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中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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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高强的世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得更紧了。每天中午、下午,甚至课间,李海的短信像催命符一样震个不停:“老地方,快点。”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出学校,穿过马路,爬上那辆破旧的出租车。可每次车里的人都不一样——高矮胖瘦,臭气熏天,满脸横肉的,瘦得像竹竿的,一个接一个,像流水线上的牲口。唯一不变的是,他们裤子一解,就把他当个物件使唤。

有个满脸胡茬的矮子,硬得像根铁棒,抓着高强的头往胯下按,嘴里骂着:“操,快舔,老子花了一百块呢!”有个秃顶胖子,肚子挤得车厢都晃,射完还尿了一嘴,笑得喘不上气:“这小贱货真值!”还有个瘦得皮包骨的家伙,鸡巴上全是汗臭,逼着高强舔到他抖着腿才放手。每天十几次,高强的喉咙被磨得发麻,嘴里全是腥臊的味道,衣服上沾满污渍,他已经懒得擦了,像个行尸走肉。

而李海呢?他就停在不远处的车里,脚翘在方向盘上,手里夹着根廉价烟,眯着眼数着一叠皱巴巴的钞票。一百、两百、五百……钱从指缝里滑过,他咧嘴笑得像只吃饱的狼,烟雾从鼻子里喷出来,心里美得冒泡:“操,这小子真是棵摇钱树,老子真是捡到宝了。”他看着马路对面那辆车晃动的影子,眼里闪着下流的光,盘算着还能榨出多少油水。

这天傍晚,李海正抽着烟数钱,手机响了。是老唐,一个五十多岁的出租车司机,嗓门粗得像砂纸:“老李,今晚来我家斗金花,带点钱,玩几把咋样?”李海最近手头宽裕,腰包鼓得硬邦邦,心里正得意,拍着胸脯应下来:“行,老唐,咱今晚玩大的!”他掐了烟,哼着小曲开车回家换了身衣服,直奔老唐家。

老唐家在城郊一栋破旧的平房里,屋里烟雾缭绕,七八个出租车司机围着张木桌,桌上摆满啤酒瓶和花生壳。寒暄几句后,牌局开了。李海头几把手气爆棚,对子、顺子一把接一把,赢了三四百,笑得嘴都合不上:“操,老子今天运气无敌!”可好景不长,牌面越来越烂,三张散牌,连个对子都凑不出。他脸上的笑僵了,眼睛红得像赌徒,手里的钱一把把往外掏,输了个精光。

“老唐,借我三千!”李海咬着牙,手拍在桌上。老唐斜了他一眼,扔了三千筹码过去。可没过半小时,又输光了。他又借五千,再输,再借八千……到第二天清晨六点,牌局散场,李海瘫在椅子上,满脸汗,眼睛红得像兔子。他掏遍口袋,连根毛都没剩下,老唐冷笑着拍了张账单在他面前:“三万二,明天还钱,不然你懂的。”

李海哪有三万?他脑子一转,立马换上一副猥琐的笑脸,凑过去拍老唐的肩:“唐哥,别急啊,咱兄弟一场,我哪能欠你钱不还呢?”老唐眯着眼,哼了一声:“少来这套。我知道你最近搞了个好玩具,那小嫩货不错啊。把他给我,这账一笔勾销,咋样?”

李海心里一咯噔,暗骂老唐这老狐狸,原来早盯着高强了。他嘴上陪着笑,眼里却闪过一丝不甘:“行行,唐哥你眼光真毒。我安排,明天就安排,保证让你爽!”老唐冷哼一声:“尽快,不然你等着还钱。”李海连连点头,掏出手机给高强发了条短信:“下午两点,老地方。”然后灰溜溜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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