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失去活着的动力,进食都成了种负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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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楚妃娘娘身边的锦书来了,说是想求见皇上。”

“朕不是说了吗?等皇贵妃查明真相来和朕禀报,朕自会作出决断。这几天她一直派人来求见朕,难不成朕还会冤了她们不成?”

尤泽头也不抬地回复,语气中已然带上了烦躁。

自从他把楚修月二人禁足开始,楚修月日日遣人来求见,尤泽每次都会以国政繁忙拒绝,可楚修月就是不Si心,眼看现在距离十日的时间已没了大半,楚修月遣人来得更频繁了。

陈兴年冷汗淋漓地应下了,可他想到自己刚收到没多久,还没捂热乎的银票,再三犹豫之下还是小心开口。

“楚妃娘娘求见皇上,说不定是有别的要紧事呢。”

“她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为梅妃吗?”

尤泽嗤笑。

他将面前的这份奏折看完后才将视线挪开,似笑非笑地看向陈兴年。

“这后g0ng里谁人不知楚修月对君承诺忠心不二,是条难得多得的好狗,现在六天过去了,事情还没查出头绪,她担心梅妃出事,自然要想尽办法为自己主子辩白。”

之前的陈年旧事不好查,很难将君承诺给定罪,可谋害皇嗣的罪名一旦坐实了,君承诺就必Si无疑,无论君承诺是有意还是无心,这次她都难逃一Si。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陈兴年笑着附和尤泽,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见尤泽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陈兴年,朕记得你以前可从来不会在朕跟前说梅妃的事,你今天一反常态,倒是主动说这件事了。”

那瞬间,陈兴年身上的冷汗‘唰’地一下就出来了。

而尤泽看似是随口一说,可他的视线像是透过要透过陈兴年的表面,看穿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仿佛只是一瞬,但同时却感觉过了一盏茶或是一刻钟那么漫长,他才听到自己的声音讨好地响起。

“这不是楚妃娘娘接连差人来想求见皇上,奴才才多嘴说这一句嘛,您瞧奴才这张破嘴,又惹得皇上不快了。”

他说着就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脸上的笑谄媚又讨好,可实际他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直到尤泽轻笑出声,空气中那根无形紧绷的弦在骤然间放松了下来。

“茶有些凉了,换杯热的上来。”

陈兴年恭敬地应下。

“茶凉了不碍事,添点热水就行,只是就算再好的茶也有淡的那天,茶要是淡了就得换一壶新的茶叶了,你说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他抬眸笑望着陈兴年,可他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在对上尤泽视线的那刻,刚暗自松了口气的陈兴年心脏又蓦然间跳的飞快,包括他的手也有些不自觉地颤抖,陈兴年笑着附和了一声才恭敬退下,等他意识回归后,陈兴年才后知觉地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就被冷汗打Sh,身T也软的需要旁边的小太监扶着才勉强站住。

于是陈兴年看到还站在一边等回复的锦书就怒从心起,再加上君承诺和楚修月这次肯定不能复宠如前,他就将气全撒在锦书的身上了。

锦书也不明白陈兴年为何只是进去一会儿,出来对自己的态度就大转变,只能耐着X子和陈兴年说好话。

她担心是给的银子不够,就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锭金子,悄悄塞到陈兴年手中。

这次陈兴年却一反常态,看都没看,反手扔了回去。

他嗤笑出声,眼神轻蔑。

“你真当咱家稀罕这套,还不快滚!皇上说不见就不见,你赖在这也没用,等下你要是还不滚,小心我就叫人把你打出去!”

那金锭分量不小,锦书被砸得痛呼,可她却顾不得将金子给捡起来,哀求地去拽陈兴年的袖子。

“……陈公公。”

“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陈兴年狠狠将锦书给甩开,力道大的甚至让她摔倒在地,可陈兴年尤不解气,离开时狠狠朝倒在地上的锦书啐了一口,嘴里不g不净地骂着脏话。

等陈兴年一离开,已经眼巴巴盯着金锭很久的小太监们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立刻一拥而上,都将金子抢到手,竟无一人关注摔倒的锦书。

锦书忍痛起身往回走,经过长街时许多太监g0ngnV从她身边经过,可无一人停留,询问锦书一句是否需要帮助,有些在看到她时还不自觉加快了步伐。

在锦书回去时经过了咸福g0ng的大门,顺着咸福g0ng的大门往里看,就能看到尚司局的太监行sE匆匆地进去禀报调查结果。

弘依心听完后情绪不明地应了声,挥手就让他退下了。

她眉头紧锁,翻来覆去地查看对方呈上来的几份证词,不知过了多久,弘依心烦躁地将证词扔在桌上,闭目倚靠在椅背上,思索着那些证词。

见弘依心闭上了眼,溪何欢还以为她在小憩就没打扰。

室内就这样安静下来,之后溪何欢跟前的水壶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见水滚了,溪何欢就将桑葚、茉莉花、百合、枸杞放进杯中添满热水,随后就将泡好的茶小心地放在弘依心手边。

花果茶的香味儿在弥漫开,弘依心掀开杯盖一看,果然不是自己平常喝的茶叶。

“今天为何换成了桑葚茉莉花茶?”

“姐姐这几日过于劳累,眼下都有了青黑,所以为了能让姐姐好好休息,我就换成了安神的桑葚茉莉花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弘依心肩膀僵y,于是溪何欢替她按摩时手上用了两分力气。

溪何欢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弘依心就心烦,她抿了口茶,可还是不太适应这个口感,就将茶杯放回了原处。

“皇上让我调查当年的事,可当年知道那几件事的g0ngnV太监,不是Si了就是因犯错被罚去做苦役,我察觉事有蹊跷,就派人去他们家中,发现他们的家人都过得很好,可他们日常开销都不是一个小太监小g0ngnV月银能供得起的,询问之下才得知,这些年有人陆续往他们家中送银子,可询问对方是谁就一问三不知。”

所以直到现在弘依心的调查还是毫无进展,她又怎么不心烦?

“而鲤儿的Si我也调查过了,梅妃是无心之失,但因她也确实还害Si了鲤儿,难免要治她个失察之罪,可皇上疑心之前梅妃是故意谋害皇后,我怀疑他早就疑了梅妃,只是苦于一直没有证据,新旧这些事加起来皇上万一选择直接赐Si她怎么办?”

溪何欢想安慰她,事情未必就会如此糟糕,可她的嘴开合了好几次,都未能想到合适的话语。

“人人都知从潜邸开始楚妃就一直跟随梅妃,要皇上真治梅妃的罪,楚妃估计也难逃一Si,我素日里虽不喜楚妃,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去Si。”

一杯桑葚茉莉花茶下肚,弘依心的焦虑还是r0U眼可见。

“心姐姐别担心,这不是还有四五日的时间吗?我会一直陪着你,顺便想想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溪何欢的神情如此真挚,两人之间的距离又那么近,所以溪何欢身上的香味总是若有若无地往弘依心鼻子里钻,不知为何,在闻到这GU味道后弘依心烦躁的心情奇迹般地缓和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好。”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想从茫茫人海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线索是谈何容易。

为了能早日找到线索,她们二人这几日都未出咸福g0ng,也只有用膳时她们能短暂休息片刻,听g0ngnV讲g0ng里发生的事。

毕竟许褚墨一连痛失两个孩子,g0ng里人人惋惜,悲痛的气息在凤栖g0ng的上空久聚不散。

自从许褚墨小产后,司馥菲和秦宁玉轮流去探望,就连平日里和后g0ng众人没多少往来的裴千柔也去了。

让人意外的是许褚墨得知这个消息后竟没多少反应,只是躺在那一动不动,许褚墨的心早已痛得麻木,泪也不知何时流g,所以她两个孩子都失去了后身上最后一丝生气也没了,她已然成了一具空壳。

于是许褚墨每日膳食都用得很少,喝药也变得抗拒,无论谁来劝都没用。

当一个人失去活着的动力,进食都成了种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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