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在家的女人给老公戴绿帽(2 / 2)
“什么时候的事?”妙欣还是忍不住想问问细节。
“快两年了吧。刚出去的时候还行,后来性格上的分歧越来越大。直到有一天,我回到家,看到一个光屁股的金发娘们儿正骑在他的身上。”也许是时间已经把伤口愈合了,孔令瑶的脸上没有伤感,只有无奈。“我有一种被骗的感觉。自己千里迢迢跟着他来到大洋彼岸,把工作和亲人都抛在一边,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
“其实这些在出去之前你都想过的,可你还是决定跟他走,说明你当时还是爱他的。”“现在我算是想开了,只有自己好才是真正的好。当初海誓山盟的,到时候该背叛你了,你一点办法也没有。”停了一下,“不说他了。”孔令瑶的换了话题,“我走的时候把房子都卖了,我父母也搬回老家了。现在我是居无定所,你能不能先收留我一阵,等我找到合适的房子,我立刻搬走,好吗?”语气中带着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收留?看把自己说的可怜的,搬过来吧。我老公前两天才去了加拿大,要去两年,现在我也是孤家寡人,正好你来和我做伴吧。”
“太好了,妙欣,我爱死你了。”
“疯丫头,别高兴的太早,要交房租的哟。”
“没问题!”妙欣按下响着的闹钟,迷迷糊糊地下了床。旁边的孔令瑶翻了个身,脸朝下哼哼了几声后接着睡去了。她的四肢大张着,像个顽皮的孩子,皮肤白皙,只穿着内衣,短小的内裤包裹不住的白嫩的臀部浑圆而结实。大腿分得很开,从后面可以看到从内裤窄小的布料边上露出的诱人的阴影。
妙欣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兴奋。这种兴奋在昨天晚上孔令瑶洗完澡光着身子在沙发上跳来跳去的时候就有了。当时她把浴巾披在身上,笑着,唱着,给妙欣表演她自编的脱衣舞。妙欣一边笑骂着她无耻,一边欣赏着这个美丽女孩的性感,看到最后竟然忍不住下面有点潮湿。虽然她对同性并没有兴趣,但还是发现孔令瑶的身上有一种连女人都会动心的妩媚。
妙欣控制住自己,把注意力转向衣柜,打开柜门,挑剔的目光扫视着挂在里面的各种各样的衣服。这套蓝色的?不行,有点太严肃了。她不想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工作狂。这件桔红的呢,样子有点过时吗?她把它拿了出来,放在自己身上比了一下,对着镜子开始欣赏自己。不错,任何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会有非凡的效果。不过是不是有点过于暴露了。她想让自己看上去像位绝代佳人,性感十足,并且带一点危险,她喜欢让见到她的男人想入非非。
最后她决定穿那件鲜绿色的衣服配一条项链,它在过去起到过很好的作用,这次没有理由不再产生效果,行了,她要凭借自己的能力或得成功,而不只是因为她是个美女。不过,她要利用自己魔鬼的身材,她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不戴胸罩的乳房紧贴充满线条的衣服足以减弱那些客户的抵抗。如果他们专注于她的身材或是脸蛋,也许更容易说服他们,把事情办成。想到这她又想到了那封邮件,那个人也许又会对她说三道四,不管它,今天的客户很重要。
她迅速冲了一个淋浴,在穿上那绿衣服之前,她在乳房之间擦了点香水。这套衣服待客是不错,充分显示了她修长的双腿和结实的胸脯,最后穿上轻薄的肉色长筒丝袜和雅致的高跟儿皮鞋。
孔令瑶还在睡着,把一个软软的靠枕夹在两腿中间,像夹着一个男人的腰。妙欣戴上耳环,拿起手袋下楼了。
妙欣还没有拿到驾照,不过她正在考虑尽快考下来,并去选一款自己中意的车。今天街上的人好像特别多,走过了两个路口也没有叫到车。时间不多了,她不得不去做地铁。和数不清的面无表情,带着公文皮包的人一起挤进闷热的车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车上的行李架,夹挤在密集的乘客之中,她的背跟站在她身后的人相擦,这是地铁行驶中的不自觉的摩擦,然而,这种闷热的空气和别人身体上的接触让她未满足的性欲又复苏了。她闻到一股男人下体的气味,让她想到了于波,想到了孔令瑶昨天晚上跳的脱衣舞,她意识到她喜欢被别人摩擦时,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背后的那个人是个男人,个子很高,因为她感觉到他的东西变硬了贴在她的后面,并且隔着他的裤子在她的屁股上慢慢膨胀。
现在他紧贴着她,如此靠近,以致于都能听见他的呼吸,在她背上是他的手没着她臀部的曲线抚摸。在缓慢地朝短裙的周边下滑。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变得有点沙哑。一个不相识的男人,甚至她都没有见到,在她所能想到的最公开的场所,正在和她相互摩擦,那双令人讨厌的手抚摸着她的肌肤。现在他正在把她的裙子向上拉,露出她的臀部,只剩下一条小内裤,这密集的人群使她不至于暴露在众人面前,只有男人自己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这时的妙欣,乳头坚硬,下面渴望着他再进一步,再进一步。
她的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现在他已经抓住了她的手,他在努力做什么呢?即使她想抽出自己的手,也做不到,她的另一只手紧握住行李架,她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且他一定确信这一点。她是心心甘情愿被这样控制的。
她的心在怦怦地跳,不再反抗,但感觉到她的手被进一步往后拉,直到最后的接触,她的手指本能地向那男人的下面靠近,让它暴露出来,感受它的兴奋,它的敏捷。他引导着她的手告诉她他希望她做什么,不过她已经猜到,他要她为他打撸它。这位没见面的男人的性欲在她手掌心里悸动,他的满足也是她自己的满足,答应或否定。
因为担心引起别的乘客注意,她不敢向后看,妙欣熟练地玩弄着不曾见过面的情人的那个东西,一开始缓慢而带着试探性质,然后就加大了力度,就妙欣而言,她想圆满、快速结束此事,以便他走开,让她一个人待着,不过她骨子里更愿意让它永远继续下去,延长这个男人的肉体享受,这样他会记住她,这位身穿绿衣服的染着酒红色头发的女人曾有一天占据了他的灵魂。她看到了自己的能力,这是一种新的刺激,这时妙欣意识到这位不相识的情人正努力把她转过身来,默默地哀求满足他内心深处的需要和性欲,而拥挤的车厢根本不容妙欣有转身这样大的动作。
在几十位冷漠的乘客中,摸弄一位没见过面的男人的东西,其中一些人距离她仅仅几厘米,他们甚至可以闻到从她手里散发出来的淫靡的气味。
妙欣开始想像自己正在摸弄着的这个人,他是年轻人呢,还是老年人,她没办法知道。不过手里的东西倒像是年轻人的,生机勃勃而且坚硬。可万一猜错了呢,也正在抚摸的会不会是一位猥亵、没有牙齿的秃顶老人呢?
甚至这种推测也没有让她扫兴,在某种意义上,正是这种神秘愈发使她快乐,她感到自己堕落,不道德,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样风骚和放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一声刺耳的刹车,地铁到站了。人们纷纷从座位上费力地站起来,人群有了向车门运动的趋势。妙欣吃了一惊,清醒地回到现实中。她,一位年轻的公司白领,在赶赴参加一个重要会议的途中,站在那儿,裙子被同上扯起,露出自己性感的内裤,手里还撸着一位她不曾见过面的男人的东西。地铁终于停稳了,乘客们迫切地从车厢里涌出。妙欣很狼狈地用力抽出她的手,另一只手吃力地拉下裙子遮住暴露的肌肤。没有见过面的情人很快又控制住她,用全身力气制止了她。妙欣紧张地四下张望。正当妙欣确认没有其他人注意他们时,感到那男人开始放开了她的手,妙欣心里松了一口气,她依然没敢向后看,她的耳边这时响起了一个低低的声音,沙哑,带有一点威胁:“我们会再见面的,你很棒,我喜欢。”
说完,这个可怕而强大的人走了,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她扭过头,看站台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她无法辨认出哪一个是她在拥挤车厢的临时性伙伴。
她走出车厢,汇入炎热夏日的早晨,她抬手看看表,一股男人下体的味道从手心里浮上来,妙欣觉得又有一股温暖的东西从下面涌出。
妙欣走进会议室时,郝先生抬起头瞥了她一眼并点点头,看到他尽力不让自己的眼睛在她乳房间逗留太长,妙欣觉得有些好笑。郝先生是目前为止妙欣手上最大的客户,他应该是个好色之徒,不过他对妙欣倒还是很规矩的,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不过郝先生公司的其他股东对妙欣还不是很信任,这也是为什么她今天来到这里的原因:说服他们,把大把的钱交给妙欣去投资。
妙欣在会议桌边坐下,双腿优雅地交叉着,恰好露出一点丝般光滑的大腿,所有的人都注视着她,这正是她所期待的。
她把文件夹放在像镜子一样光滑的红木桌上,拿出所有的资料及报告的复印件,分别递给大家。
妙欣站起来,打开投影机,对着那些图表开始讲解,说服他们,勾引他们,她心里清楚,他们在排斥她,而她明知这有一定的困难,可她仍然要去做,因为她喜欢挑战,同时,如果自己的身材和脸蛋能够帮忙的话,她也会很高兴,那样事情就会简单很多。慢慢地,那些人脸上的不屑和仇视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点头。有时他们也会两两轻轻地耳语,但不久又会被她的发言带回到桌面上来。妙欣弯下腰,把双手放在桌上,直盯着郝先生的脸说:“我所说的都是在经过广泛的市场调查之后所做出的,具有很强的可操作性,它比那些只在理论上的东西要实在的多。我们的目的是挣更多的钱,不是吗?”
这些话说出来后,会议室里一片沉寂,妙欣知道她走出了胜利的第一步,至少没有人能现在提出反对意见。她的内心里洋溢着胜利的喜欢。她的嘴角带着妩媚的微笑。而这时郝先生的眼睛正盯在她丰满的胸脯上,欣赏着她深深的乳沟,妙欣笑得更加妩媚了,甚至还故意地挺起胸,她的乳头和衣服摩擦而变得硬挺,透过衣服薄薄的面料,郝先生一定看得出她没戴胸罩。她对自己的装扮越发得意了。
会议接下来没有什么高潮出现,郝先生没有立刻做出任何决定,他要求其他股东可以好好考虑一下,然后明天把结果交给他,然后就宣布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妙欣收起文件,总体上,她对事态的发展感到满意,她真的没有期望在第一回合中就能让这些人改变想法,不过看来她今天的努力得到了丰厚的回报。当然除了她对准备好的文件的坚信,她引人注意的打扮也派上了用场。
她正想离开,发现郝先生站在了她的身边。而此时会议室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他好像是在故意等她。
“怎么了,郝先生,还有其他问题吗?”她瞟着妖媚的眼睛,困惑地看着他。
“出去喝点什么,好吗?或者,可以吃顿饭吗?我在世纪饭店订了位子,离我们公司不远,你如果不急着回家的话,我们也许能在一起待会儿,使彼此更了解……”
“对不起,郝先生,可能的话,改天吧。”她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臂,这个动作有点暧昧,也很温柔,这样她的拒绝就不会让他过于尴尬。
“下次等我完全说服你们之后再到那里吃饭好吗,到时我请客,算是庆祝我们合作成功,好吗?”
郝先生掩盖不住他内心的失望,他知道这个女人的目的性非常明确,只有他和其他股东的决定让她满意,他才有机会。他向妙欣告别独自一个人走回他的办公室。
妙欣转身朝电梯走去,她像个得胜的将军,高昂着头,挺起性感的胸。她按了一下按钮,准备下到一楼,在等电梯的瞬间,她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乳头,还是那么坚硬。她的指尖仿佛带了电,透过衣服让乳头敏感地察觉到了刺激,她的全身一阵发紧,兴奋充满了整个头脑之中。
电梯门打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里面。
男人穿着衬衫西裤,应该是这个公司里的员工。不过不是和妙欣刚打过交道的那拨人。那些人里面没有他。男人的目光停留在妙欣高耸的胸上,恨不得把头伸进她的领口。终于有人明白地注意到她没有戴胸罩了,可惜他不是郝先生的股东,否则刚才的谈判可能就已经拿下了。她扭过头娇媚地看了男人一眼。然后性感地转过身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伴随着钢索的铿锵声,电梯到了,在三十层摇晃着停下来,门开了。天啊,门外站着一群下班的人。显然,现在到了午饭的时间了。人们说笑着进入电梯,狭小的空间瞬间就被挤满了。他们跨进电梯,把妙欣一点一点向后推,慢慢地,地铁里的感觉回到了妙欣的身上。因为她已经紧紧挨在了后面那个男人的身上。
电梯又摇晃起来,开始徐徐向下滑动,这旅程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因为每一层都要停,让人们或进或出。现在电梯里拥挤得难以置信,妙欣几乎喘不过气来,突然她感到背上有只手,心想,这是偶然的,这么拥挤的地方,身体相碰不可避免,人们无法逃避。
可是,不对,背后又有了感觉,手掌慢慢地,谨慎地滑过她的臀部,探查着那块区域,紧紧包裹在亚麻衣服里的肉体是那么结实。妙欣的心砰砰直跳,这种事今天是第二次发生在她身上了,难道她的身体对男人的吸引力那么大吗?想到这里,她打个冷颤,不完全是舒服。
现在,手更加大胆,还是那只手吗?几小时以前在拥挤的车厢里,在她身上满足了要求的那只手吗?决不可能,不过她对这种触摸有点熟悉。
她转过身,就是那个男人,他的嘴角有一丝抽动,仿佛是因为紧张又或是在对着妙欣淫笑。她想喊出声,但什么东西顶在她的背上,很凉很硬,会不会是刀子?不知道,反正那只手慢慢地淫荡地伸到了她的裙子下面,控制住她的惊慌,甚至还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她好像被绑在柱子上的囚徒,一动也不能动。电梯在十五层停下,门开了,其他人从电梯里蜂拥而出,毫无疑问他们是去餐厅的。妙欣跟着他们向前跨了一步,但是,手腕被牢牢抓住,她惊愕地要转过身,对他发泄愤怒,然而他用手臂按住她,他很有力气,不让她动弹,迫使她呆呆地站着,绝望地盯着前方,门开始关上,她可以逃跑的路线被切断了。
只有十五层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会对她做什么呢?妙欣的心里充满了恐惧,这种恐惧让她全身开始颤抖。男人察觉到了她的害怕。
“放轻松一点,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想快乐一下。”他的耳语让妙欣长出了一口气。至少他不会对她做出太出格的事,毕竟只有十五层就到一层的大厅了,他不会太过份的。想到这,妙欣开始有点放松了。她把自己交给他来支配。
熟练而灵巧的手指解开她上衣下面的两个纽扣,拉开裙子后面的拉链,吃力地把裙子扯到妙欣的臀部,发出轻微的声音,不过她不在挣扎,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像梦一般奇异,那只手拉下她的内裤,妙欣的恐惧彻底消失,暖流开始传遍她的全身,这不是她想要的,但淫荡的身体却开始配合男人的抚摸,屁股,大腿,还有那里,暖暖的东西又流淌出来。
当男人走出电梯时,他转过身来,把手放在他的鼻子下用力地闻着,那上面沾满了她的分泌物,这个动作让人作呕。他的声音带着讽刺:“你真是个荡妇,我喜欢你的淫荡。我们在一起会很快乐。我喜欢你这骚货。”
说完他就走了,电梯门又关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电梯里就剩下妙欣自己了,她觉得他说和话很耳熟,对,是花花公子邮件里的语言。难道,不可能,他是个陌生的人,今天的骚扰完全是巧合。
她意识到自己还处于半裸的状态,幸运的是现在正是午饭时间,她必须在有人进来之前穿好衣服,不能让人看到她这模样,她飞快地整好衣服,把内裤提上,放下裙子,扣好上衣的纽扣,最后拉上裙子的拉链。她的下体很湿,穿上内裤后很不舒服,空气中散发着性交的气味,地上,有一些白色瑕疵。
她终于准备就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了到一层的键。
为什么她会变得如此淫荡,是因为丈夫不在身边,还是由于自己骨子里的风骚。总之,她生活中的改变已经无法挽回。
她回到家,发现孔令瑶已经把房间整理得焕然一新。志刚走后发生了一些事情,让她还没有时间和心情来打扫房间,看来这个同学还是没改原来爱劳动的习惯,她以前总是把寝室打扫得一尘不染。
“快来,尝尝汤咸不咸?”孔令瑶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
她走进厨房,孔令瑶用汤勺舀起一点汤,闪着清幽的光,在这样的热天气里喝点清汤真的会很舒服。
妙欣吹吹,以免被烫着。“嗯,不错。很好喝。你真是个好房客。不过我要先去洗个澡了。一会再来喝你的汤。”
妙欣让篷头把水均匀地撒在自己的身上,但皮肤上仍散发着那抹不掉的充满刺激的愉快气息。以前,她从没有感受过这种刺激,这不是她的错。她想到今天发生的事,竟使她无耻地从陌生男人那里寻求乐趣。她既想把发生的一切从脑海中洗掉,彻底地遗忘掉,又想把它深深地留在记忆里,来刺激她,引诱她,迷惑她,陪她进入以前从未体验过的疯狂刺激之中。
她把淋浴的水调得有些凉,本想让自己冷静一下。可是冰凉的水似成千上万的细针刺到她的身上,她被这细针刺着喘着气。但这正好舒适地冲走了她的白天,她的暑热,她的烦恼,她对志刚的愧疚,她在谈判桌上所受到的压力。她用香皂擦着疲乏的皮肤,使它苏醒过来恢复本来的面貌,迎接新的亢奋的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她把手伸到两腿之间,一阵情欲的骚动使她忘却了一切,乳房变得像岩石一般坚硬。由于水温太低,她的身体有些僵硬,她把温度调高了一些,这样她可以在温水中得到放松。她叉开双腿,手指伸进下身,她用一根手指沾上香皂在下面滑来滑去,香皂掺着她身上的汗味和分泌物的气味,既难闻又清醒。乳白色的泡沫平静又汹涌。她的手指在下面来回抽动着,虽然离敏感地带还很远,但却非常刺激。水细细地温暖地流淌到肚皮上,又流到大腿上。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了。
当她用手指手淫时,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地铁中的那只手,和电梯里的那个男人,两种场景交替出现在妙欣的眼前,她闭上眼,脸上泛出了红润,她的肉欲慢慢地达到了高潮,一阵强烈的痉挛自动传到她的大腿,她的眼前出现了志刚那个长长的,圆圆的硬硬的家伙,不,是早上在地铁里揉搓的那个,不管是哪个了,总之她需要有人抓着她的手,带着她去抚摸去感受快乐。
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她的情欲在颤抖中真的来临了。她的喉咙里发出了诱人的声音,随着高潮渐渐退去,一点点地降低。
妙欣睁开眼睛,发现抓着自己的人是孔令瑶。她像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甩开孔令瑶的手,她的脸上浮起了绯红,她为自己的忘情而惭愧。
而孔令瑶用欣赏一件艺术品的眼光注视着她。她的脸上展现着微笑,她没有嘲弄的意思。
“我听到你的声音,以为你不舒服,妙欣你真美。”
“羞死了,不许对别人说。不然……”
孔令瑶突然恢复了吵闹的性格,大声叫着“妙欣在自慰,妙欣是个小骚货……”一边叫一边大笑着跑出了浴室。
妙欣也笑了,尴尬的心情被扫光了。她赤裸着身子追着孔令瑶。最后两个人倒在沙发上。妙欣把她压在身下,一起大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笑着笑着,孔令瑶的笑声变了腔调,她把脸埋在沙发柔软的布料里。妙欣坐起来,轻轻地扳过她的脸,俊俏的脸上挂着泪水。
“怎么了,在我印象里,还没有见过你如此伤心呢。”
“刚才的场景让我想到了我自己。在国外的这两年,那个该死的男人成天在外面风流,我也曾经像你这样自己的浴室里安慰自己。刚才我想起了自己的委屈。”
孔令瑶忍不住泪水涟涟。
妙欣不禁也陷入了沉思,志刚在外面会怎么样呢,我已经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呢,他也是个性欲很强的男人,他会禁不住外面世界的诱惑吗?
“对不起,妙欣,”看到妙欣的若有所思的样子,孔令瑶知道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愧疚的表情浮现在脸上。
“没关系。你怎么这么见外啊。”妙欣像抚摸孩子一样按了一下孔令瑶的头。气氛恢复了正常。两个人突然意识到妙欣依然一丝不挂,于是又互相看着大笑了起来。孔令瑶摆脱了忧伤,“其实那样的日子也没什么,我的已经把感情完全放下了,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我过去失去了很多,现在我不能再为他失去更多的快乐了。”
“妙欣,你知道吗,”孔令瑶的脸上现出一丝神秘,“其实,当我对他彻底失望后我也放纵了自己。我和许多男人性交,甚至我还到夜总会去做表演。”
“什么表演?”妙欣有些好奇。
“脱衣舞啊。昨天晚上不是给你表演过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啊?你,我说你昨晚怎么跳得那么专业呢。原来你干过这个啊。你真是个小荡妇。”妙欣也开始不自觉地引用了花花公子邮件上的话。
“没什么淫荡不淫荡的。在国外这是正常的职业。也不是随便就能做的,要有一定的舞蹈基础的。”
“就像你昨天那样脱衣服吗?挣钱多吗?”
“在大厅表演时就像昨天那样,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就行了。但姿态要性感和有诱惑性。收入一般,不过大部分舞娘还会有额外的表演收入。通常会有客人要求你单独表演,到后面的包间里,给客人单独跳艳舞,这份收入很可观。”
“只是跳舞吗?会不会是……”
“在他们那里卖淫和艳舞是两种不同的职业。在包间里也只是跳舞,但如果客人要求并增加小费,那么舞娘要帮客人手淫,但客人是不允许摸舞娘的,这是这个行业的规矩。一般到包间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他们往往怕染上性病,因此更多地采取意淫的方式。”
“你经历的真多啊。看不出来,原来那么清纯的你还干过这个。”妙欣听得津津有味。
“没办法啊,那个混蛋把我甩了,我得生存啊。不过,好在我还有做女人的本钱,再说我也没沦落到靠和别人上床来维持生计的地步。我要回来找回我的尊严。”孔令瑶的声音里充满寒意,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看到她这样,妙欣不禁思考起了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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