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2 / 2)
男人声音喑哑,像是在砂纸上磨过:
“别推开我。”
低沉的语气格外强势,却又隐约透着一丝祈求。
时云舒鬼使神差地松了力度。
昏黄的路灯下,身旁一辆辆车子飞速疾驰而过,他们却仿佛定格在了时空中。
女孩被包裹在男人宽松的大衣中,靠在他的胸前,声音嗡嗡的,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你
怎么回来了。”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出差吗?
江淮景收了几分手上的力度,将她紧紧扣在怀中,像是要揉入骨血里一般,时云舒险些喘不过气来。
寒风肆虐中,男人的声音从夜色中飘来,沾染了冬日的凉意,又仿若缠着极致的温柔,在她发间低声:
“再不回来,我的小病秧子就要被人欺负死了。”
第60章山先生
“再不回来,我的小病秧子就要被人欺负死了。”
他声音低低的,带着些许沙哑,仿佛羽毛轻扫过女孩心间,酥酥麻麻的。
领导的施压、同事的谩骂、遭到亲生母亲陷害都没有流一滴眼泪的时云舒,却在此时泪如决堤,靠在江淮景的肩膀上啜泣起来。
她闭着眼睛,埋在他的胸前,像是在外受了欺负回家倾诉的小孩子,低声呜咽着: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的存在对她来说就这么碍眼吗。”
男人周身萦绕着戾气,下颌线紧绷,面色冷得犹如冰窖,再启唇却是轻声哄着:“不是你的错,是他们不配为人父母。”
他的手覆盖在女孩的后脑勺上,一下下轻轻安抚着。
泪水很快将男人胸前的衣料浸透,湿意穿透布料沾染在他的胸腔之上,仿佛是一块滚烫的烙铁,深深烤灼着他的心脏。
“我早就不认他们是父母了,我明明已经躲得远远的了,为什么还要逼我。”
时云舒想不明白,他们就这么恨她吗。
她努力了这么久,每天工作到深夜,好不容易在harmias站稳脚跟,为什么恰好在这个时候将她推入绝境。
女孩声音闷闷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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