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壁尻(1 / 2)
麦l偶尔会梦到他单g前的生活。
那时候他的未来一眼就能望到头,要么中途染了X病被丢弃,最后Si在哪个角落,要么一路顺风被C到Si。
但那个夜晚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每周周末前一晚,只要他还能动,他就会和其他的男孩一起被带到一面墙前。
男孩们翘起PGU钻进墙上的洞里,只把漏在外面。
这是每周的放松日。
当然,这个放松跟他们毫无关系。
放松日代表着免费的宣泄地,不用花费一个y币就能解决生理需要或者发泄情绪。
哥谭从不缺穷人。
所以那天他们也格外难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应该感谢他们在另一头给他们放了一个高度合适的平台吗?
当他们被C得崩溃的时候,这个平面让他们不至于被墙面勒成两半。
麦l也不知道那天被几个人C过,他反复被C到昏迷又醒过来,在他有意识的时候他的PGU里总是满当当的。
要么是要么是别的什么东西,酒瓶、领带、内K都是常态,故意憋了一泡尿来这里的也不少,反正他们本就是被用来做这些的。
后一个人看着他PGU里的东西可能会咒骂几声,然后随便把里头的东西扯出来就握着他那根半y不y的东西戳进来。
麦l向来是最听话的那个。
他的身T被驯服的彻彻底底,即使失去意识也知道要好好服侍C进他PGU里的东西。
隐约能听到第一次做这个的男孩崩溃大哭,但麦l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了。
他的PGU被皮带cH0U出条血痕,x口吐出来的半截肠r0U都红肿起来,他的下半身痛的麻木,腰却软的一塌糊涂。
他的身T能够在这种痛苦中得到欢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他早就坏掉了。
当晚麦l被扔到一群男人的床上,红肿的肠r0U被C进去,嘴里还含着一个人的ji8。
被迫深喉让他窒息,黑sE的眼珠往上翻,在他要窒息Si去的前一刻嘴里被S满了。
他一边咳嗽一边吞咽,无论是嘴里的还是好像要C到他胃的ji8都让他反胃。
但喉口收缩只会让C他嘴的人爽翻天,他下意识挣扎也只能收获一两句嘲讽和PGU上的巴掌印。
他感觉到尖锐的东西贴上了他的手臂,但他已经没力气挣扎了。
麦l觉得自己恐怕要完蛋了。
针头刺破了他的皮肤,冰凉的YeT沿着血管流遍全身,麦l发现他好像在恢复。
但这并不让人感到喜悦。
麦l当然知道什么东西会有这种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他完了。
但麦l确确实实在恢复,他的意识清明了些,但脑子很快又被x1nyU填满了。
深处涌上奇怪的感觉,麦l难得产生了恐惧。
他宁愿没醒过来。
所以麦l又g着身上人的腰,SHeNY1N着说再用力点C他,C深点,CSi他。
麦l又被拉入的漩涡。
等到那群人离开的时候,麦l的P眼被扯出一段肠onG被C得几乎能吃下一个拳头,嘴里还有半口,舌头耷拉在嘴边,两眼翻白,如果不是x膛仍然起伏估计还以为他已经Si了。
负责人有点发愁,他不知道麦l能不能挺过去,或许药费会b他带来的利益还高。
最终麦l只是被冷水冲洗了一番,肠r0U被随便往里一塞,负责人给麦l套了身旧衣服就扔到了后街的角落。
负责人自认为已经让麦l足够T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麦l以为自己已经Si去了,但他又睁开眼,身上除了PGU都算是g净,他知道他应该是在昏迷期间被某个流浪汉C了一顿。
身T也没有麦l想象中的沉重,或者说,这是他有史以来感觉最轻松的时候了。
麦l没管PGU里的,他把K子提好,根据久远的记忆往他好几年没去过的地方走去。
那是他跟母亲曾经的家。
麦l偷偷办了一个假身份,用这几年的积蓄把那里买下来了,还雇了邻居帮他照看一下。
如今的麦l回到那里,屋里积了厚厚的一层灰,邻居看起来凶神恶煞,但在哥谭也算是个好心肠。
他允许麦l使用他的x1尘器,但麦l要帮他洗碗。
屋子不大,但也够麦l收拾一整天。
等到麦l终于准备休息一下去洗个澡的时候,他才想起来他还没清理他PGU里的那些东西。
好消息是那个流浪汉纵yu过度,稀得跟水一样,大部分都从他的PGU里流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坏消息是他的腿上全是JiNg斑。
麦l狠狠地搓了个澡。
一切好像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他因为没钱重C旧业时听到了他感觉他不该听的东西。
那男人一边C他的PGU一边跟别人打电话,在麦l忍不住SHeNY1N的时候又给了他一巴掌让他安静。
也因此,麦l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们要去哥谭码头接一批货。
麦l觉得他好像Si定了,但又忍不住庆幸这个人提前付了钱,至少他在地狱里不至于混不下去。
如果地狱是这么运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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