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儿子拔掉就走,父亲谋划厌弃儿子的心头血(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但比起医术,据传何江云更擅用毒,曾多次救各位皇子公主于危难中,想来风儿这毒他也是能解的。
两人同在朝为官,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只是从仅有的几次打交道中,楚暮察觉到何江云眼里的敌意。
他在朝为官多年,树敌众多,对此并未放在心上。
只是这世人都说当朝丞相楚暮手段狠辣,草菅人命,这不还是有不惧他威名的人嘛!
“齐让!”楚暮大声喊了一声。
齐让立刻现身,“属下在!”
“去把何江云带过来,他若不从,就说他父亲去年医死青楼女子的真相明日就会传遍京都。”
“属下领命。”
何江云的父亲曾经也是太医,前些年老了便退了下来,因现在家中无事便在医馆中挂职看诊,有时还亲自上门行医,京中人人都赞他德高望重,是世人眼中的活菩萨。
去年那老头医死一个青楼女子,但因多年来的好名声,众人皆力保他,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楚暮跟大理寺少卿徐礼相交甚笃,相约喝酒时才知那老头根本不是什么治病救人的菩萨,他趁着给人看诊的功夫上门强迫女子与他苟合,好些未出阁的姑娘都被他给糟蹋了。
那老头去青楼也不是看诊,他爱玩的花样很多,那青楼女子是在床上被他虐死的。
可惜,何家那阵子正好搭上二皇子一脉,轻易动不了他,那老爷子依旧到处作威作福。
齐让提着何江云进了门,何江云好不容易站稳,抬眼看见楚暮就上前指着他鼻子骂道,“楚大人好大的威风!不给你儿子看病就用强的,还敢威胁我,你当何某是吃素长大的!”
楚暮懒得跟他废话,向齐让微微点头,“既然何大人不怕,你去把徐大人找来,就说去年青楼那件案子我有人证……!”
何江云气急败坏打断他,“楚大人你好大的威风!”
李娇在旁边打圆场,楚暮油盐不进,何江云只能憋着气乖乖给楚长风诊治。
“你儿子是中毒,我能解,但需要一味药引,难寻。”何江云看完病后便双手插衣袖里,事不关己的模样。
“什么药?”李娇率先问道。
何江云瞥了她一眼,对着楚暮道,“至亲的心头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不等楚暮反应,李娇又抢着问,“至亲的心头血?何太医,您看我的成吗?”
何江云冷笑一声,他勿自坐在桌旁,端起茶水喝了起来,“不成,要男子的心头血才行,最好是行冠礼没几年的,一母同胞最好,再不济,”他嘲弄的扫了一眼楚暮,“同一个老子的种也行。”
“这……,我就只有风儿一个孩子,夫君也……,”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李娇殷切的望着楚暮,“夫君,星河是你的孩子,我估摸着他正好这几年行冠礼,条件都符合,你看,让他救救风儿成吗?”
“行了,我也不多留了,”何江云起身拍了拍衣袍,“有人选就不怕救不了你儿子,确定药引乖乖听话再来喊我,到时可是要每日抽取心头血,取满半月有余才行。”
等何江云走了,李娇扯着楚暮的衣袖望着他,她的眼睛又红又肿,许是太担心儿子,泪水又模糊了眼眶,令人心生怜悯。
楚暮回握住她的手安慰,“放心吧,风儿会没事的,能做风儿的药引是那孽障的荣幸,又不得他不答应。”
李娇这次破涕为笑,“有夫君这句话,妾身就放心了,天色也不早了,夫君去妾身那儿用膳吧。”说着她靠近楚暮怀里,探出手悄悄摸了摸楚暮裆部,声音羞涩,“今夜咱夫妻二人好好说说话。”
性器被李娇反复摸来摸去,楚暮身躯一震,以往时间久了李娇就会如此撩拨他,表示想跟他做那事儿了,毕竟是夫妻,回回楚暮都会去赴约,用完膳后便开始翻云覆雨,折腾到天明才罢休。
可这次……自己失踪这么久,确实让李娇旷了许久,但自己身上那些痕迹若是被她看见……楚暮瞬间头皮发麻,连声音都有些紧绷,他捉住李娇的手不让她作乱,“今晚我去娘那儿用膳,她老人家好些天没见我,我去看看她,顺便把风儿的情况跟她说说,省得她担心。”
李娇一向不喜老夫人,听了这话便没再纠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楚暮用完膳天已经黑了,楚星河早上出去就没见到人,不知道回来没有,他实在不想回竹苑面对那个作呕的人,本想在老夫人处歇下,但又怕那孽障闯到老夫人这儿来,还有就是药引的事……
思来想去楚暮还是回了竹苑,那畜牲是个没分寸的,楚暮没让下人进竹苑伺候,暗卫也命齐让带离。
楚暮先去了内室,房内还是早上离开时的样子,床上凌乱不堪,榻边散着好些饭粒,是楚星河喂他吃时掉落的,床单被褥更是惨不忍睹。
没有人比他更知晓楚星河这几日在床上有多疯,射出来的精液多得吓人,怕是连浴桶都装不下,那孽障非得全装他身体里,实在无法就强迫他吞下去,最后吃也吃不完,全喷床上了,一天下来那些精液都干了,但从留下的痕迹来看,谁都知道这些干涸的边缘是怎么来的。
所以楚暮没敢让人进来收拾,他左右看了看,除了闪烁的烛火和摆动的蚊帐,没有其他人存在,那孽障并没有在这里,他心下暗暗松了口气。
楚暮快步走到床边将被褥掀到地上,掀完后双手交叉撸了撸袖袍,又打算去掀垫的东西,那些精斑干涸的印记实在太过碍眼,楚暮忍着火气将它们全部扯下,泄愤似的踩了上去。
突然,房间里传来一阵轻笑,“稀罕事儿,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楚大人居然会亲自动手收拾床榻。”
这声音楚暮再熟悉不过,他向声音处望去,果然,楚星河那孽障不知道回来多久了,此刻正一脸嘲弄的看着自己。
楚暮不是个情绪不稳的人,但面对楚星河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怒气腾腾腾往上涨,他厌恶的盯着楚星河,咬牙切齿,“畜牲,你还有胆子回来!”
呵,他的父亲大人还真是恨自己呢,开口不是辱骂就是诅咒,楚星河瞬间没了跟楚暮说话的兴致,今日在外奔波劳累一天,他现在只想赶紧沐浴歇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浴房建在内室里面,楚星河绕过屏风往里走,经过楚暮身边时目不斜视,实在是懒得搭理。
楚暮以为楚星河又想干那挡子事儿,在楚星河往他这边来时整个人就处于戒备状态,等人到跟前时他突然伸手推了楚星河一把,抓起边上的茶杯就往他身上砸,声音里充斥着怒意,“你想干什么?不许碰我,下贱的东西,给我滚出去!”
茶杯重重砸到楚星河头上,杯里的茶水顺着额头流下,他都快被楚暮气笑了,见他还想抓起茶壶砸过来,楚星河上前钳住楚暮的手,楚暮瞬间疯狂挣扎起来,“放开,放开我,别碰我,脏!啊——!”
尖叫声差点儿刺破楚星河耳膜,他双手将人禁锢在怀里,但楚暮反抗得比以往都激烈,对他又踢又打,楚星河脾气也上来了,他撩起衣袍将肉棒放了出来,壮硕的性器死死抵在楚暮小腹上,他威胁道,“给我老实点儿,再叫我现在就把你拖出去当着全府人的面把你办了!”
挨楚暮身上那根肉杵存在感太强,楚星河本就没脸没皮,没准儿还真干得出当众奸父的事儿,他瞬间安静了下来。
楚星河累极,实在没心思干其他的,见楚暮不在无理取闹后便打算将人放开,两人靠得极近,他将楚暮眼里的厌恶看得清清楚楚,便故意恶心了一句,“怎么,才一天没喂你吃精就受不住了?想以此来勾引我?”
楚暮顿时又炸了,“恶心的玩意儿,小小年纪就淫性大发,奸淫奶娘不成,过了这么多年还想报复她,这些年也不知多少女子被你糟蹋,身上染了脏病还不够,如今还奸淫亲父,你简直是罔顾人伦、禽兽不如!”
听完楚暮吼完,楚星河瞬间面色阴沉,在此之前他一直处于懒散的模样,语气也有些吊儿郎当,可现在他周身散发出令人刺骨的寒意,那双狭长的眼眸泛出弑血的冷光,整个人看起来危险狠戾。
楚暮也清楚的看见楚星河的变化,一股寒气从脚底直蹿到心里,一时竟被这副模样的楚星河吓得动弹不得。
谁知,楚星河突然咧起一个大大的笑,仿佛刚刚那个令人胆寒的楚星河只是错觉,连声音都平静无波,“你说得对,是我下贱,是我要奸淫奶娘,我染了脏病,我强迫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楚暮是真的有些怕了,因为楚星河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一会儿功夫就脱了个干净,就剩一条亵裤松垮的挂在腰间。
“你……你……别乱来!”楚暮结巴着后退,转过身快速往外跑。
楚星河飞身上前,抓到楚暮的衣角后便立刻撕碎,一件接着一件,他没有立刻抓人,就像戏耍小猫一样,任由楚暮在院里四处奔逃,可他逃不过楚星河的手掌心,在楚暮跑到浴房角落退无可退时,他惊恐的看着楚星河,“孽子,我是你亲生父亲,你真要如此大逆不道?!”
楚星河早就没了耐心,指尖往下半身而去,随着最后一点儿布料碎裂,楚暮一丝不挂。
就在楚暮以为已经濒临绝境,只能敞开身子接纳孽根时,更让他绝望的事发生了。
楚星河带着他飞了出去。
楚星河施展轻功带着楚暮在屋檐上穿梭,突然就飞了起来,楚暮本能的抱住楚星河,确保自己不会掉下去后他才发现他们一直在丞相府上方徘徊。
现在不算很晚,府里还亮着灯,下人也都未歇息,府中每一处都有下人走动,只要抬头就能看见屋顶上站着两个赤身交缠的男人,其中一个正是他们的丞相大人,此刻正不知廉耻的挂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楚暮整个人面无血色,浑身开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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