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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一听富商没有离婚还出来沾花惹草,附近停留围观的人群中传来了骚动,富商脸上挂不住面,干笑了两声,看向奥尔菲斯的眼神似乎恨不得给他一拳。
“我累了,想要回去休息一下……”
弗雷德趁势站了起来,低着头说完这话就拿着他的贵族手杖快步离开了,再在这个闹哄哄充满酒臭香水味信息素的场合多待一分一秒他都要受不了了。
这场闹剧是时候该结束了,不管奥尔菲斯出于什么动机搅黄了富商的行动,自己都应该感谢他,但不是现在……
他扯了扯脖子上的保护项圈,感受到压抑的欲望在体内躁动,呼吸也变得沉重,体温升高,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溢出,身体的某处也变得异样起来……
市面上流通的抑制剂分为alpha专用、omega专用,alpha的抑制剂并无副作用,使用后效力也足以支持alpha在易感期正常活动。就算有alpha想单身一辈子,也可以靠抑制剂过活,但omega就完全不行。
omega的抑制剂对人体造成副作用极大,而且效力也勉勉强强,在发情期注射抑制剂后的omega完全没办法到人多、信息素纷杂的地方去,不仅如此,一旦遭到alpha恶意的袭击还会随时失控。这就算了,最难受的是注射抑制剂带来的副作用,每一次的抑制剂效应都会越来越短,发情期的时间会一次次延长,长期使用抑制剂的omega在发情期的痛苦也会超出常人。
总有一天,抑制剂会彻底失效,到时候的omega的发情期会不固定时爆发,需要彻底远离人群,离不开alpha的信息素灌溉,而且每次发情期都会彻底失去神智,变成欲望的奴隶。
设计omega抑制剂地制作人对此等不人道的限制沾沾自喜,他们认为这是他们施舍的仁慈,允许omega在危险的发情期自由活动,给寻找真爱的omega一些时间,实则不过是为了把omega和alpha捆绑,好让beta们没有机会肖想他们的猎物罢了。
弗雷德跌跌撞撞地走过长廊,全身冒着冷汗,忍耐着身体的不适,最后终于找到一处无人的角落,他打着哆嗦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根针管,明知副作用已经体现出来了,还是选择把抑制剂对准血管注射进了身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呼、呼、哈……”
他闭上眼,手上的针管滑落,掉在了地上,但他顾不上了,他只想眯一会儿,休息一下,等待抑制剂生效。
距离上次发情期只过去了一个星期,但今天因为近距离被alpha的信息素包裹,他的发情期被刺激的提前了,弗雷德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全新的“抑制剂”,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弗雷德年轻的时候只短暂地思考过一瞬未来的伴侣这个问题,但马上就被脑海中恶魔的低语盖住了,那些细碎磨人的声响无时无刻不在他耳畔响起,逼的弗雷德一次次逃进音乐的海洋里,疯狂谱写乐谱、奏响乐器来转移痛苦。
……现在到了不得不寻找伴侣的时刻,他还是第一次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他想要什么样的伴侣?似乎不是他能决定的,因为他都已经快29了,年纪相仿的alpha都结婚生子了,愿意接纳他的只有那些三十四十多的老男人……而且他注射抑制剂这么多年,副作用影响下他变得比一般正常omega更加需要alpha的照顾,发情期到来时离不开人,对于忙碌的成功人士来讲就像一个包袱一样麻烦。
……明明自己长着一张被觊觎的脸,各方面的条件也不差,却因为年龄被滑到次品的阶级。
害,说到底,弗雷德迟迟不肯恋爱,还是因为无聊的自尊心,他不想要低人一等,也害怕被未来的丈夫限制人身自由,如果有成就,有能力,似乎就能在谈婚论嫁上拥有更好的筹码,为自己争取一些利益……不过现在他即没争取到利益,又害得自己挑无可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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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再次响起一阵意义不明的杂音,伴随他一生的恶魔的低语偏偏在此时发作。弗雷德感觉头痛欲裂,手指下意识想要去碰触琴键,渴望用音乐抚慰受伤的神经,但这是不可能的,他还因为需要等待抑制剂生效不能去往大厅,聆听他人演奏的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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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太阳穴像是被一根冰锥刺入那样爆发尖锐的疼痛,身体也像发了高烧那样绵软无力,明明浑身滚烫,他却感到冷。弗雷德低声呻吟着,渴望有什么温暖的、炙热的东西紧贴着他,渴望能被人紧紧抱住,掀开他的长发,卸下脖子上的项圈,然后……
一只温暖的手掌没有预兆的贴上了他的额头,弗雷德猛地睁开双眼,用湿润的、发懵的眼睛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奥尔菲斯居然站在他面前,用摘下手套的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
“抑制剂的副作用……对吧?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发烧了,毕竟我闻不到一点信息素的味道。”
奥尔菲斯慢里条斯地抽回了手,重新戴上了手套,他似乎对陷入情欲的弗雷德没什么兴趣,态度冷淡。那他又为什么要追上来?弗雷德不认为他只是因为单纯的关心就沾上自己这样的麻烦。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
弗雷德嘴唇抖了抖,很想回怼一句:“关你什么事”结果反应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说出口了。
奥尔菲斯挑起了眉,似乎很意外一直逆来顺受形象的他说出这种话。
……似乎因为头痛和发情期加上抑制剂的副作用,让弗雷德的脑袋变得迟钝且迷糊,但他强打精神振作起来。
“嘶……抱歉,奥尔菲斯先生,我因为抑制剂的副作用脑子不太清楚……说错了话请多包涵……还有……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小忙而已,无须在意。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在意你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
这次轮到弗雷德挑起了眉,他不太清晰的脑子迟钝地运转,怎么也想不明白奥尔菲斯问这个干什么,难道这家伙真对自己有意思?
“……抱歉,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我的副业是一名侦探,你明明陷入发情期,却没有信息素的味道,感到好奇而已。”
是吗……哦……这么说起来……过去也有不少人对此感到好奇来着……
弗雷德揉了揉太阳穴,没什么精神地回答道:“昙花。”
昙花,一种花期短、香味淡的花朵,变成信息素,出现的效果就是发情期短、平时没有味道,只有信息素彻底失控时候才爆发出冷冽的花香。作为omega的信息素于任何人而言都太过于方便了,正是因为一开始的先天优势,弗雷德才敢拖着这么多年也不找alpha,不过拖了太久,现在这些优势都已经消失殆尽了。
“噢……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他就该走了吧。走吧,赶紧走,本来就已经够难受了,还要应付外人。
奥尔菲斯一折腾,魔音暂时消失了,弗雷德再次闭上眼睛,想要眯一会儿,结果却感觉到身边沙发向下凹陷,多了一个人的重量。惊得他再次睁开眼看了过去。
奥尔菲斯不知在想什么选择坐在了他身边,手里拿着他掉在地上的抑制剂,用探究的眼神打量那个小小的针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咳,奥尔菲斯先生,你这是在干什么……”
奥尔菲斯收起了针筒,面对他时脸上立刻带起了笑。
“没什么,我看你一个omega待在无人的角落里挺危险的,想着什么也不做也好,留下来陪着你。”
“是吗。”
弗雷德避开了他的眼神,感觉心里闪过了一丝异样的情感,但他又只能压抑内心的期待。
一个alpha不可能对无关的omega展现出莫名的关心,或许在奥尔菲斯的里会出现纯洁的男女关系,但在这个尔虞我诈、欲望贪念化作的上流社会里,不可能会有人只是出于好意关心陌生人。
可能他只是想玩玩,玩玩,然后不会负责。他是个需要长久关照的麻烦omega,同时也代表着他在发情期会无比漫长、会比任何omega都要深陷于情欲。好多权贵人士就喜欢从中产阶级家庭出身的omega,因为她们大多保留贞操,还注射过一定剂量的抑制剂。当然就只是玩玩,当成一个玩具,一个消遣,养在外面,记起时玩玩,忘了就撇在一边,完全不顾及她们没有alpha的发情期会有多痛苦。
自己除了一张脸可以看以外,还有什么是拿的出手的。弗雷德需要一段健康的长久关系,他很清楚像奥尔菲斯这样的成功人士根本看不上他这样的omega。
这么想着,弗雷德抚摸着自己泛红、滚烫的面颊,想要起身,重新去找一个无人的角落待着独自消化苦痛。
一件还带着体温,淡淡红酒味信息素的西装外套像一只白鸽那样轻轻盖在了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弗雷德呆了一会,反应过来时惊愕地抬头去看奥尔菲斯,发现这家伙百无聊赖地扶着下巴,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根本没在看他。
“奥尔菲斯先生……您这是……”
奥尔菲斯还是看着窗外的风景,对他的疑问都慢了半拍回答。
“嗯?噢,外套上有些信息素,想着你应该会需要。”
确实,alpha的信息素一靠近他,他就感到症状立马缓解了一些,但他帮助自己的方式有些过于绅士了,和弗雷德过去遇见的那些alpha都不太一样。
没有动手动脚、或者直接释放信息素,还为其名曰“我这是为了帮你”……似乎,奥尔菲斯真的只是普通地关心他而已。
终于安下心来的弗雷德闭上了眼睛,这一次他终于睡着了。他一闭上眼睛,奥尔菲斯的目光就立马从窗外的风景上移了过来,锁定在沉睡的他身上,像一条不怀好意的毒蛇那样吐着信子默默靠近了他。
作曲家披着纯白的外套。靠在沙发上睡着了,铂金色发丝与纤长的睫毛在月光的照射下变成了月白色,通透泛着红晕的皮肤细腻白皙,被深红色的吸烟装大衣衬得更是肤如凝脂,露出的小半截脖颈上套着黑色皮质的颈圈,伴随着omega清浅地呼吸起伏,毫无防备地展示在了alpha面前,那么脆弱,那么易折……只要伸出双手,圈住那脆弱的脖颈,就能轻易掐死他。
乌鸦无声凝视着猎物,就那样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静静坐在作曲家身边看着他……看着他……最后,奥尔菲斯终于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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