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图)小乖主厨:新鲜多汁的蚌自己张开蚌壳等待品尝,摸一下(2 / 2)
“……”柳奕君沉默着,他目前的身体情况只能允许他说出“是”“主人”这样简单的应答,超出范围的东西,他会沉默。
隋冶深深吐出了一口气,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喑哑,柳奕君觉得他精神状态可能不太好,但他能做的只有沉默。
“跪下吧,”隋冶说,他的脚尖点了点自己面前的地面,那柔软的虚空仍旧让他恶心,柳奕君双膝落地,口中机械地回答着“是”。他刚一跪下,就被隋冶攥住了头发,他后脑勺的短发被向下拉扯,面容因此仰起。隋冶那双灿金色的眼睛随着他的俯视低下来,柳奕君看见他紧缩的瞳孔尖锐如针,他的表情冷凝,近乎于一种不屑一顾的残忍,可是大颗的眼泪却从他的眼眶中落下,砸在柳奕君的脸上,如血一样滚烫。
他真的很漂亮,柳奕君想:如果他是女人,他要是这么一哭,没有男人会不想哄他的。在弥散着死一般寂静的虚空里,柳奕君感受到一种惊心动魄的、难以形容的情绪在酝酿。隋冶却开口:“你知道你让我失去了什么吗?”
“我本来应该去找一个对玩家有一些好感,愿意和我交流的npc带回来,我已经预想好了,这个地方太黑了,声音都会被吞没,我大喊的时候没有回声。我的脖子现在还在痛,就算身体恢复了可是我就是会痛。因为太久不和人说话所以交流的时候会结巴怎么办,三四个字那么说出口的时候被笑话是装逼怎么办?被别人诋毁是小白脸的时候可以杀掉他吗?已经不知道进来多少年了忘记了工作内容回去之后还可以正常上班吗?去看心理医生的话他们会说我有妄想症吧?”
他一边说,一边摇晃柳奕君的脑袋,语速越来越快——他自言自语时是不结巴的,只有对人才会。曾经舌灿莲花的金牌乙方,现在却沦落到这个地步。柳奕君不懂他的话,只是感觉到了他新主人的痛苦。可是他是尸傀,即便想要做什么,也无法调动自己的身体。隋冶还在发泄着,说着那些前言不搭后语的疯话,柳奕君不得不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最后隋冶喘息了良久,才在爆发到让他感到缺氧的、连珠炮一样的情绪崩溃里缓过神来。他打量着柳奕君的身体,带着一种报复的情绪——他必须得去得到些什么好处,才能安慰自己“这样也不错”。恰好,柳奕君是他会约的类型,隋冶已经不知多久没和人做过了。副本内大家都心惊胆战,哪有时间做这种事。而隋冶虽然会自慰,却总是兴致缺缺,毕竟这个场合……太令人难以沉浸了。
最后他说:“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大腿自己掰开。”
柳奕君:……啊?
但是他的主人有他身体的全部掌控权,他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利落地脱下了身上的衣物。隋冶坐在拔步床上,这是他从古代世界抢来的,真正的属于大家小姐的闺阁,足以一个女子一直在其中生活。洗漱的脸盆架,书架,床头的柜几一应俱全。隋冶把床铺铺得极软,柳奕君的膝盖跪上去,就沉入了一半,但他依旧膝行至床中,赤裸的脊背躺下去,健美修长的大腿曲起,将腿心毫无保留地袒露在隋冶冷漠的注视下。
柳奕君心里已经乱成一团了,千禧年代前的他不是没听说过同性恋这种事,但一般都是会被人戳着脊梁骨背后嘲讽的。进入了无限世界后,他也见过那么几对同性伴侣,但大多是朝不保夕的人穷途末路之时追求的那么一点慰藉。柳奕君天生性格坚韧,面对示好也会冷漠拒绝——他喜欢柔弱的女人,但并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有那个能力一直保护对方。至于男人?他不打对方就不错了。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他的新主人,长相文气、漂亮到性别感都有些模糊的男人,要求他脱光了自己掰开腿?柳奕君心里已经在骂街了,可是动作依旧忠诚地完成隋冶指令。他的手从大腿外侧绕过,然后用小臂拦住曲起成M状的腿关,下身完全仰在隋冶面前。隋冶半压上来,虚空中的光源只有他挂在架子床上的几盏画屏灯笼,火光无风自跃,影影绰绰。
他的面容是暖的,在那柔和的橙光下,脸颊上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可是他哭红的双眼,灿金色的湿润虹膜,都冷如某种盘踞在阴暗之地的冷血动物。他温凉的指尖摸上来,叫柳奕君的灵魂为之一颤抖。他的皮肤被蛟龙的血浇淋过,融合了某种异种族的特性,比隋冶的手指要热上不少。隋冶摸索他强健的手臂肌肉,然后是因为身体的折叠而被挤压的胸口、腹部,指腹压揉着紧绷的肌肉,随后是……性器。
即便是软垂的状态,柳奕君的阴茎也颇有些可怖。他生于那个保守的年代,虽然因为相亲结识了前女友,但那时可不流行什么婚前性行为,因此谈了半年不咸不淡的恋爱,对方就以不合适的原因回绝了他的邀约。柳奕君如果没进入游戏,说不定还得苦恼怎么相亲呢。
但此时,他没经事过的阴茎被隋冶用虎口拢住,他细腻的掌心轻轻摩擦,叫柳奕君流动缓慢的血液也逐渐向身下涌动。隋冶垂着眼,看那柱身在自己的手中膨胀至狰狞的尺寸,突兀地便屈指在他敏感的冠部上弹了一记。柳奕君闷哼一声,脖颈因此而扯出一道难耐的筋络痕迹。
“很值得骄傲,对吧?”隋冶自言自语的:“不错,我还挺喜欢这样的,操起来比较有成就感,你的体温很高,应该是个不错的手把件。”每当回到虚空,他就会很自然地将心理活动全部转为口头上的喃喃。他自然不知道这具傀儡下还有一个不曾被磨灭的灵魂,而他过激的言辞着实刺激到了这个老古董——他在说什么啊?天啊……他的新主人,是个、是个鸡奸犯啊??
但隋冶已经开始动了,他从架子床的妆台上取出了一个罐子,那是馀容送给他用以软化手指上持刺磨出的茧子的,润泽感极佳。说来可笑,隋冶在这片虚空中愿意耗费不知多长时间练武,却不愿意忍受那会导致的手中厚茧。尽管茧子被撕下后,每每激烈打斗时,闻腥的刺柄都会摩擦出些许疼痛。但隋冶就是这样在意自己的容貌,甚至是这种细枝末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而现在那罐子里的药膏有了另外的用途。他挖出一大块,用手掌摊开后涂在柳奕君的柱身上,那冰冷的膏体很快被充血高热的柱身融化,黏腻地顺着他柱身仰起的弧度向下淌去。柳奕君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身体,自然也就不能闭上唇瓣,只能任由那不自在的沉闷喘息从舌面的凹陷中溢出,这让他羞耻恼恨异常。
隋冶的手指圈拢上来,开始慢条斯理地撸动,他攥得有些紧了,让柳奕君感到了些许疼痛,他揉按柳奕君的冠部,用掌心摩擦他性器上拢起的青筋。隋冶还在说,语气平稳,让柳奕君有一种自己正被凝视的恶心感:“你有用过吗?会吓到人吧……不过也说不准,我就很喜欢。你是我见过最大的之一……以前,我想想……好像有差不多的,但和你一样也是用不到了,只能被捏着玩,说起来虽然我喜欢这个类型,但仔细想一下也是真的下贱啊,嗯,你比他要矜持一点,至少你不会主动朝我晃屁股。”
完蛋了,柳奕君想:还是个鸡奸惯犯,听上去经验十足的样子……游戏里应该不会传染性病吧?他觉得恶心极了,却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沦陷在那许久未曾品尝过的情欲之中。
在以前这种地方只有他一个人碰过,而柳奕君是个相对来说比较正派的男人——毕竟参军后退役,又转业去当了警察,他或许会了解一些黄腔,但骨子里仍算得上正直,也会认为沉迷于自慰的男人很无能。
而他被制作成傀儡后从来没被人触碰过私密地,因此隋冶只是不疾不徐地给他撸了两三分钟,积压过多的精水就猛然射出了。隋冶眼疾手快压了一下他的柱身,叫那铃口对准了柳奕君他自己的脸,那精液飞溅出去,落在他的胸腹和下颔上,星星点点的白浊随着柳奕君急促的呼吸起伏而淌下,蜿蜒入他肌理挤压的曲线中。
隋冶嗤笑了一声:“果然是一样没用。”
被这样一个文弱的男人用戏谑的语气,和另一个他自己根本不认识的骚男人对比,让柳奕君气得恨不得魂归肉体,然后把隋冶掐死在面前。他自己是恶心得恨不得晕过去,其实隋冶也没有多享受,在过程中他一直责问自己——对着一个没有思考、不懂得回应的人偶发泄自己的阴暗冲动和欲望,真的体面吗,真的可以吗?
可是他已经很久没和其他人有过任何亲密的接触了。一切都在失控,门叶开合后进入一个又一个未知的世界,隋冶并不是总是能全身而退,也有如同柳奕君这样的强敌出现。意外的事情层出不穷,无法估算什么时候会灭掉的蜡烛,说话奇怪的队友,花了很大的力气把一个漂亮的木梁拆下来,却被系统提示不能收入背包之中。隋冶想要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仍旧能够掌控一些东西。
就像他从不迟到,六点半前一定要吃到晚饭。规律固定的生活环节令他觉得自己很安全。而现在他已经千疮百孔,虚空里没有他能获得正面回馈的东西。唯一信任的人并不会每次都出现,隋冶为自己的毛病而嫌恶异常。可是他不得不去做。
然后他伸出手,沾着那些滑润的膏脂融化物,按向了柳奕君的后穴。他还不能完全心平气和面对他,毕竟自己刚才是真的差点被劈开了,而且柳奕君有一张很坚毅成熟的面容,这让隋冶更想看他崩溃的样子。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压抑那因为心因性呕意泛上来的酸水。就这样吧,那就……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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