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月卢卡与卢卡被抹布的情况,卢卡我真的是厨子(2 / 2)
于是冷心冷清性格古怪的屠夫主动开口:“好了,剩下的让我来吧。”
灼月抽离肉茎,不去看卢卡微红的唇角,将外衣和卢卡的裤子垫在地上,轻轻推倒卢卡,纤长的手指顺着单薄腿根滑动,流连至卢卡挺翘的臀部,边是抚摸边是询问:“动作这么熟练,有人教过你吗?”
卢卡自觉地抬腰张开腿,露出自己硬挺的阴茎和被浅浅开拓过的肛口,双手自缚于头顶,闻言肌肉僵直了一瞬,又渐渐放松,用平淡的语气一语带过自己的过往:“监狱里面……没有女人,就会有男人变成女人。”
……
入狱的第一周,卢卡过得并不好。囚犯的虎视眈眈,狱警的故意忽视,进食时落在他口唇的视线,洗浴时毫不遮掩的觊觎……他的周遭布满了视线,他始终被人窥视。
可他还有什么值得被夺取的吗?卢卡嗤笑,卡在狱警的视线死角藏好自己组装的神奇妙妙道具,又在腰间挂上不起眼的线路控制器,他会早做准备,说不准哪天能用上。
但是他的后手没有起到太多的作用。在探知到没人会为这样一位囚徒保释的消息后,那些觊觎的视线变得更加黏腻恶心。犹如实质的落在卢卡的身体上,终于第一个忍不住吃螃蟹的人开始了尝试,不等卢卡脱下上衣,那双粗糙的手就落在卢卡的脊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卢卡第一反应是反抗,哪怕单从体型上就知道抗争无效,哪怕拼着电击受刑后的头疼也要手脚并用地打回去。吃螃蟹的人自然是首当其冲,被打了几拳后起了火气,他们对上视线,心知肚明彼此对这个青年人年轻肉体的觊觎,决定将反抗的羊羔做成美味的羊汤。
饿狼们一拥而上,出奇的配合,有人捂嘴有人固定,卢卡寡不敌众被牢牢扣住,哪怕抛掉作为学者的矜持用牙齿咬用指甲挠也挣扎不出。为首的囚犯还了他更重更狠的一拳,痛得他忍不住蜷起身体开始犯呕,生理性的泪水溢出遮蔽了视线,叫他看不清头顶的灯光。恍惚间又有其他囚犯拽着他颈上的镣铐,把他拖到无法逃离的深处。沉重的枷锁束缚了他的身体,也将他的一切拖进了黑暗。
精神上的尖锐轰鸣盖过了腹部受击的剧痛,卢卡想要缩起身体,却被硬扯着拽开,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个干净,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透着些营良不良的惨白,始终抗争的双手被人拿着他的囚衣捆住压在身后。
卢卡的身体忍不住僵直,不知道是哪个囚犯用粗糙的手指沾了些沐浴液,草草插进体毛稀少的浅色肛口肆虐几圈,将紧闭的肛口拓开一指后迅速加入第二根手指,两指在肠道里抠挖张合,撑开肉穴叫他人一同观赏色泽艳丽的内壁,深探时一边寻觅着前列腺的位置,一边感受卢卡青涩的反应。
卢卡极力控制表情,他知道,如果他露出示弱或者献媚的神色,那么他的未来都将被这种充满强制与无意义的性事填充,失了先机后,他只能从这种细微之处侧面影响之后可能发生的事。
腹部受击后出现淤青的速度比用那种粗糙手法扩张找到前列腺位置的速度要快,大片的青紫自惨白的深处浮现,看得人顿起施虐之心,于是有了第二个、第三个人在他腹上落拳,对着他的身体发泄。
卢卡痛得没有力气进行武力抵抗,只能呜咽几声,努力压抑疼痛的喘息,可漏出的呻吟还是叫硬了本就性奋的囚犯们。随着腹部的疼痛袭来,黏腻的恶心的吻也贴了上来,试图叫他沉沦虚假的快乐。被他扭头躲开后,恶心的吻就变成了疼痛的扇打。毫不收力的巴掌试图强行校正他的认知,可卢卡就是犟,被抽几巴掌都不肯放弃抵抗,扭不了头就紧闭嘴巴,无法紧闭嘴巴就用牙咬。
这抗争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最后卢卡被一个心急的囚犯掐着被打得红肿起来的脸颊,威胁不好好口交就打落他的满嘴牙齿,叫他以后像被拔去牙齿的章鱼一样,无法咀嚼食物,只能吃男人的精液维生。
身后的手指已经加到三根,前列腺并未被碰触,许是在较深的地方。肠道内壁的黏膜因为不停地摩擦与沐浴液的刺激而分泌液体,然后是手指的抽出,挨了卢卡几拳的囚犯扶着那根带着雄臭的热烫肉茎,抵在微微绽开一点的肛口挺腰推进。娇嫩柔软的肠肉被推挤开,又青涩地吸了上去,在较深处的前列腺被一往无前的肉茎缓慢推进刮蹭,敏感的褶皱被一寸寸撑开,微妙的撑涨与酸楚叫卢卡不适地拧眉。分明没有那么难受,可屈辱的泪水忽然就溢了出来,叫卢卡更加看不清这些囚犯们的脸。
一根狰狞丑陋的阴茎凑了上来,他的主人掐着卢卡的脸颊威胁着,恍然间头疼又来干扰,卢卡眼神失焦了一瞬,眼尾晕开的潮红显得他更加可怜,只可惜这几位暴行的实施者都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趁着卢卡失神一个比一个做得狠。等卢卡回过神时,后穴的抽插已经逐渐有了节奏,嘴巴也已经被胆大的囚犯插入使用。腋窝,手心都被塞进了肉棒,被迫去侍奉这群暴徒。
热烫的阴茎捅进他柔软的嘴唇,入侵湿滑潮热的口腔,柔软舌面被腥臭的肉茎压住,喉管也被迫打开迎接下一段肉柱,卢卡被比他强壮许多的囚犯按着头口交,直到他红肿的脸深埋至囚犯带着雄性体味儿的体毛处,才大发慈悲的抽出了些许,然后又是深顶,卢卡被熏得咳呛起来,喉管的收缩叫囚犯爽利得又捅深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好恶心……真难闻……哕……
犯呕的收缩夹得肏卢卡嘴巴的囚犯很是爽利,渐入佳境后干脆按着卢卡的头抽插,腥气的前精涂抹在喉管内壁,和不得不咽下的唾液一起流入胃袋。
许是卢卡的口腔过于湿滑狭窄,又许是联通喉管的部分吸裹得囚犯越发性奋,鼓胀的青筋跳了跳,膨胀的肉柱几乎要堵塞呼吸,意识到自己即将射精,囚犯按着卢卡的头深埋在他的耻毛里,而后深挺射入:“这是老子赏你的精液,给老子好好吃下去!”
讨厌……哕……
不知道攒了多久的腥臭精液爆了卢卡一嘴,过多的液体不分去处的滚入联通的腔道,卢卡被呛得咳嗽,手下的动作忍不住重了些,被以直报怨的囚犯揉捏了乳头,身体因欢愉的痛感颤抖,喉管收缩时又榨取了一些精液。而在呼吸与吞咽反刍时,些许精液从鼻腔溢出。
不知是谁调笑道:“真狼狈啊。”
“咳、还不是……拜你们所赐……”卢卡嘴上不饶人,胡乱挥手,身后的囚犯边肏边用力抽打卢卡的臀瓣,粗糙的手在挺翘的肉臀上拍打出红肿的指印,臀肉颤抖时荡出的臀波吸引了更多不怀好意的视线。
“骚货,屁股里一根不够你吃是吗?还要招惹别人一起,欠肏是吧?”囚犯叫骂着,箍着卢卡的腰用力肏干,粗硕的肉根把肛口撑成一个潮湿的圆洞,每一次抽插都是深入浅出,抽出时只留个龟头埋在里面,插入时又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肏,把滑腻湿红的肠肉肏得微微绽开,又兴奋得挺腰干得更狠。
难以平息的潮热来势汹涌,本能的愉悦如电流般穿透他的神经,卢卡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尖叫出声。他的脑袋也没有放过他,不断浮现的残片试图撕裂他的意识,闪回的记忆叫他头痛欲裂,肉体被侵犯也就算了,精神还要承受折磨,卢卡都想去教堂里做礼拜来去去晦气了。
冲动和抗争只会得到强权的惩罚,也许他应该学会隐忍。卢卡身体痉挛一瞬,昂头时有一道泪水越出眼睫,苦咸的泪水划过刺痛的脸颊,隐入鬓角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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