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sB卡住拔不出来,防止被老婆发现猛C小保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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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白和余平露解释清楚,他坦白平行世界对他还是有点影响,因此才把那些熟悉的女人都送走了。

在交谈中陆飞白隐瞒了之前出轨那件事,那是不得已的,是为了疏解欲望,是被强迫的。

余平露表示理解,她亲吻陆飞白的额头“对不起老公,是我最近忽略了你,保姆我也会重新找的,找一个有老公的,应该就没关系了。”

因为这个亲吻陆飞白太激动,温情让他忽略了老婆听到他可能会犯错兴奋的眼神。

一切好像都回到了原样。

余平露出差了几天,在这几天里因为之前吃的避孕药陆飞白的性欲比以前更旺盛,有时候甚至看着女下属和男下属家属也会想入非非。

他只能咬着牙自控,等待妻子回来同房。

陆飞白回家的时候动作加快,他特意在车上喷了古龙水整理好衣服,像只开屏的孔雀,脑子想的都是老婆嫩嫩的逼。

他两步并三步上楼走进房间里,在欲望的驱使下实在有点太过心急,已经扯了领带硬了鸡巴,迫不及待要和老婆做爱。

打开门看到在梳妆台下露出的半个身体,理所当然认为那是余平露在玩情趣,他们之前讨论的时候余平露说“那我偷偷藏起来,等你找到我就直接进来嘛,我会自己把穴玩的湿湿的,等着老公。”

“老公,我们就玩强制好不好,你是坏人,不管我怎么反抗都不管,要粗鲁一点。”余平露在平行世界,性癖也发生了改变,他知道的,但是夫妻之间玩什么都是正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陆飞白一下子就按住那只屁股,他掀起裙子将内裤一拨,试了试湿度,可以承受,这就直接操了进去。他是直接拉开西裤拉链的,衣服都没脱,急色的不得了。

粗大的鸡巴横冲直撞一下子就抵在了宫口,他这才发现估计错误,逼太紧水不太够用,显得干涩,不过没关系都操一操也就湿了。

他会慢慢的,磨出妻子的性质,让她的穴不停流水咕叽咕叽咬住鸡巴做爱。

陆飞白轻飘飘的,没注意到那一声“不要。”

“笨老婆,怎么躲这里,老公一下子就看到了,是不是在等我,嗯?老婆也想要是不是?故意等老公呢。”

陆飞白亲昵地将手伸进女人的裙子里,他太久没有和余平露做爱,现在摸一摸觉得老婆的肌肤真的嫩,奶子也是真的软,就是逼夹得太紧,鸡巴只能艰难挪动。

他扶着女人的屁股用力一顶,操进了宫口,丝绸般的质感湿热狭窄舒服的要命。

果然,还是得和老婆做爱才是真的。

“怎么发抖,放松点,好不好?”

陆飞白弯下腰在女人的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一边亲一边操,对于余平露他是不会吝啬赞美的,情话一个接一个说,吮吸舔弄裸露的肌肤不舍得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老婆,你好香,怎么那么香?”的确女人的软肉含在嘴里发舔,有股沁人心脾的香味,让陆飞白爱不释手。

“好紧,松一松,都快要把老公夹断了,想不想老公的鸡巴,宝贝好热情。”

“平露,扭扭腰好不好,老公要用力干你喽。”

“别……不要……”细细的声音从桌子下面出来,陆飞白操穴太激动,肉体相撞的声音掩盖下让女人的拒绝变得失真,他完全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男人粗大的鸡巴重重一顶,操出肉浪打断了女人的话“你要的,乖老婆接好,老公的鸡巴只给你吃,外面那些女人怎么配?你都不知道老公有多想和你做爱。”

“啊,我,我不是……嗯……求你……嗯别……”女人的话语断断续续陆飞白听不清楚,只知道挺着鸡巴进出嫩逼,被操出的淫水堆积在交合处变成白色的浊液。

女人的身体还在颤抖,从陆飞白操进去之后就抖个不停,但是与之相对的是紧致的穴,蠕动的甬道受到鸡巴刺激不断开合,皱褶如同小嘴含住每一根肉筋。

陆飞白顶着一处,他的肉头卡在子宫里,冠状沟被宫口咬住,开合吮吸含得他不愿意离开,因此只是浅浅地操弄。

拖拽着这只为了承受精液而生的肉袋。

“啊,我,我要……要到了,别,别在操了,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真是不乖,要到了就和老公说用力,给你都给你!”

陆飞白闷哼一声,没有如女人所愿停下操穴反而加快了,仍旧是一整根鸡巴埋进逼里,更用力更用力,浅且快操弄。

女人的拒绝被操成了一声声低吟,咿咿呀呀的完全是给陆飞白在助兴。

最后几下他感受着穴肉的剧烈收缩感觉到差不多了,重重抠弄阴蒂肉屌一撞,如果女人到了高潮,汁水喷出来顺着囊袋往下就,在地毯上积成浅滩。

陆飞白没把性器拔出来,他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这个逼越发紧致了,箍住了肉头咬住不放。

甚至有些痛,但爽,全身心的爽。

陆飞白想要和太太更近一步温存,估摸着余平露想要体验的强制也差不多了,就把人捞出来,打算亲嘴。

这一下,让他呆住了。

从桌底下捞出来一个脸上都是泪痕的女人,弱柳扶风的,精致的五官楚楚可怜的脸,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人,美是美,但不是陆飞白的老婆。

她不是余平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唔……”这一下的刺激,竟然让塞在逼里的鸡巴又胀大一圈,女人本就高潮过的穴被一撑,肚子那块已经淫荡的撑出来了,现在更是眨眨眼流下可怜的泪。

“你是……”陆飞白声音沙哑,带着些不自然,的确是他太心急了,这才操错了人。

“我是余太太新请来的保姆,你,你是谁啊,你快放开我!”

她挣扎起来,颤抖着叫喊,扭着腰骚逼反而把鸡巴夹得更深更紧“不要,你快出去呀!”

“我是平露的丈夫,你,你别动。”陆飞白制止她,将女人按在胸口紧紧制住她不让她动,因为这个动作她紧张地用力绞,陆飞白的性欲本来就不上不下被骚逼一吃,更加不受控制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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