隋冶这样的人,能够轻而易举地俘获他人的爱意。
可是他不知道现代社会带来的高速发展的信息沟通渠道让一切感情变得廉价而轻易,隋冶畏惧那些,畏惧他人喋喋不休的追问和打听,害怕真实的自己暴露后获得鄙夷或怜悯的眼神。他向往一个家庭和一段忠贞的情感,却不认为自己能够抵御过外界的诱惑——他太贪婪了。而且隋冶觉得,自己也没有维护感情的能力。毕竟他被人指责过太多次了:“你感觉不到我很喜欢你吗,你根本就没有心吧?”
感觉得到啊。隋冶想,可是我只会伤害别人罢了。他这样的人,就算抑郁也只会被人唾弃一口如意逼的。可是有些痛苦是无法比较高低的,至少隋冶认为自己已经尽可能做得很好了,他没有去寻求感情的慰藉,把困扰自己的痛苦传染给另一个人。他从来没要求过谁应该为他的不安负责。
他收回了脚,柳奕君真的很奇怪,为什么能有人浑身上下都是好看的,男人的脚能有什么漂亮的呢?可是隋冶偏偏足弓弧度优美,脚趾细长,指度却圆润,足背连到踝骨的骨感都恰到好处。因为方才的揉踩,他的脚趾有些红了,好似一种凌虐带来的美感。但隋冶才是施暴的一方。
唉……他真白啊。柳奕君想,感觉自己杀他的时候都不用多大力气,稍微碰一下都得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隋冶却拉起他,没有处理还夹在他性器中的细棒,而是径直往床的方向走去,那让柳奕君心惊肉跳,生怕这疯子又干出什么令人发指的事。但隋冶只是把他剥光,然后窝进了他的怀里。
他毛茸茸的脑袋枕在柳奕君左胸上,细听那心跳的声音——在以往的两百七十多次轮回挣扎中,他只能数自己的。隋冶念念有词:“一、二……”同时比对自己的心率,最后得出结论,柳奕君一分钟的心跳只有二十上下。
不对。柳奕君在心里说:其实一般只有十几,只是因为你他妈的枕得太近了,所以我的心跳才这么快。
但隋冶却很高兴,他用手臂搂着柳奕君,脸颊磨蹭在他光裸的胸肌上,理直气壮地命令道:“你数自己的心跳,数到五千的时候把我叫醒,柳奕君。”他顿了顿,又自言自语:“哪个奕,哪个君?……算了,直接叫全名有点奇怪。”
精神奕奕的奕,君子的君。柳奕君默默在心里接。五千个数?那连八个小时的基本睡眠都不到吧——他那时候还不讲什么六小时是最低,人们还很朴素地每天睡够八小时。但柳奕君松了口气,这活祖宗总算是要睡了……
他却听见隋冶问:“我叫你奕君好不好?奕君?”
隋冶带着困意的声音沙哑绵软,好像撒娇似的,随着唇瓣的张合,他话语中的热气也搔在柳奕君心口处,让他痒得厉害。然后隋冶就闭上了眼,在死寂的虚空中,柳奕君默默数着自己的心跳,本来应该逐渐降下的数量,却不知为何一直保持着二十上下的阈值。
他的视线看向怀里的发顶,隋冶的头发是卷曲的,打着蓬松的波浪,发色偏浅,呈现一种……红豆年糕?不,好像比那更浅一点的棕色。他看上去还很小啊,柳奕君在心里叹气:为什么游戏要让这样的孩子进来呢……还没定性呢。
——被逼疯也不奇怪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