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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十方小声说:“这里是我的房间,我要在这儿休息。”

林既:“那让我走。”

相十方用力摇头。

林既注意到他的绷带湿了,还隐隐透出了点儿红色。

“啧。”林既的眉头皱得更深。

相十方摸了摸头发,说:“我没让伤口碰水。”

“不关我的事。”林既冷声说,他绕过相十方坐到离相十方最远的地方。

相十方抿紧了唇,在林既看不到的地方他抬起手在额头的伤口用力按了下去,他“嘶——”的一声,声音中带着隐忍的沙哑:“林既,疼……”

林既回头,就看到相十方的绷带上血色再以可见趋势加深扩散。

“你……”林既不知如何是好。

相十方又拿过医药箱求助地望着林既。

林既握了握拳头,克制道:“过来。”

把绷带拆下,伤口又裂开了,血肉模糊出现在这张艺术品一样的脸上,会让人有种惋惜之情。

“要不是你发疯,哪用得着遭这种罪?”林既忍不住教训道。

相十方乖乖认错道:“我活该。”

话都被他说完了,林既还有什么来说?

相十方贪恋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林既,尽管这人的脸上带着不耐与排斥,可因天性的温柔,他不会放任自己不管。

多好的人。

相十方的爱意几乎要呼之欲出,但又怕吓跑林既,只能压抑下去,含蓄地问:“怎么没看到加加?”

“送他去冕市奶奶那儿了。”林既说,他换上新的绷带给相十方缠好。

“我好久没叫他练琴,不知道他忘记了吗。”相十方说。

林既淡道:“我给加加找了新的老师。”

相十方一愣。

“以后不用麻烦你了。”

“……为什么?”相十方怔忪道。

“我把加加放到你那儿,才需要问一句‘为什么’吧?”林既摇头道,“相十方,今晚我能忍你,我现在寄人篱下,没有办法,但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你别再来烦我。”

“林既……”相十方微发着颤。

“你给我一个接受你的理由。”林既收起医药箱,就和相十方拉开了距离,谈判一样疏离冷漠。

相十方执着地盯着林既的眼睛,“你还爱我。”

林既笑出了声,“你们兄弟俩,一个胜一个自以为是。”

兄弟俩?相十方捕捉到了关键词,他立即想到了同在荣市的杨泽义,“杨泽义去找你了是吗?”

“是啊。”林既承认,“他过来冠冕堂皇跟我说你为我付出了多少,我不接受你的好意,就是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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