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一生一次的请求不要乱用啊!(gb,少量bg口,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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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房间还是昏暗的。齐司礼习惯于在睡觉前把窗帘拉实,一丝阳光也透不进来是最好的,所以要不是每天勤勤恳恳叫你起床的闹钟,你真的会在他床上睡得分不清白天黑夜。

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你才发现齐司礼的脑袋正埋在你的胸口——虽然几乎是被你强迫着半搂住的。他的胳膊下意识护着你的腰,而你的大腿则是毫无形象地搭在他的腰胯上,用一个不太雅观的姿势把他压迫得可怜极了。

如果在平时,你敢用这姿势压着他,肯定早就被他一脚踹下床反省了。好在,他昨晚爽得忘记了什么是规矩,爽完比你累得还快,活像个事后倒头就睡的渣男。不过你倒也不生气,毕竟一滴精十滴血,齐总监这几天都快赶上女人每个月的大出血了。

你不由得再次发出了这几天一直在念叨的感叹——灵族的发情期真是不得了啊。

你刚和齐司礼在一起那会儿,看他还像看着天山上的雪莲,觉得他又高傲又矜贵,好像多碰两下就是亵渎了,哪知道他发起情来这么不要命,就像饿了一星期的难民看到肥肉一样,铺天盖地的欲望都倾泻在你身上,你被搞了几次才终于明白,床上打架都是怎么从床头打到床尾,又从床尾打到床头的。

你经过被折腾到散架的两天,总结出一个结论——你作为一个身体并不能迅速自愈的普通人类,实在承受不了灵族发情期的交配欲望,更别说你还是一个白天要给齐司礼打工的社畜。白天给他打工,晚上还要在他床上加班,身体和精神简直到了崩溃的边缘。

“你怎么那么容易崩溃?”

齐司礼不愧是犬科动物,交配喜欢从后面来,一边顶一边啃你的后颈,都被他欺负成这样了,他还不忘顺便一下diss你极差的体力。

你被他撞得屁股疼,挣扎着想往床下爬,平时看着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高岭之花齐总监不知道哪儿来了这么大劲,掐着你的腰把你狠狠拽了回来,力道之大摩擦之强让你清清楚楚感觉到他的鸡巴在你的身体里颤抖了一下,接着他就不行了,半个身子压在你后背上开始射精。

你被他内射了一肚子,他也没生出半点怜悯之心,愣是在几分钟之内完成了埋在你穴里射精到再次硬起来的一个大动作,接着就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当润滑,又不管不顾地干你。

好像他的鸡巴离开你的批一秒就会死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当然夜晚不是永久持续的,爱也不能昏天黑地地做三天三夜。你在齐司礼终于稍微冷静下来,抱着你在浴缸里休战泡澡的时候沉痛地提出了你的不满。

“齐司礼,我觉得这样下去,你和我迟早得死一个。当然我被你先玩死的几率比较大而你精尽人亡的几率比较小。为了咱们两个的生命安全着想,你有没有考虑过开辟一些做爱的新方式呢?”

“这样不好吗?”他不急着做爱的时候,好像又没那么凶了。因为有些疲惫,小心翼翼地环着你的腰把脸颊贴在你的肩膀上,吻去你肩头的水珠,声音还带着难消的沙哑,和平时清冷的模样大相径庭。

“可是我真的很累啊……”你在水下掰着他的手指撒娇,“晚上都因为你折腾得我睡不好,白天想泡点咖啡,差点晕倒了,还好陆总路过……”

齐司礼狐狸耳朵竖得很快:“你晕倒了?不对……陆沉路过,然后呢?他对你做了什么?”

你差点忘记作为齐司礼自己认定的一级提防撬墙角对象,陆沉出现在你嘴里可是他的大忌。

你的小心思迅速活络起来,眨了眨眼睛:“陆总什么都没干,就是把我扶住了,还让我小心点,问我是不是没有好好休息。陆总真是个温柔的好人啊,不像某只狐狸……唔唔。”

你正打算数落齐司礼对你的100次压迫行为,话都没说完,就被他扣住下巴扭着侧过头,强行撬开了齿关。

他的舌头毫不客气地在你嘴巴里扫了一圈,巡视着有没有陌生的气息,一遍没完又舔了一遍,直到他确定你浑身上下都只有他的味道,才不情不愿地松了力道。

“……我不够温柔吗?好。你说你想怎么做,我都可以配合你,让你好好休息就是了。不要老是麻烦别人,给我丢人。”

某些人嘴巴里说着狠话,脸颊却红得不像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你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掌握了拿捏齐司礼的办法。要想让不爱接触新事物的老狐狸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还得是去激发他那本能的雄性竞争欲。

“……那我就说了。但是你要保证,不管听到什么,你都不能对我发火……”

“你这笨鸟平时想出来让我发火的主意还少吗?”他似乎还挺不屑,“说吧,不差这一个。”

“那你让我搞你的屁股。”

足足十秒的沉默。

你的内心已经大汗淋漓,僵在原地不敢回头看齐司礼的表情,但你又觉得是不是自己的用词太直白,他多少有点没听明白,于是你又解释道:

“呃,我的意思是,搞你的屁股不是说乱搞,就是我用道具,插进你……”

哗啦——

齐司礼不顾自己赤身裸体,直直从你背后站了起来,你扶着浴缸边,因为他激烈的动作诧异回头,看到了他本就白皙的肌肤在浴室的暖光下透着显眼的艳色,眼角都染上了一抹羞愤的红。

“你……”他咬牙切齿,但是全身赤裸羞愤到发抖的模样看上去可没有什么威慑力,“你的大脑果然超乎我的想象……”

“齐司礼,你别生气,我相信我,那样很爽的。都说男人这辈子不能不试一次前列腺高潮……哎你别走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论和自己脾气大的男朋友闹掰统共分几步,或许只需要一句“让我搞你屁股”。

齐司礼作为一个可能活了上千年的老古董,无法接受这种年轻的潮流,你明白的。反正原本你也没有抱什么他能立即接受的希望——倒不如说他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了才有鬼,你会怀疑他被盗号了。但是不论他接不接受,你盘算着他这一口气憋着,几天之内,绝对不会碰你了。小狐狸气性很大,怎么也要生气三天才能好。你不着急哄他,正好在这几天休息一下你几乎要被磨出火星子的下体。

竟然有人为了不和男朋友做爱,想出这种损招,可以说是当代讽刺文学了。

但你并不是开玩笑的,你甚至买好了全套的道具。各种味道的润滑液和各种型号的假阳具和情趣用品,你下单的时候光是想象着这些东西用在齐司礼身上时他的反应,就情不自禁湿了。

虽然普通的性爱也很好,但是想搞他的屁股,也并不是你心血来潮闹着玩的。

你原以为你的计划在那些道具见到齐司礼的面之前就流产了,没想到最后还是搞上了。

没错,货真价实地,搞了他的后门。

每当想到这里,你总是在心底深深地感恩,感谢万甄,虽然平时加班的时候你总是有事没事骂公司两句,但你此时此刻还是由衷地感谢,新品发布会的时间,选得太妙了。

那晚你和齐司礼关于“搞屁股”的问题不欢而散,你第二天才反应过来晚上就是齐司礼手下一个新品牌的新品发布会,你就算不是他的女朋友,作为他的半吊子徒弟,也是要参加的。虽然你们现在处于冷战的尴尬状态,你还是秉着女朋友就要包容他的一切的伟大精神,担忧地问了一句:“你还在发情期,晚上的发布不会出事吧?要不然你别去了。”

他瞪了你一眼,不太情愿搭理你,但还是慢悠悠开口:“我没事。我在你眼里像发情期就失去理智的那种模样吗?”

你像,你非常像,应该说你就是。你忍不住腹诽,但是没敢说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我作为主设计师,发布会不出场像什么样子。反正时间也不太长,应付完媒体就可以看情况退场了。”他淡淡地瞥你一眼,“今天不能做了……某个人别急着开心,收起你奇怪的想法,晚上我再和你好好谈谈你的那些‘奇思妙想’。”

谈什么?谈怎么开发他的屁股吗?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按照齐司礼的想法,他可能只是想要单方面对你输出一番自己的保守观点,劝你收起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最后在你改悔后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然后结束这场原因荒唐的争执。

想得美。

你在他身后吐了吐舌头,盘算着今天晚上怎么才能在发布会上把他先哄回家,然后自己去酒店享受一晚上的豪华单人间,最好来个香薰沐浴加按摩。

不是你心狠,在齐司礼发情期还要抛弃他,而是你已经多次差点在床上闪到自己的腰,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不然你怕你活不到齐司礼下一个发情期。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那天晚上你还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豪华单人间长着翅膀飞了。

或许这就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吧。

齐司礼在发布会上状态的变化,也许别人看不出来,却瞒不过你的眼睛,毕竟你是和他钻过一个被窝的关系了。前半场他还游刃有余地应付媒体的发问,却在被要求留在庆祝发布会的宴会现场同几位领导寒暄时,流露出了明显不耐烦加另外一种怪异的情绪。

他皮肤白得像瓷玉,发热或是羞赧时都会让面颊染上无法忽视的潮红,你津津有味地看着他遮掩着面色应付几位难缠的上级,心下了然。关于齐司礼能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这件事,以前或许是可以的,但开了荤的食肉动物怎么能忍受饥饿呢?尤其是在肚子空空的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你咽了一口红酒,收起来看好戏的态度,准备去解救你的公主殿下。

先是向几位领导道了歉,装作为难地拉了拉自己导师的袖口,齐司礼配合着你的动作微微俯身,你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再不走,一会儿大家都会看到齐总监你下面硬邦邦了。”

齐司礼身体一颤,挺直腰装作若无其事地点点头,转头向几位领导解释着有急事要处理,得到离开的应允后便攥着你的手腕把你往没人的地方拉。力道之大让你几乎要怀疑,要不是你和他有不正当男女关系,他现在是不是要谋杀你了。

把你一路拉进盥洗室后,他便反锁了整个盥洗室的门,把你抱到洗手池边上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啃你的嘴唇。

你无奈地夹着他的腰,抚摸着他的头发,缓解他有些急切过头的热情。

“在这做?”你下唇被他轻咬着,含糊不清地问。

“有什么不好吗?”

“人有三急,不让别人上厕所是可耻的,齐总监。”

你拍了拍他的脸蛋,看着他陷入情欲时眼睛里含着一层水雾的诱人模样,深感自己此时此刻还能忍住真是自制力超群了。

“……那就赶快回家。”齐司礼涨红着脸,拉着你的手放在他的那玩意上,“它说已经开始想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你深刻怀疑羞耻和忍耐这两个词汇是不是在齐司礼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刻,就被他抠出了自己的词典。为了爽那几下子,连这么羞耻的台词都能说出口了,要不是他就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你几乎要怀疑这是你做的关于他的人设崩坏春梦了。

但是傲娇突然开始打直球是最为致命的,你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和他上床一万次,你还是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感到羞涩。

你一边羞涩,一边不忘隔着裤子揉了一把他的鸡巴,娇滴滴地说:“那你让它回家自己跟我说。”

齐司礼发情期上头的状态有点像烂醉如泥的醉汉除了发疯什么都不想,他则是只要能够得到快感什么都无所谓。回家的这一路他已经忍得有些迷糊了,以至于你比以往更加强硬地在家门关上的那一秒把他抵在门上拽着领子狠狠亲了几口时,他还没意识到哪里不对。

就这么在玄关,在齐司礼这栋小豪宅的大门口,你扒了他的裤子,和他兴奋了大半个晚上的小兄弟打了个招呼——用嘴。

“哈啊……嗯……”他一手撑着身后的门,另一只手的食指指节被他咬在贝齿之间,好像抑制声音的开关,只是不怎么有效,断断续续的呻吟一直从他的唇角溢出。

“你、嗯!……稍微慢一点……”

齐司礼想要扶住你的头控制你太过激烈的含弄,但是又怕拉痛你的头发,干巴巴的一句话并不能阻止你的动作,你努力放松自己的嗓子眼,让他的龟头很完美地着床在你喉咙深处的柔软黏膜上,不出意料听到了他难耐的喘息声。

慢?这时候慢一点,让他回了神,你可就前功尽弃了。

“哈……我看……你是真的不要命了……”齐司礼被你吸得快要不能思考,干脆自暴自弃地挺身主动插起了你脆弱的喉管,巨大的冲击力瞬间把你顶得想要干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露出食肉动物的本性了,齐总监。你皱起眉,嗓子眼被捅得有点难受,但还不是不能忍,最重要的是……

齐司礼没能坚持多久,第一发在你嘴巴里交代得很快,毕竟也是忍了一路。浓稠的精液灌满了你的口腔,你趁着他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顺着他的腰胯摸到了他紧实的臀肉之间,手指从尾骨处下滑……

他的鸡巴从你的嘴巴里抽了出来,精液顺着你的嘴角往下淌,你用空闲的手擦了一把,另一只手的手指已经趁他不注意找到了那个青涩的、瑟缩着的小口,轻轻一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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