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长夜无眠（2 / 2）

\\quot程远山，你被包围了！\\quot周世勋的声音响起。

程远山这才发现，周围已经布满了军警。

\\quot不......\\quot他摇摇晃晃地后退，\\quot不可能......\\quot

\\quot很可能。\\quot宋玉芙说，\\quot你的那些军方内应，已经被全部抓获。你的海外资产，也已经被冻结。你的商业帝国，正在崩塌。\\quot

\\quot你......\\quot程远山疯狂地大笑，\\quot你真以为这样就能摧毁我？我还有......\\quot

\\quot你已经没有后路了。\\quot沈若兰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从阴影中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quot这些是你这些年的所有罪证。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quot

程远山喃喃道：\\quot什么选择？\\quot

\\quot要么接受审判，要么......\\quot沈若兰指了指山崖下的万丈深渊。

电闪雷鸣中，程远山突然狂笑起来：\\quot好！好得很！你们都很好！\\quot

他踉踉跄跄地后退，靠在一棵大树上：\\quot二十年了，我算计了所有人，却没想到会栽在你们手里。\\quot

\\quot不，\\quot宋玉芙说，\\quot你输在你的傲慢。你以为你掌控了一切，却不知道你的每一步，都在我们的预料之中。\\quot

\\quot预料之中？\\quot程远山冷笑，\\quot那这个呢？\\quot

他突然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宋玉芙。

\\quot放下枪！\\quot周世勋厉声喝道。

但程远山像疯了一样大笑：\\quot来啊！开枪啊！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不如......\\quot

话没说完，一声枪响。

程远山的手腕中弹，手枪掉在地上。

沈清韵从暗处走出来，枪口还冒着青烟。

\\quot程远山，\\quot她冷冷地说，\\quot你的时代结束了。\\quot

程远山捂着流血的手腕，跪在地上，像是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岁。

\\quot带走！\\quot周世勋一挥手，军警立即上前把程远山铐住。

雨，依然在下。

宋玉芙看着程远山被押上警车，眼神复杂：\\quot二十年了，终于结束了。\\quot

沈若兰走过来：\\quot姑姑，您还好吗？\\quot

\\quot我很好。\\quot宋玉芙说，\\quot看着他的崩溃，我反而觉得解脱了。\\quot

而此时，在警车里的程远山，却陷入了彻底的疯狂。

\\quot我要报复！我要你们都不得好死！\\quot他疯狂地咆哮着，\\quot我是程远山！我是商界的王者！我......\\quot

警车渐渐远去，他的声音也消失在雨夜中。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程远山在拘留所里走来走去，像是一头困兽。

他的律师来了又走，带来的都是噩耗。

他的商业帝国正在崩塌，他的党羽纷纷落网，他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在土崩瓦解。

\\quot程先生，\\quot律师说，\\quot现在只能认罪了。\\quot

\\quot认罪？\\quot程远山狂笑，\\quot我程远山这一生，只认钱，不认罪！\\quot

但当律师把那些铁证放在他面前时，他终于崩溃了。

那些他以为永远不会被发现的秘密，那些他以为已经销毁的证据，都完好无损地摆在那里。

\\quot不......\\quot他喃喃自语，\\quot不可能......\\quot

律师叹了口气：\\quot程先生，认罪认罚，或许还能从轻处理。\\quot

程远山却像是没听见，只是不停地自言自语：\\quot我错在哪里？我到底错在哪里？\\quot

没人回答他。

深夜的拘留所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

而在翠微山庄，宋玉芙看着窗外的月光，终于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quot姑姑，\\quot沈清韵端来一杯热茶，\\quot您应该休息了。\\quot

\\quot不用。\\quot宋玉芙说，\\quot今晚，我想看看月亮。\\quo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