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茶楼外风波（1 / 2）

('林小跳刚跨出茶楼门槛，火星子便\\quot噼啪\\quot溅在她青布裙角上。

张铁锅赶紧扑过去拍打，嘴里嘟囔着：\\quot林姑娘你这衣裳经不得烧，上回王记布庄的靛蓝染缸......\\quot

\\quot张捕头！\\quot林小跳扒开他的手，指着街对面眼睛发亮，\\quot那不是刘婶的绣坊？

她前日还说要给我做个狐狸纹样的肚兜呢！\\quot

话音未落，人群里突然爆发出\\quot哎呦\\quot一声惨叫。

几个穿着短打、胳膊上纹着青蛇的地痞正揪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后衣领，小姑娘怀里的白狐正拼命蹬腿，尾巴尖上还沾着血。

\\quot小杂种敢跑？\\quot带头的络腮胡扬起巴掌，\\quot老子说五文钱买你这破狐狸毛，你还敢讨价还价？\\quot

\\quot它受伤了......\\quot小姑娘护着白狐往后缩，发绳松了半截，碎发黏在泪津津的脸上，\\quot我...我不卖了还不行吗？\\quot

\\quot不卖？\\quot络腮胡抄起腰间的铁尺，\\quot老子在这永宁街收保护费十年，还没见过敢说#039不#039的——\\quot

\\quot啪！\\quot

一声轻响混在嘈杂里，络腮胡突然僵住。

他的手悬在半空，脚却不受控制地抬起，跟着不知哪来的节奏扭起了胯。

旁边两个地痞更惨，一个双手举过头顶画圈，另一个踮着脚蹦跶，活像被抽了线的傀儡戏偶。

\\quot祖宗我这拍灰术，专治各种不服。\\quot霍无赖的鬼火在林小跳耳边晃悠，声音里带着得意的尾音，\\quot当年你太奶奶被赌坊追债，我就是这么拍跑八个大汉的——哎哎哎，那胖子怎么扭得比我当年还带劲？\\quot

周围看客先是一愣，接着哄笑起来。

卖糖画的老张拍着大腿喊：\\quot这不是陈记米行的早课操吗？

王屠户你瞧，那络腮胡的兰花指比你家闺女还标准！\\quot

地痞们的脸涨得比煮熟的螃蟹还红。

络腮胡咬着牙从牙缝里挤：\\quot算...算你们狠！\\quot说罢拽着两个还在蹦跶的手下连滚带爬跑了，跑出去十步远还在机械地抖肩，惹得路人笑作一团。

林小跳憋着笑蹲到小姑娘跟前，白阿九已经凑过去用舌头舔那只受伤的白狐。

两只白狐的毛在月光下都泛着银芒，像两团流动的雪。

\\quot别怕，我们不是坏人。\\quot她抽出帕子给小姑娘擦脸，\\quot我叫林小跳，是说书的——哎哎你别跪，张捕头，快扶人！\\quot

张铁锅手忙脚乱地去搀，却被小姑娘躲开。

她抱着白狐后退半步，眼睛里还带着警惕：\\quot你们...也是来买狐狸毛的？\\quot

\\quot我们是来查案的。\\quot林小跳指了指自己袖中鼓起的碎玉，又戳了戳肩头的鬼火，\\quot这位是我祖宗，会法术的——虽然他平时不太靠谱。\\quot

霍无赖的鬼火\\quot唰\\quot地暗了两度：\\quot祖宗我错了还不行吗？\\quot

小姑娘这才放松些，轻轻摸了摸白狐的耳朵：\\quot它叫雪球，是我在云栖山捡的。

前几日有个穿红裙子的夫人找到我，说愿意用五十两银子买它尾巴上的毛。

可雪球自从被我救下后就总做噩梦，夜里会发出像小孩哭似的声音......\\quot

\\quot红裙子？\\quot林小跳和霍无赖同时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