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礁(现代师生a良信,含R夹道具等,彩蛋是卫青韩信双o姐妹(1 / 2)
#含很多过激py和性格捏造
大学城的教师人气评比结束,张良在八所高校中脱颖而出,蝉联第三届人气之王,因此周一的大课来了不少凑热闹的旁听学生,嘈杂回音显得教室像一口幽深的井。讲台上的教授镇定自若地打开PPT,屏幕上显出最朴素的白底黑字。
“上课。”他扫了一眼台下,窸窸窣窣的人声像被掐了开关,一瞬间消失了。张良微微侧头,手指点了下遥控器,让幻灯片跳到写了正文的第二页。他今天用一只银色的蛇形发扣把头发盘起来了,蛇嘴上嵌了颗小的蓝宝石,反射出微微的闪光,露出主人清秀完美的脸,比之前的全散发显得更精神许多。
张子房张教授,长得漂亮,光是往那儿一站他的课也不愁出勤率,更何况他讲得也好,听他讲解复杂的数理概念反而会越听越清醒,像被魔法打通关窍,真能让知识像水一样渗进脑子。当然不听也行,张良的课没有挂科率,据说是刘校长也敬他三分,不敢拿考核约束他。
两节连堂课一共九十分钟,张良在八十五分讲到最后一页,剩下五分钟给学生收拾课本,教室里一阵噼里啪啦地动静。张良摘了眼镜,在众人好奇的打量中走向讲台,最后于第一排一位趴在桌上,脸埋进胳膊里呼呼大睡的学生面前站定,曲起食指敲敲桌板,叩叩两下。
“韩信。”他很干脆地叫出这个人的名字:“上课睡觉,下课到我办公室写检讨。”
底下议论声忽然变大了,张教授不管课堂纪律的习惯是出了名的,曾经有个学生不信邪非要试试挑战他的底线,抱了两盒海底捞自热小火锅上课吃,化学反应加热的汤汁咕噜咕噜响,张良完全能看见他在最后一排吸溜嗦粉,还真就没搭理地上完了一整节课。当然这个叫陈平的学生后来留校做了辅导员,成了名义上张良的下属,那就是后话了。
趴在桌上的学生动了动,抬起一张大家都认识的脸,韩信在上个星期才上了学校公众号推送,推文做得很离谱,上半截祝贺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干掉其他团队取得全国比赛的一等奖,发五千块奖金;下半截严肃批评他在寝室多次违纪,和室友打架使用违章电器外加多次夜不归宿,记警告处分一次希望大家引以为戒,大起大落的差点没给人看出精神分裂。一时间教室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角落,张良不说话,只是看着他,韩信也回望过去,弯弯眼角,露出无辜的笑,好像他从来没有在课堂上不服管教闹到刘邦那里去的经历:“对不起老师,我会去的。”
下课铃合时宜地打响,韩信甚至没带课本,双手插兜跟着张良走了。有女生围上来借提问凑热闹,被张良拒绝,理由充分又合理:“抱歉,等我先处理这个上课睡觉的小子。”
走廊那侧没有窗户,门一关,外面探究的眼神被隔绝干净。张良走去办公桌前,把拿出来的书一本一本放回架子上,韩信站在他身后,张开双手抱住他,年轻人很瘦,比他的老师矮一点,踮起的脚尖微微抖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张老师桃花运可真好啊。”韩信非要贴着人耳朵说话,温热的水汽随着声音渗进皮肤:“总有女生围着你转。”
张良不为所动,拍拍他搂到前面的手:“松开。”
韩信撇撇嘴,放开他之后直接一跳坐上办公桌,脚尖悬空,他很好心情的微微晃动双腿:“做?”
“这里是教师办公室。”张良皱起眉毛,出声提醒道。
韩信一看就完全没把这句话听进去,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衬衫,下身是修身的牛仔裤,显得小腿又细又好捏,他在张良冷漠的眼神里哼着小曲,指尖一挑,解开前边几颗扣子,露出苍白的胸口,乳尖上夹了两只银色夹子,做了蝴蝶的款式,下面坠了个水滴状的装饰物,随着韩信的动作摇晃着。
“好看吗?”他甚至还有心思笑。
张良有一瞬间错愕,看着韩信拨弄那两个小饰品,做工不错,真如银蝶振翅。
“你就带着这个东西上我的课?”而且还睡着了,后半句张良没说出口,他和韩信差了不少岁数,有时候他确实不太理解这孩子的脑回路。
“有什么关系,我早就会了。”韩信一脸无所谓:“张老师,昨天你去应酬了,课件后半部分还是我帮你做的!”
话说到这里,再不进行接下来的事就不够合理了。韩信探过上半身,扶在张良肩上吻他,年轻人吻技很差——相当的差,笨拙伸舌头的样子像呆呆的小狗,也许只是单纯地享受双唇相贴的触感,张良没有其他动作,只是仰头配合他的攻势,听见韩信发出一些非常舒服的叹气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张老师……张老师。”今天天气很冷吗?明明外面的阳光明亮,韩信搂着张良的手在轻轻地发抖:“我们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会觉得当初不该救我吗?”
这话说得古怪,其实是有一天张良路过教学楼的空教室,顺手解救正在被拳打脚踢的韩信,还很好心地带他上药又吃晚饭,就像在校园里喂了流浪猫一次,从此遇见那只猫都要被赖上碰瓷一番,张良不是菩萨心肠,他只是兜里恰好有一把猫粮,不用也是浪费,索性抛洒出去。
张良伸出手,把韩信胸前的乳夹取下,金属齿列松开的时候小孩的呼吸变得急促许多,被长时间夹紧的乳尖显出熟烂的深红色,又麻又痒,韩信忍不住要去摸,手法粗暴,搓揉几下后整片乳肉都鲜红着,张良赶快摁住他,手掌附在热烫的皮肤上轻轻按压,感受到乳粒红肿地顶着他手掌。
他听见韩信嘶嘶的吸气声:“疼?”
“当然疼。”韩信嘀嘀咕咕地嘟囔,算下来也夹了超过一个半小时,肉粒上印了深深的咬痕,疼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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