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过牢(2 / 2)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她的声音很轻,有些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陆呈冶的目光温,“正常面对就好。你不要觉得有压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顿了顿,说道:“我们之间,你没有做错什么。那天你说的话,也没有错。”
陆呈冶表情真诚,带着一丝自责,“我的行动,确实有些C之过急,给你带去了不好的T验。以后我不会再这么做。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强迫,只有一种淡淡的恳求和期待。
季蕴楚心微微一颤,在医院说的那些话,那晚她回去之后也有些后悔,觉得不该那么说。今天郑添叫她来的时候,她半道上还想着,要不要托他代自己跟陆呈冶说声对不起。
她曾经怪他不联系自己,怪他消失得无影无踪,却从没想过,那两年他竟然进了监狱。她的心里涌起一阵酸楚,忍不住去想,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让他做出能进监狱的事?
季蕴楚心里充满了疑问和隐隐的心疼,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询问。
她憋了半天,说了句,“我、我原谅你了。”
说完,她像是不好意思,埋头吃着饭。
陆呈冶听到她的话,微微一愣,随即,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他看着她埋头吃饭的样子,语气带着些许调侃,“就这么简单?不用写个保证书什么的吗。”
看他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她筷子在碗里戳了戳,声音闷闷的,“我、我只是觉得,这点事,没有必要揪着不放。”
陆呈冶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对上他视线的季蕴楚脸一红,又迅速低下头去。
包厢里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陆呈冶看着她吃饭的样子,目光轻柔。他知道,有些事需要时间去修复,但只要她愿意给他机会,他一定会好好珍惜。
在他的凝视中,季蕴楚夹起碗里的糯米藕,轻轻咬了一口。藕片软糯,夹着糯米的香甜,瞬间在口中化开,侵蚀着她的味蕾。她忍不住眯了眯眼,嘴角微微扬起,小声嘀咕了一句:“好甜。”
她的嘴唇看起来很软,陆呈冶盯着看了一会儿,竟有些出神。直到季蕴楚吃完嘴里的东西,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我脸上是沾到了什么东西吗?”她眨了眨眼,语气里带着一丝困惑。
陆呈冶迅速移开视线,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没有。”
“嚓”的一声,他点燃了手里的烟,试图用烟雾掩盖自己刚才的失态。他知道,如果再继续盯着她看下去,恐怕真的会露馅。
等他吐出第一口烟,包厢的门恰好被推开,郑添走了进来。看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他愣了一下,心里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回来得太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他若无其事地入座后,三人聊起了天。话题从工作说到了以前高中时期的生活,轻松而随意。
一顿饭吃完,想着陆呈冶心情不好,郑添问要不要去山顶兜风。
等待季蕴楚意见的两人都直直看着她,不想扫兴的她,答应了这个提议。
淮江的山并不多,开车去的路上,季蕴楚依然坐在陆呈冶的车里。车窗外的夜景飞速掠过,她靠在座椅上,目光偶尔瞥向驾驶座的陆呈冶,脑海里不禁想起,在包厢门口偷听到的话。
她依旧无法将“坐牢”这样的事,和眼前的陆呈冶联系起来。在她眼中,甚至在许多人眼中,他始终是那个意气风发、从容不迫的天之骄子。
到底会是什么事?过去的四年里,他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快到山顶时,陆呈冶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郑添的声音:“喂,呈冶,我的车抛锚了,已经叫了救援车来,你们不用担心,先上去吧。”
陆呈冶:“你确定没事?要不要我们等你?”
郑添:“没事没事,你们先上去吧,不用管我。”
陆呈冶没有再多说什么,挂断电话后,侧头看了季蕴楚一眼,说:“郑添的车抛锚了,他让我们先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季蕴楚:“不要紧吧?”
“他说没事,那就是真的没事,不用担心。”
季蕴楚点了点头,心里有些微妙的变化。这样一来,山顶上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车子继续沿着山路盘旋而上,车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安静。
到了山顶,陆呈冶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把车停下。没有座椅,他打开后备箱,两人靠在了后备箱的边沿。
夜风轻轻吹过,带着一丝凉意。
他们眼前视野绝佳,可以俯瞰整个淮江的夜景。
城市的灯火如同一片璀璨的星河,远霓虹灯在漆黑的夜sE流光溢彩。
包厢的话题没说完,他没忘记。
季蕴楚双手撑在身后,欣赏着美丽的景sE,她心里涌起一阵宁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陆呈冶坐在她身旁,抱着双臂,目光同样望向远处的灯火。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娴静美好的气息在空气中流淌。
过了片刻,陆呈冶开口,声音温和,“这里的夜景,还不错吧?”
季蕴楚微笑着道:“嗯,上次来这里看夜景,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她想突然回忆起来一样,“好像是高中的时候吧,我们也来过这里。”
“没想到,你还记得。”他说,“几年过去,这里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季蕴楚:“你也很久没来了?”
陆呈冶侧过头,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出狱之后来过一次,那天下着雨,看了一次雨中的夜景。”
见他主动提起坐牢的事,季蕴楚垂下了眸,像是经历了一场内心的搏斗,几分钟过后,她重新看向他,“为什么?”
他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这件事既然已经摆到了明面上,他也没有避讳的必要。
他想和她在一起,那件事,总是要说的。
一根烟燃起,烟雾在夜sE中缓缓升腾,他语气平静,“大二暑假那年,我碰到有人想欺负我妹妹。”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就是陆一蒙,你可能没见过。我和那人打斗中,对方意外从楼梯滚了下去,造成了二级伤残,他不愿和解,我就只能去坐牢。”
他的语气很轻,仿佛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这段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特别云淡风轻。
大二,暑假。季蕴楚一怔,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她高考完时跑到他学校,当面告白的那一幕。
当时,她满心忐忑地站在他面前,手里攥着早已准备好的告白信,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x膛。她记得,他从教学楼里走出来时,神情有些疲惫,双手抱着一件灰sE的外套,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两个警察,时不时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那时的她,满脑子都是他的回答,紧张得几乎无法思考,根本没有在意那些细节。被他拒绝后,她一点都没敢多待借口快速离开了学校,然后在机场哭了一夜。
现在回想起来,她才猛然意识到——难道就是那个时候吗?
可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有一点风声传回来,最后季蕴楚才知道,是陆国盛动用关系把事情压了下来,将传播范围降到了最小。
看她愣住的表情,以为她是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也是,面对一个能把人打成重伤怎么可能不害怕。
他自嘲地笑了笑,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苦涩:“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暴徒,恶得不行那种?”
季蕴楚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犹豫和退缩。她的声音坚定而清晰,“我不觉得。”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问他,“所以……那天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其实已经……”
陆呈冶:“嗯,那天我拜托警察,说有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来找我,希望他们能允许我回学校一趟。”
她的心颤动着,望着他的眼睛,问出了那个她一直想问的问题,“所以,你、你当初…为什么要拒绝我?”
她的眼里带着一丝期待,等待一个不同的答案。
皎洁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映出淡淡的银辉。
他弹了弹手中的烟灰,g了下唇,“我总不能,拿戴着手铐的双手,接过你给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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