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江碧柳深(2 / 2)
就算只是低度数的红酒,看他这样猛喝也难免动容。明明只要说一句她还是未成年人,对方就很难再作纠缠。但他好像说不出口,借这种方式惩罚自己。他也做了很多不该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岂不是厚颜无耻?
本来她也可以说,但只是讶异一刹,心碎一刹,机会就晃过去。
早知道那两人不是关系亲近不拘小节,就是在暗中较劲,无论怎样她都应该说。
此事以后,钤一改往日宁可把她雪藏在家的态度,更主动带她出去,接触他的社交圈。因为她说不想读书。或许他是希望自己有的资源可以为她兜底,或许是觉得见识这些在社会上有所成就的人,多少可以重新激发她的野心。他想给她走出家里的勇气。
但她最深刻的感受,却是这些年来他过得可怜。虽说名为朋友,很多人对他就只有标签式的刻板印象——外贸企业高管,独身但有nV儿,一个真正有文化的人,名字叫钟绍钤。说白了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如果说这些都是在社会上行走不可避免的事,至少也不该让他独自承担。她想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哪怕不善社交,不够聪明,总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也只有y着头皮坚持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然而,暑假还剩最后一周的杳正面临着一个更迫切的问题,她该开始写暑假作业了。钤明白说了,无论怎样她得把高中读完,以后的事可以从长计议。毫无疑问,他希望时间改变她幼稚的想法。
后面几天的被迫赋闲,钤也没太多事可做。老爷子说,照顾阿娘的事他来负责,年轻人该g嘛就g嘛去。医院不远,钤每天都会过去一趟,趁清早天气还不甚炎热,买点新的花,或带两本书过去,顺便捎上杳,不让她一人在家睡懒觉。两人和老人说会话,或念书给她听,再趁日头未高返程回家。
接下来就是他陪着她写作业。不过暑假发下来的试卷总T来说质量不高,时间也有限,他同意她挑一部分做。为表示以身作则,他也一起在学,进度通常会快些。这时他也只是静静地看书,停下等她,遇到做不了的题就两人讨论。
平淡相守的日常,她意外地很眷恋。她的确不是厌学,而是上学的她太孤独。只要像这样和他做些简单的小事,她就会纯粹地感到安宁。他大多数空闲时间都跟她待在一块,不知不觉戒掉了烟,取而代之,对她倒是日渐依赖。
岁月静好像是幻觉,却只留给她们一个捉不住的尾巴。
他决定在她开学的那天回去上班。休息的最后几天,两人又去了一趟魔都。主要的目的是求医,顺带见一位他的老同学。“同学”这个说法略微朦胧。她m0不准这顿饭也是应酬,还是纯然想见曾经志同道合的故人。
临行前的清晨,他在镜前为她盘发,她道:“你以前每次带我出门,事前都会教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
他歪过头,从镜里与她对视,“现在你还需要吗?”
掌中的辫发缓缓垂落,珠花在指端叩出轻响。未掀窗帘的卫生间尚未落进日光,灯影黯淡昏昧。她恍然想起上半年和他在这里za,还是技术很差、身T也僵y的时候。他把她抱上洗手台,她都不知该怎么配合,惊慌失措,还把水弄得到处都是。
明明只是几个月前,现在却恍如隔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虽然私底下他还时不时宠溺地说她是小孩,自己能做的事就不舍得她去C劳,但在内心深处,他早就把她当成需要独当一面的大人来期待。
朋友是怎样的人,他当然心里有数。但属于她的问题,他给不了答案。
她故意打趣说:“爸爸把我当成小孩子,我会开心的。”
手指绕入更深的发间,他又继续绾发,面无表情道:“爸爸把你C哭时是一样的开心。”
似乎近来的她不怎么哭了,像是青春期的雨季逐渐消退——不对,细想来,眼泪前天晚上才有过,在濒临0的前一刻。很难说是生理的刺激让泪水情不自禁跑出来,还是在极限的状态之下,白天紧垒的心理防线轻易就崩溃,在他眼中可不就是C哭?她记得他兴奋时眼尾会泛出红晕,眼睛变水汪汪的,或许她也是一样。毕竟她们那么像。
“是吗?所以是什么感觉,C哭?”她问。
“想知道凭本事。”他故弄玄虚地迂回,末了却在她耳边轻声引诱,“把我弄哭。”
她听这话却有一瞬的错愕。他每一次哭她都深深记得,初夜的时候,她说Ai他的时候。当真是梨花带雨,明明都肝肠寸断了,却还用力喘息忍住,泪花先像小雪般堆满眼眶,才终于收拾不住地溢出来。
难道他以为她都忘记了吗?
四碧海青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今夏受厄尔尼诺现象影响,台风b往年少,七夕以后几乎一直是晴天。她留意到天气的异常,却不知所以然。前两天写作业时钤偶然说起,她才把地理书上的“厄尔尼诺”和现实的气候联系在一起。
说来惭愧,昨年杳参加地理奥赛还拿了省奖。尽管拿奖也没什么用,就是考着玩。她反正闲着没事g,考前临时抱佛脚,囫囵吞枣读了两本参考书,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就获奖了。想来同样参赛的人也都不怎么上心。
钤自认为对地理一窍不通,学生时代就没认真学过,至今更是退化得厉害。但他的水平看起来反而要b杳好些。好多她怀疑参考答案出错的题目,他却能联系实际合情合理地解释清楚。她跟他的差距也就在这样的地方——他知道的事情因为融入现实而成为“真物”,不再是与己无关的东西。
如果她也能自由地去学一些X命相关的东西,是不是多少可以减轻今日的迷惘?
该从何处开始呢?现代哲学,抑或宗教?
正事做完尚留半天闲暇,两人在异乡的城市里散步。钤按照很多年前的记忆带她四处参观,一路用形而上的方式聊了很多问题,生、灵魂什么的,也没个头绪。
他忽然问:“你说,nV儿长得像父亲,该是天生的吗?还是长久相处养成的习惯?”
“我跟你才不像。”她不服气地否认。
至少在区别两个灵魂的方面不会弄错。
“不像就不像。”他似也不想承认自己跟她相似,又道,“家里最像老爷子的人就是若筠。可你也知道,她不是他亲生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你跟你妈妈像。”她道。
但若这样说,参照同一尺度,钤和杳相似的程度简直像双生子。她又加上一个限定,“某些方面。”
“有件事我觉得应该跟你说。”他的眼神看过来,忽然变得郑重其事,“关于我的身世。”
“你?”
他也有值得说道的身世吗?
“我是妈妈的孩子,却不是老爷子亲生的。妈妈……妈妈下世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他叹息着仰起头,望行道树遮遍整段马路的枝叶,枝叶的间隙里是破洞一般深蓝sE的夜空。
“老爷子也知道?”
这样一来,钤与父亲的关系为何如此之差,也就说得通了。
“你自己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十二三岁。他在气头上,说要把我杀了,反正是野种。还说我生得就是一副妖孽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杳看见他说话时的眼神变空洞,像反SX地启动防御机制。为了活下去,既要从伤痛里隔离,又不得不清楚记得。
“你会自由的。”她握紧他的手道。
“如果当年我没把你抢回来,你是不是就跟我一样了?不过,你是nV孩子,该有办法让自己过得好。”
“这是什么话?”她一阵恶寒,想起《雪国》里也有类似的句子,敏锐又ch11u0的凝视令她浑身不自在,像是在书里撞见魔鬼。
本来他空无一物的眼底出现了一个倒影,她自己,苍白的灵魂,一个永远的少nV,他的nV儿,g净得空无一物,寂寞又哀愁。g净透明的心思远不足以弄懂自己的心,只是本能地逃避受伤,流露出无邪的媚态。
——不是的。现在的她想要长大,不是祈求被Ai,而是去Ai他。
她揪起他的领子,迫使他面向自己,“你看清楚,以后你还有我。”
他却不知适可而止,继续挑衅道:“就算亲生父亲是禽兽,你也清楚该怎么投其所好地对付,不是吗?”
“我没觉得你是。是我想g引你,是我发现你是生的男人,X感得要命。接受自己吧,你就是你,不会被其他任何替代。”
她坚定地看着他,也等了很久,直到他的眼里重新亮起光。他欣慰地捏了捏她的脸,“杳杳好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天真和沧桑,两种自相矛盾的气质并存于此刻的他身上。他还全然算不得老,如今的容貌b起二十多岁几无改变。她在一年年长大,他的时间却恍若停下。但就在他刮目相看的瞬间,游离的时间又回归原位。过去回不去了,未来是好是坏不得而知,也只有相濡以沫走下去。
但是从小未曾领会过健全的家庭关系,父亲一味刁难打压,母亲却一味无言隐忍,他别无依靠,不得不学会披上虚饰的皮囊。某个部分也一直保留着最原初的孩童模样,再也没法长大,经年以来,也早就不堪重负。
母亲的病成为最后一根飘落下来的羽毛。表面什么事都没有,变故当前,他要求自己成为让人安心的存在,要不动声sE,保持优雅,不能流露出焦躁,神经质也不能,纤细的感情对于成熟的东亚男人永远是多余的东西,是胼胝赘疣。
一直以来支撑着他,让他不至于彻底破碎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这种陈腐守旧的规训。
可他早就压抑得快发疯。灵魂深处晕染的妖气让他没法循规蹈矩做个凡人。可是不做凡人,又能怎样呢?用X命去打磨一份不该存在也无人知晓的Ai,听起来就寂寞至极。他追求纯粹JiNg神X的生活,却不可避免有动物的恐惧和软弱。她只要轻轻地gg手,他就忍不住人热切地渴求,自甘堕落地引诱。
她于他似饮鸩止渴。
像极了年初的光景。只不过当时痛苦的是她,他眼睁睁看着。他努力想弄懂她,却徒劳地感染上同样的悲伤。情绪游荡成她们之间的水流,心意想通的那一刻也浑身Sh透。家就在这里,没别处可去了,也只有清醒着沉沦。
只是痛苦毕竟有别于酒,不是一个人抢着吃完就会消灭。
她们缓缓地往江边走。
“你会后悔吗?”她问,“本来都决定好一生不结婚,结果现在要把自己拴起来,牵绳让我拿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我又没法把你拴起来,那就只能把自己拴起来让你处置了。”
“无论我在哪里,你都会过来找我?”
“嗯。”他很含蓄地点头,“俗话说,不破不立。”
前面还有好长的路。她走到花坛边看盛开的三sE堇,他又悄悄地绕过来,搂住她的腰。
这座城市意外地别有风情,会让人一晃神间忘记身在异乡,情不自禁做出亲密举动。她依稀记得很小的时候钤也带她来过,不止一次,但这风情却到现在才发现。她问他,他说他也有类似的感觉。
说是现代化的大都会,实际上,几乎每一道街市都分处于不同的年龄。民国时代的遗迹埋藏在现代感的高楼中。城市发展得早,许多建筑放在今日却显得老旧,还是十年前的风格,她的小时候。但到夜里,灯光似繁星亮起,变成一片霓虹世界,又像身处于近未来。四处都有树和水,空气里总是弥漫着柳絮样缠绵的Sh意,哪怕连日放晴,也未曾褪去。
青h的树叶落在树底堆叠成片,顶上照旧是一片葱郁。她想起学校里种满道旁的银杏,想起一个人住去学校的第一年秋,还有桂花,一整个季节金hsE的风暴。好几次夜里她偷偷哭了。想家,其实是想他。家里的那个男人有求必应,却绝对不会主动问候一句。
那时她也以为自己的这种情绪是多余的东西。
树木b迟钝的人更早感觉到秋天要来了。
五YAn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两人坐明天一早的动车回去,今夜依然宿在酒店。结束漫长的散步回到那边,老爷子正好打来电话。
钤向他汇报此行问诊的情况,治疗方案是有,但妈妈很多指数都太低,想用药也很棘手。他们能做的,家里那边的医院也能做,折腾来去也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没意思之类的话是他一直以来的口癖,近来听见b往日更多。
老爷子年纪大了,一件不愿接受的事情总是要重复好几遍,才能勉强听懂。
看来电话不会太快结束,杳决定先去洗澡。去过外面又是一身汗,她不想等下za身上还黏糊糊的,散发出海滩生物曝晒过的咸Sh味。她旁若无人地解散长发,脱掉身上的衣物分类装进洗衣袋,也没管他就在旁边。
他却等着她从身边路过,看准时机伸出脚,趁人不备将她绊倒在床上。
“神——”
她被吓得不轻,下意识要破口大骂,他却b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她看还没挂断的通话界面,又指使她趴在身边。
简直莫名其妙,谁会照做?她当即反扑上去,揪住他的衬衣要把人一并带倒。他先一步起身躲开,把手机往床上一丢,面朝下按住她的后颈,像制服小动物一样,让她反抗不得。
“先这样,我这边有点事,晚点再说,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话虽如此,现在的她早就不是他一只手能对付过来的。他根本空不出手来挂电话。她拨开头发扭头瞪他,他便使了个眼sE,让她把电话挂掉。
电话里的老爷子也对突然的结束感到讶异,连问这么晚了他在哪里,要去g嘛,是不是见nV人。但钤忙着跟她打架,应答不了,老爷子“喂”了两声,也没反应。
杳就算憋着一肚子气,也得听他的,再怎么总不能让老爷子听她们za。好不容易费劲地m0到手机,老爷子那边先挂断了。
“C,放开。”
她自认为今天没惹到他。最多是刚才刻意把他无视了。但都老夫老妻了,脱个衣服而已,又不是没看过,也没必要这样。
“无视”正是他的心结所在。
要说以前他对她冷淡,不闻不问,她也一样没关心过他的状况。把他当成男人,一个单独的人,还是很近来的事。他会收拾好自己,尽可能不冒犯她,小孩却不懂那么多,只知以自我为中心,予取予求,甚至最初za也是以同样的方式骗他。
在他面前脱光却若无其事,还不够故意吗?
事前她也隐隐预感到,他应该不会毫无反应,但还是不管不顾地做了。
潜意识似在试探,他究竟能为她驯服到什么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也是挑衅。
他就算主动认输,也没那么好驾驭,不会轻易就变得俯首帖耳。
她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他也按得不那么紧,垂下手指,抚m0x罩底围勒出的半圈红痕。
就算一丝不挂,ch11u0的身T也没有变成光溜溜的,依然留着穿过衣服的痕迹。如果羞耻有具T的象征物,大概就是被人窥见的印痕。
“x罩不够大吗?我看你隔几个月就买新的,这样也会小?”
她不情不愿地解释,“跟大小没关系,夏天就是这样,皮肤敏感的问题。”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烦躁地从他手底滚开,见他想事情没注意,一把推倒他骑在身下,“休息会,我去洗澡。”
“我等不及了。”他避开她的凝视看向一侧,咬了咬唇。
“出了汗,身上是臭的。”
“没关系的。老夫老妻,也没什么下不去嘴的。”他认真又诚恳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她却用枕头砸他,“你也是臭的。”
“那你别碰我,下去。”
傲慢的态度让人火大。本来到这为止,她就可以丢下他去洗澡,但逆反的小角又冒出来,得先教训他一顿。
她环住他的脖子作势要掐,双腿夹着他的腰,也更紧几分,“你说做什么我就做?”
“不做就下去。”他又冰冷地重复一遍。
他说不做,她反而想做了,趴下来吻他,手也探到腰间扯开K扣。粗暴的动作好像把他弄得很痛。本来那处隔着衣料透出热意,好像刚才用PGU蹭时就有反应了,她把手探进去,反而像气球泄气瘪掉一样变软趴趴。
接吻也不顺利,好像今天注定是不合拍的一天。舌头一伸出来就打架,分寸不让地堵Si关口。她气得咬他。可再怎么痛他就是一声不吭的,手忙脚乱制止她的暴行,用力把小人从身上拎开。他越反抗,她也越来劲。衬衫的扣眼太细解不开,她g脆整粒拔掉。纽扣在地板上骨碌碌地滚了好一会。
他从痛意里缓过神来,揪着她在床上打滚,翻来覆去,终于是挣到她没了力气。现在到他来享用她了。他毫不避讳地从颈线吻到x脯,将r晕含得像沾水的春桃一样红YAn晶莹。再是底下的勒痕,舌尖陷进去还很痒。
再往下——她以为他会继续往下,但是没有。他只是用手指在腿心哄逗。太Sh了,被厚厚的ysHUi包裹着,中指滑进去她都没留意。直到指尖从里叩开,带来感电般轻盈的快意,她才知道,自己最后的防线也没了。
结束这场无聊的战争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她对他道:“T1aN我。”
他的回答却是:“不T1aN。”
谈判破裂。
他进来了,慢慢地,有意耀武扬威般,要每一处撑开的褶子都记得他。身T像初绽的花瓣展开,柔顺得似能被风吹弯。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束。不合拍也结束了。手掌覆上绵软的轮廓,惹得一阵惊颤。腰肢不由自主挺起来,迎合他入得更深,到浪花四起的中心。就在这一瞬间,他抱住她无意踢起来的脚,就像抓住久候的证据。
“被弄了。”
他在炫耀,至少床上依然是他说了算。她跟半修成JiNg的老男人还是差得远。尽管他已经b半年前变快了。变快不是因为他不行了,而是她变行了。以前S一次少说要磨半小时。她很僵y,下意识地放不开。姿势换来换去,好像还是后入最能找到让他兴奋的点,所以需要很久。
偏偏xa对于当时初尝情味的少nV太新鲜,也太刺激。漫长的过程总是又累,又爽,又折磨。但他的眼底总带几分疏离的冷意,游刃有余,她到了,他还没到。以至于她还曾暗暗怀疑,他是不是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喜欢。
现在他被她调教得很敏感,就算极力控制,想持久一点,也很少到半小时,除非是放在里面不动,像木头人一样相互抱着,度过整个下午或晚上。大多数时候由他来动,她做的只是张腿挨C,好像b起最初也没有不同。但身T自然而然地也在变化,她自己察觉不到,对他却有很大的差别。两个人的节奏渐渐磨合了。
但磨合也意味着紧紧裹缠其中。有些时候她不想表现得太配合,让他把X当成征服她的手段,b如现在。她对他的炫耀毫不领情,侧过身不理不睬。
难不成还夸夸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他握着她的腰又顶了两下,终于意识到她在记仇。但他的胜负yu也正在兴头上,她不求饶,他也不肯放下身段来哄。
他只是拍拍她的PGU,道:“换个姿势,我要全部cHa进去。”
“太大进不去怪我吗?”她冷嘲热讽,也不配合。
“你就只适合趴着当宠物。”
她面无表情指了指身边的空位,“我生气了,去旁边躺着。”
他总算退让,乖乖躺下。yjIng还笔直地立着,几乎贴在小腹上,握上去满手的ysHUi,不少沾在凌乱的衬衣上,也弄脏浅灰蓝sE的牛仔K。
他的衣服都还来不及脱。半穿半解的模样却更sE气。za的时候PGU不得不露在外面,好像也只有PGU那里露着。衬衫轻薄的布料被微h的光线照成半透明,或是被细密的汗浸cHa0,依稀看得见底下的r0U。那枚拔掉的纽扣变成空余线头的疤,此刻正落在肚脐边上。
但她没有多看那些诱人犯罪的ymI痕迹,选择背对他坐上去。
再诱人她都不想看他。
上有一点好,他能进去多少由她决定。他想深一点只能求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她低头看见底部的确有一段进不去,角度的关系。感觉到已经cHa满的状态,亲眼所见只是这样,她不免错愕。或许她也想把他含得更深一点,前前后后地摆腰、夹紧,或扶住他,费尽心机,进不去还是进不去。就算里面的部分都被浸透,像被透明的薄膜包裹住,底下什么都没有沾染,好bcHa0水推过海岸,总会有个无法到达的界限。nV上位也只有这样了。
她用手抚m0那里,按照他教过的方法,先顺着r0u,再是手指绕成环,轻轻地搓,交替。AYee被手指引导着来到没法触及的地方。再是相连的蛋蛋。
然而,她并不知道男人的蛋蛋不是可以随便m0的东西,要不然,他也不会一次都没让她主动m0过。
是动物的直觉告诉她,她应该这样m0他,他会喜欢。
喜欢到让他失控了。
手指在上面轻轻地绕了一周,他就在身后叫出声,还猛然从下面顶撞了她,又快又狠。像一只巨大的虫子爬过来,世界都为之一刹失sE。腰肢一sU,身T不由自主往后仰,她不得不放开手撑住床面。
“谁教你za的时候m0那里,嗯?”
“蛋蛋。”她只当他是忽然恶作剧,缓过神来又可以继续,嘴上不肯退让一点,“不好意思说?我在m0你的蛋蛋。”
她借着他的力重新挺身,手放回原处,将小球捧进掌心。
他又叫了。有点痛苦又的Y声,听起来他正在和理智决裂。她依然不敢转头看他现在怎样。不想看他快要哭出来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你jia0好听。”
话音未落,原本紧按床面的手已经放到她的上半,连带着后腰箍住,教她动弹不得。竖立的yjIng深深地往里捣,带出噗叽噗叽的水声,R0UT清脆的拍击声,但这一切都没有他放浪的叫声响亮。她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一具静物,刀俎上任人宰割的却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中止不住地颤动。
原来他也会失控到语速很快地骂一堆脏话,C烂你,g穿你,还有平时都不会说的,更不堪入耳的那些。要不是她骑在上面,他肯定已经揪着她的头发,将人按住凶猛地C。之后依旧是连绵的Y叫,夹在压抑的鼻音,不自知的g引,像被拔掉指骨的猫爪四处抓挠。她听得简直头皮发麻,全身的毛孔都在散开,快感觉不到周围的温度。
因为用力过猛滑出来。
她终究还是转过去,让他看着她。
是近来实在承受得太多,才会变成这样吧。
她俯身抱住他,悄悄脱去他身上的衣服,直到他在她T内渐渐安静。
“还没S。”
“嗯。”他点头,又轻道,“我到Si都会用力g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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