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1 / 2)
夜晚,南苑外偏僻房舍。
吴负半睡半醒间下意识的侧身想将身旁的萧钰搂到怀里,但伸出去的手落了空,睁眼看着简陋空荡的床铺愣神,一阵心绞。
这种感觉对吴负而言并不陌生,可能是恨太过于浓烈,他经常梦到萧钰,像刀刃一样每一次都扎的他鲜血淋漓,可他不觉得有什么坏处,总觉得与痛苦相伴才是正常的。
次数多了,他甚至能预判心绞持续的时间,吴负在床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神飘向窗外,散漫的在脑海中幻想勾勒小太子现在的模样,幻想着两人相遇的情况,嘴角微微勾起。
房舍外响起了打更的声音,他才起身收拾好,走出房门。
吴负从房间里出来了,隔壁同为马奴的王二正准备来敲他的门。
“嘿”王二朝他挤眉弄眼。将人围着转了一圈,趁着月光大量,打趣的意思十分明显。“你今天穿的倒是好看”
吴负:…“只是普通衣物”
可普通的衣物哪有这样针脚细密裁剪得当的,将人猿臂蜂腰,挺拔身姿都显漏出来,哪怕有心遮挡用的用的普通布料,可那俊郎的外形也是十分卓越的,说句不好听,要是去做小倌,那绝对是能飞上枝头的凤凰。
两人闲谈几句,向外走去,开始一天的做工,今日与寻常不一样,今年狩猎场地有所变化,他们这个地方的仆人会负责一部分相关的工作,这也是为什么吴负会呆在这里的原因。
萧钰那双腿,便是在这场狩猎里毁的。
史卷宗上记载,建初八年,太子钰狩猎于野,坠马伤股,行坡。
但吴负知是萧钰那双腿,并非是坠马受伤,又被人拿刀生生绞碎膝盖才残的,狰狞可怖的伤痕是平常人看一眼都会让人觉得肉疼的程度,吴负无数次吻过,不敢细想怕疼到连床上做的稍微猛了些都要哼唧的萧钰是怎样受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萧钰每次疼的时候,都会大发雷霆狠狠牵怒他,要费很大功夫才能哄好,他偶然发现,高傲的小太子不发泄时只是默默的躺在他怀里流眼泪,打那以后,他再怎么被折腾也只是受着,只是将这帐都算到那个背后凶手上。
可惜上辈子他掌权后,许多痕迹都被抹去无处可循,而残腿是小太子的心疾,两人都对此闭口不谈。
做工休息时,他抽空去了密林深处一趟,吴负倒是想知道,让他和小太子都遭罪的是谁。
早在密林中等待的暗一将得到的信息禀报,“主子,都查清楚了,下药的那人是大皇子的人。”
语罢,将手中的粉末恭敬的递给吴负。
吴负拿着看了下,询问:“马儿发狂的?”
“不是,是催产的,马匹会表现出焦躁,攻击性增强或者频繁嘶鸣等发情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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