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批之后清理批(含抹布暗示,炼铜,比较雷)(1 / 2)
韩信每天照例要来一趟河边的,脚步虚浮,眼眶下深深的乌青,脸白得像个坟里爬出的鬼。本来有个老汉在支着杆钓鱼,见他来了慌忙的爬起来,一溜烟跑走了。
于是河岸边只剩下韩信一个人,水流潺潺而过,他看着河面,慢慢褪掉全身衣物,他躯体的皮肤也是苍白的,可能是营养不良导致,手腕细细的,像一段很好折断的竹片。他伸出足尖点一下水,被刺骨的河水狠狠冰了一下,最后决定坐在岸边突出的石阶上,叉开两条同样细长的腿,露出藏在中间粉红色的穴。
他本来是想速战速决的,可惜手指一碰到外阴就痛得小孩浑身发抖,昨天这口逼不知道被多少人使用过,也许还出了血,现在里里外外都肿着,肉嘟嘟的,是熟透了的深红色。韩信咬着下唇,收着力道,再次将指尖往里面探进去。
反正整个淮阴地带都知道韩信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一个年幼的,无人照顾的小坤阴,靠出卖肉体换一些吃食勉强活命,这已经不能算是一场交易,韩信显然是吃大亏的一方,但他别无选择,只能在街坊的指指点点里躺去一个又一个人的床上,就像昨天一样——他昏昏沉沉,数不清身边到底围了几个人,被操晕过去又被奸醒,本就发育狭小的子宫里含满了精液,更别说身上脸上,他现在还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怪异的腥膻味。
昨天也在这条河边洗过澡,韩信太累了,没敢动里面,睡一觉醒来才感觉小腹坠坠的疼,精液堵在里面,又不是那种舒服的饱腹感,一阵一阵发酸发胀,难受的小孩久违的想落泪,无法,他只好来第二次。
他大概往逼里进了两个指节,食髓知味的肉穴淅淅沥沥开始向外淌水,以清液为主,加了一点点混浊的白,韩信知道更多的精液被锁在子宫里面,只是再往里捣弄的话,他会、会……
会起性欲,会发软发骚。
红肿的穴被慢慢揉开,指尖移动带起温柔的酥麻,韩信感觉自己背上出了一层薄汗,另一只手扶在石阶上差点打滑,他小幅度的挺动一下肚子和下身,好让手指更深的滑入内里,触到肿胀的子宫口。
韩信模糊的觉得他身体也许发育的不是特别好,阴道窄短,很容易就被那些男人操到敏感处,但是他没有一位坤阴母亲教他这些,也不会有钱看郎中,只能这么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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