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湿了,你不想被上吗/心动/心软/S一次,算一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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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下意识夹紧的阴唇里不断的抽插,手在她柔软的肌肤上不断抚摸搅弄。

顶的越来越快。

“呜……哈啊!过……分!啊啊!啊……”

她又一次被顶到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不论她怎么去夹,他都有办法。

体力又在这场性事当中极速的消耗,她没有过似纪煜川那样自小的体能训练,纵然靠着天赋,能比常人要好太多,但和他比,还是太弱了。

所以时间越长,她越是拿他没有办法。

这种无力感和挫败感让她恼火!

嫩穴再一次颤抖着流出水来,她软软的去推他,刚经历高潮的声音软的要命!

“不,不要了……呜……”

但没有用。

他又俯身下来了。

将她敏感的乳头含在嘴里。

于是白栀小声的:“纪煜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这一声,娇到骨子里去了!

他的整个动作都一顿。

咬了咬牙。

“是你说的,射一次,算一次。”

“好……”

难得的,她竟然没有反驳她?

反而让纪煜川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很难受吗?”

“别,唔,先别动了……真的……”

“可你夹的这么紧,我很难忍住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呜,好……”

“…………”

纪煜川的脸色越来越黑。

数秒后,他嗓音沙哑道:“……好,我先不动了。”

他的身体和被子发出的摩擦声,将她抱住,和她一起躺在床上。

有力的手臂将她抱起来,拉近。

明明这样躺着,这样抱她移动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可他做得轻而易举,像只拉了轻薄的被子过来似的。

然后视线落在粉润的泛着潮气的脸上。

抿了抿唇。

喉结滚动,然后听着她的呼吸声,“江挽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白栀抬眸,看向他。

眼神里还带着媚态和未消的情欲,这一眼让他的心跳又一次乱了起来。

拉近她,“好了吗?”

其实原本没想问这个的,可她的神态,真的很难让人没有冲动。

尤其是,他硬邦邦的鸡巴还在她的身体里插着呢。

她极轻的哼了一声:“嗯……”

分不清是答应了,还是单纯的无意义的音节。

但总之,刺激得他又开始送腰。

“啊……”

她被肏的浑身都酥软下来,难耐的呻吟着,把身体向上拱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正好方便了他舔她的胸。

一只手揉着乳房,一只手被她压着手臂,揉着她的臀肉。

嘴含着她的另一边乳头。

鸡巴肏在她的小穴里,插得丰沛的汁水飞溅。

他的低喘声混杂着在水液的搅弄声里,被吸得舒服的头皮发麻。

那紧窄的阴道里满都是她自己的爱液,和他那根粗大的肉棒一起,填的满满当当,再难有空隙。

她喘不动了,嗓子干得要命。

吞咽口水的声音和动作都带着极致的诱惑,然后再一次张着干得不舒服的小嘴,开始呻吟。

混着沙哑的娇喘,说不出的腻人。

白栀的视线都模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她只在想,一定是他在有意的报复。

因为从来都是被追捧的,偏偏她不这样。她的态度不好,所以故意这样报复她,肏的她的下体火辣辣的像烧着了。

身体敏感的一碰就会出水。

“我……唔,我……”

他慢下来,给她说话的时间。

白栀喘息着,然后近乎呢喃的含糊的说:“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后悔按射一次算一次来计算?”

她摇头,咬着牙,又很快再一次大口的喘息起来。

身体像坏掉了,小腹一咕嘟的一咕嘟的直往外吐着清液。

他轻轻的一动,她就又立刻哼吟着身体都颤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这咬唇的模样,娇得要命。

纪煜川的手指抚在她的唇上:“松口,你要咬伤自己了。”

“你先……唔,别动……”

嫩穴突突地紧收着。

他知道她又到高潮了。

吸得这么紧,要他别动,她江挽月还真是把他当圣人。

但纪煜川忍着。

问她:“你后悔什么?如果你改主意,不想这么算,可以改。”

她闭着眼睛摇头,发会在他的身上轻轻蹭过,痒痒的。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我后悔,问你……”

“什么?”

“我……”

“江挽月,我不是没有听清,是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想清楚,这一次要说什么。”

“我说,我后悔那天晚上问的是你!”

“你还想是谁?”

“总之不要是你。被你缠上的感觉,真的很……唔!啊!别……纪煜川,你疯了!啊啊!”

就不该期待在她的嘴里能听到什么好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讲话就别再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给他叫。

那可怕的律动又来了,仍旧硬邦邦的性器在她的嫩穴里来回的顶。

怎么还不射!

他嗑药了吧?

白栀双腿都下意识的夹紧,但被他的手强势的分开,要她把腿打到最开,然后使劲往里面去肏。

又将她的双腿都拉起来,像他们的第一次那样。

臀瓣不能接触到床面。

淫水远比第一次时更多,淅淅沥沥的顺着她的股缝往下流,甚至有很多顺着到了她的后腰处。

被操动的频率,力道都太快了,那些淫水被甩的到处都是。

然后又一次被顶到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那根肉棒还不停!

丝毫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停下来等她缓过劲儿,只还在以更快的频率顶操。

白栀的喘声都变成了一声极细的哼吟,拉长了调子。

像被拖拽出来的提琴上的某个音节。

浑身不可控的在颤抖。

“呜……”

她难耐的嘤咛。

别动了,真的别动了。

之前有多舒服,现在就有多难受。

几乎要恨上这跟鸡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刺激性太强太强,也太过太过了,他这么动,已经要从高潮的极致快感中转变为难受了。

白栀的思绪在这一瞬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已完全是凡人之躯的身体,承受不住!

没有东西会帮她去化解分担。

后脊发颤,双脚的足尖都紧紧地绷着。

双腿也无意识的收紧。

那嫩腔更是活泛得裹在他的肉柱上,吸得他头皮发麻的舒服,完全是因为爽而不想停下来的加速耸动。

还要多久。

到底还要她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那根肉棒猛地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去,她像刚刚上岸的人,大口的喘息。

以为要结束了,但模糊的视线看见那根肉棒仍旧硬邦邦、雄赳赳的挺立在那里。

被她下面那张小嘴“吃”得水当当的,在鸡巴的最底端,是黏腻的白沫。

白栀都不用看自己的小穴,就知道一定也满都是那样黏糊糊的沫子。

“我讨厌你……”

白栀这话几乎完全是气声儿。

纪煜川的动作都一顿。

“不需要特地再重复,我很清楚。”

然后将她的身体拽起来,换个姿势,又要往里面插。

她连忙躲,但也在这个时候才惊讶的发现,双腿都几乎不是她自己的般,抖的厉害,也软的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一动,穴口就又酸又疼的发胀。

然后清晰的感受到一大股清液从她的小穴里面往下流淌。

这画面淫靡至极,又好狼狈。

白栀只能用手撑着身体往后躲,“你,是禽兽吗?”

“郡主何出此言。”他滚烫的手贴在她的小腿上,有力的手指一把将她的小腿抓住。

像被猛兽一口咬在了上面。

他没有用力去拉她,只是这么抓着,压迫感已经很强了。

被奸淫侵犯过的小穴又开始往外流淫水。

他的视线扫上去,眼神玩味的挑了一下眉头。

然后道:“不舒服么?方才一边叫一边夹紧的时候,嘴里可一直在喊着舒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指腹开始在她的小腿上摩挲。

指腹上的茧子磨得她的腿好痒,就连脚心也开始泛起了痒意,脚趾紧紧地扣在下面已经被她的淫液浸泡湿了的被子上。

他手臂上的伤口很深。

但却像完全感知不到似的,丝毫不影响他接下来的动作。

“爽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却说我是禽兽。何出此言,江挽月郡主。”

“别这样叫我。”

“我要如何叫你,与你何关。”

话落,那手一把将她的小腿拉回来,还硬着的鸡巴在空气中带着她爱液的腥甜味儿,她避开视线。

他一把将她的身体拉起来,将她的大腿托住,抱住了开始肏她。

那根被润湿了的鸡巴在空气中的时间太长,最外层的水液有点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插进她身体里的时候会觉得有些凉。

但肉柱又烫的要命。

这么冰火两重天的在她的嫩腔里捣。

这样下去,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她的嗓子都叫哑了,“啊,唔……我不要了……”

“还没肏完,它还硬着,没爽够呢。”

“我,我不舒服……”

“你真当我是来伺候你的?不舒服也忍着!”

“……好。”

“……”他低骂一声,深吸一口气,将她抱好,送腰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你要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我要你慢一点,轻一点。”

“呵,江挽月,你在指挥我?”

没肏她的时候,她想反抗他都没可能,遑论现在她这只能软在他怀里,推拒的动作都清软的像化在怀里似的样子。

她恐怕没搞清楚情况。

白栀:“纪煜川……”

“…………知道了。”

谁教她的?

谁教她在这种时候,用黏腻绵软的声音叫男人的名字,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的?

但其实,白栀原是想说,他的手臂勒到她了,松一点,她要喘不上气了。

但在这一声之后,缓着气准备接着往下讲时,他的动作变得温柔,抱着她的手臂也没有那么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话便被吞了回去。

太累了,嗓子又干又哑,她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于是顶肏变得轻柔,这力道开始舒服起来了,她疲惫的闭上眼睛,从鼻腔里发出舒适的哼吟声。

手也不再有意避开他,因为累,而懒得动的落在他的胸口处。

他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白栀的手指都被震到了,她的指尖略微动了动,纪煜川轻哼一声,看向怀里的她,喉结滚动,下腹处汇聚起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这真的很邪门。

用力操她的时候,肉体被摩擦得一定是最舒服的,那种被她吸得爽到极点的销魂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但没有想要射精的意思。

一方面是他有意在控制,另一方面,她只像完成任务似的有意识的想让他射出来,这种目的性反能让他在一次次要射精的时候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但现在,明明是温吞的。

是缓慢的。

但那种感觉尤其强烈。

鸡巴也被含得舒服的得不了。

然后她的手不再摸着他的胸了,向下滑,落在他的腰腹上,指尖从腹肌上扫过时,痒得要命。

这种痒直接往心口里钻。

该死的邪门!

“再……唔,再这样,就……哈啊……”

“江挽月,你……”指挥上瘾了?

后几个字因为他用力顶了她一下,她原闭着的眸子缓缓睁开,在他怀里望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眼里还染着迷蒙的雾气,汗湿的发帖在她的身体和脸颊边。

眉心的朱砂红点此时都格外的艳丽。

漆黑的睫毛微微湿润的黏在一起,分不清是被泪水打湿的,还是汗水。

她没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也可能是现在的思绪本就迟缓些。

所以略显迷茫的望着他。

这眼神!

让他后半句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下腹那种又燥又难忍受的感觉又来了!

偏她不解的,听起来懒洋洋的:“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极轻的一声。

却让他的心口像炸开了似的。

一如那晚被敲上天泼洒开的铁花。

纪煜川:“你……”

白栀懒得张口,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不明白纪煜川此时眸中深邃涌动的暗光是因为什么。

你别撒娇——想这么说的。

但。

真舍得这么说?

口风一转,“……你水太多了。”

她好像呆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纪煜川在心里重复——别撒娇。

但又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本以为她会说些什么的,可她的视线落在他们交合在一起的性器上,什么都没说。

于是纪煜川又开始送腰。

简直是欠了她的。

这一次的感觉比之前更强烈,温柔的一下下的顶操,清晰的感受着肉穴紧致的包裹。

然后在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的,在温柔的肏送中,即将射精。

“江挽月……”

低哑性感的沉叹。

能感受到他的手臂越收越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然后开始提速。

“别!别在里面!”

她躲。

她推。

但被抱得更紧,顶得更快。

撞击声,拍打声,水声,黏液的搅动声,还有他性感的呻吟声!

“不,纪煜川……唔,纪,啊啊,纪煜川……”

他在射精之前猛地将性器拔出来,滚烫的精液在那瞬间喷射而出,射得她身上到处都是。

“唔!”

她身体不可抑制的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竟又一次被他同步送到高潮。

大脑里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只像快要窒息的人,渴求最后一点空气的张着嘴用力呼吸。

好舒服,又好疲惫。

很喜欢,但也很讨厌。

累到眼皮都不先掀开,又懒得完全合上,半阖着眸子视线模糊的看见男人的胸膛靠近了她。

浓重的蘅芜香将她环绕,她想躲开,但又只是懒懒的轻微蹙眉,然后从鼻腔内发出一声轻哼。

没能躲掉,还是被他抱起来了。

然后将她身下的被子抽走,那些湿乎乎黏腻在身下的感觉消失了。

别碰她……唔……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白栀再反应过来的时候,看见纪煜川已经帮她把身上的精液都擦干净了。

那些被湿布擦过的地方凉凉的。

然后他起身,将湿布丢回水里。

去拿掉在门边的他们的衣服。

他的性器并没有直接完全的疲软下去,仍是半勃起的,有些撑起的弧度在空气中的。

前端还有射出的已经不再往下流动、但没有完全干涸的精液。

不。

也许不是精液。

只是因为反复的摩擦,被磨得变成白色沫子的爱液。

优越的人鱼线,腹肌,往上,胸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坚实有力的双臂和肩,看起来应该很好靠。

但白栀在此时想到的是谢辞尘后背上的伤。

也不知道那孩子今晚回去之后,有没有自己再上过药。

身上忽然一凉。

白栀的思绪被拽回,她看过去,见纪煜川在帮她擦药。

“不必,多谢。”她撑着自己的软软的双手,坐起来。

浑身到了现在缓了有一会儿了,还是软的不舒服。

纪煜川不悦的:“你怕有毒?”

“没有。先处理你自己的伤口吧。”她的视线从他的手臂上淡淡扫了一眼,然后去勾自己的衣服。

纪煜川抓住她的手腕:“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她皱了皱眉,然后表情有些凝滞,好一会儿才问:“还要?”

纪煜川:“……”

纪煜川问:“我可以,你可以吗?”

白栀:“……”

他皱眉,深邃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她微微垂着眼睫,不知在想什么。

纪煜川便自自己的衣服里去翻找。

“改天吧,我累了。”白栀将自己的衣服穿起来,就要往外走。

脚踩在地面上时,腿下一软,险些没跪下去。

纪煜川一把扶住她。

她立刻扶着旁边的东西站稳,疏离道:“多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他的手紧紧攥着。

“改天。”白栀缓了缓深,咬着牙,尽量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很稳,快步从他的房内离开。

走出去,夜里寂静无人。

四下安静。

她这才放松下来,手撑在旁边的柱子上,倒吸着冷气。

腿软的太厉害了。

她咬着牙,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心里只想着,真狼狈啊,白栀。

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反而出了小院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静谧的夜,总让她觉得熟悉,心也会变得格外宁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左右也被折腾得睡不着,便想四处走一走。

门外那些点夜灯的小精灵又已经铺出去了好长的一条路了,只能看见几个白白的小身影还在举着灯跑来跑去的在远处忙碌。

她便顺着这条路往前走。

然后看见一只小精灵一边跳,一边踩,然后往前走几步,跪在地上,磕头,虔诚的祈祷,再站起来,再往前走。

越是往前,这样的小精灵就越是多。

一半是与白栀同一个方向的。

另一半是和白栀相反方向的。

白栀找了个地方蹲下来,看着它们的小身影,忍不住问:“你们在做什么?”

小精灵认真的说:“我们在祈祷。”

“为什么要这样祈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因为人类的神话故事里说,这样的路一直磕头到尽头,可以实现心愿。”

这不正是今晚的姜满的话么。

“为什么有的是朝着这个方向,有的是朝着那个方向?”

“不知道哪边有神明,这样,就都不会错了。”

“可你们不是不相信神吗?”

“是的,不相信。”那小精灵双手合十,然后闭上眼睛,真诚的祷告之后,看向白栀:“可是万一是真的呢?”

那双眼睛里,闪着的是希冀的光。

竟能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

白栀的眼神颤了颤,“是许愿……希望你们的殿下能够回来吗?”

“不是哦,这位人。”它将小脸转回去,看向那条漫长没有尽头的路,“是祈求神明护佑,帝女殿下平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她不回来也没关系,回来就可以沿着这条路。”

“我们的灯,和我们,都会在这里等待着她。”

“愿天神庇佑,帝女殿下平安。”

讲最后一句话时,那小小的半透明的身影双手合十,虔诚叩拜。

白栀温柔的看着它们忙碌的小身影,缓缓起身。

夜柳随风,蝉鸣不复,蛙鸣清起。

在她脚边不知何时跟了两个小精灵,她们的手里攥着刚切好还没刻字的精灵币,一只在打磨,另一只拿在手里,发着呆。

白栀向前走,它们便也跟着向前走。

细碎的光斑不知从何处起,也绕在白栀的衣摆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又几个小精灵随着她的步伐,一摇一晃的学着她走路的样子。

每一只小家伙都没在看她,似都有自己在忙碌的事,但每一只都亦步亦趋的紧紧跟着她。

随她走过松软的草地,随她坐在巨大的榕树下。

一只问:“榕树要开花吗?”

一只问:“什么样的花呢?”

然后两只都坐下来,拍拍自己的腿:“这位人,躺下来,我抱抱你。”

“我也想抱抱人!”

白栀轻笑,坐在它们的身边,打量着那短短小小的腿:“真的要这样吗?”

然后她躺在它们腿旁边的草地上,将手臂打开,看向它们。

小家伙们面面相觑,然后并排躺在了她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我们唱歌,陪你看星星,好吗?”小精灵问。

白栀声音软软的:“我的荣幸。”

一只小精灵趴在白栀的胸口处,听着她的心跳。

一只靠在她的脸颊边,用自己冰冰凉凉的小脸贴着她的,感受她的温度,放松的闭上眼睛。

它们很轻,几乎没有重量。

但有淡淡的略显得凉的温度。

然后空灵的歌声响起,温柔古老的曲调,一边唱,一边会轻轻地拍着她的身体。

拍不到她的,怀里抱着一块小石头,动作轻柔的哄着那块石头。

这棵巨大的榕树枝叶太过繁茂,将月光和星光全部都遮盖得严严实实的。

白栀的脸稍微偏了偏,便有几只小精灵似明白她心中所想的,攀着树一点点的往上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但还没能爬到顶,一阵光斑便将树叶拨开一小点儿,露出漆黑的夜空。

月亮倒映在白栀的眼睛里。

像掉进了一片山谷里,能听见山谷里的回声,和风声。

心,一片宁静。

澄澈。

白栀问:“是谁教你们的歌谣?”

“是我们自己学的!”

“自己学会的!”

白栀又问:“那是谁唱给你们听的?”

“是殿下哦。”讲这一句话时,小眉毛高高的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这首歌有名字吗?”

“不知道呢,这位人,你知道它的名字吗?”

白栀摇头,“我也不知道,是第一次听。”

“第一次?殿下第一次在唱这首歌的时候说,道经云:天道无亲,常与善人。这会是这首歌的名字吗?”

白栀笑起来,“不是哦。”

“哦,好吧。”

“我就说吧,我记不住的就都不是它的名字。”

“我也说吧,也太长了吧。”

“哦,好吧。”

更多的小精灵凑在她的身边,好奇的问:“那这是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这句话么?这句话是说,祈愿天下善良的人,吉祥快乐。这首歌,也许是祈福用的哦。”

“祈福?那殿下一定是祈求风调雨顺,祈求丰收的!”

“也一定是祈求灾病全无,希望瘟疫快点从百姓中离开的!”

“殿下在给人送药的时候,也唱过这首歌。像这样,她抱着那个孩子,这样唱的。”

“殿下也抱老人唱过,老人穿着奇怪的衣服,这里和这里都遮不住,这里是搓的条条。”

“罪人说,那是乞丐。殿下的歌声救不了他,他已经快死了,所以那样的。”

“而且罪人说,难民们会把病传染给殿下。”

“让殿下把所有难民全部烧死。”

“为什么呢,罪人明明是神子,为什么这么残忍?”

“罪人坏,殿下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殿下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小精灵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还有一些把白栀的衣摆拉开,铺展在草地上,然后坐在上面,开始磨精灵币。

又看向白栀,问白栀:

“我们给你唱歌,好吗?”

“是的,唱歌,好吗?”

白栀说,“好哦。”

“你闭上眼睛,你有点疲惫了,你应该休息。”

“不要害怕,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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