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哥哥,你好难泡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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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沈懿是一个比较信守承诺的人,他和我说“我们都认真一点”,于是笨拙又认真地学着和我好好相处,学着尊重我的想法。
除了在床上,他还是这么凶之外。
又是一个酣畅淋漓的深夜,沈懿抱着我走向浴室——他终于知道事后要给人清理了。
浴室内水雾弥漫,两人的肌肤只隔着一层流动的水,紧紧贴合着,被热气蒸腾着,缭绕的,试探的,躁动着。
他的手指很长,指甲剪裁干净,脸上带有一丝不耐烦,但仍乖乖地将后穴内被他射进去的体液都清洗干净。
我看到他又硬了,但是想假装没看到,视线就是不往下看。
沈懿发现我的小动作,惩罚性地用指尖顶在后穴某个敏感处上,异样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脊椎向上蔓延到全身。
我闷哼一声。
沈懿更来劲了,肌肉虬结的手臂单手将我抱起,抵在墙上,右手还维持着插在后穴里的动作。
他狠狠地从下至上盯着我,周身散发着肉食动物具有威慑性的荷尔蒙,手臂上的青筋随着变了味的抽插动作而跳动。
我在扑面而来的水流中亲吻他,睁不开眼地亲吻他,搂住他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他托起我腿根,大手将腿根处的肉挤出不规则的形状,缓慢而坚定地将阴茎插入。
在水流的震耳轰鸣声中,我听到他叫我:“宝宝。”
“宝宝。”他又喊了一遍,用很亲昵的语气。
其实我无所谓他怎么叫我,但“宝宝”比起“婊子”,总归是要好听一些的。
他叫完我“宝宝”之后,又像色中饿鬼一样亲吻我胸膛,用唇舌探索少得可怜的胸前软肉,嘴里说出一些“被热水烫红了”“好红好软”之类的怪话。
不可否认沈懿的床上功夫出类拔萃,他还没射,我已经射了两次,像一滩烂泥一样挂在他臂弯,任他在我身体里发泄欲望。
到了最后,狗改不了吃屎,沈懿还是射在了里面,但和我接很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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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一次事后,和沈懿聊起年假的问题,我说我还有一周的年假,当时他只是点点头,没想到他直接帮我把年假都请完了,说要带我出去散心。
直到来到海岛后,我才发现原来和我们一起的还有他的一大帮狐朋狗友。
我有些微妙的不悦,但并没有表现出来,然而他的朋友们还在不遗余力地起哄,围着我叫嫂子,我挂在脸上的假笑都僵了,沈懿这才帮我解围。
“好了,他有些内向,都别缠着他。”沈懿笑着,手臂搭在我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这是一个刚被开发的海岛,没有过多的商业气息,整座岛上最大的建筑便是沈懿家新投资的酒店。
酒店坐落在海边,大堂回廊与海水相连,尽头摆放着一架老钢琴,一旁孤独地摆了一盏煤油灯。
在日落之时,海鸥日复一日地盘旋着,羽翼被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有只略显幼小的海鸥在煤油灯上停了下来。
我踏过平台上薄薄的一层海水,想要伸手向它抚摸去,它与我对视一眼,很快飞走,我扑了个空,重心不稳,几乎要掉入海中。
一双温热的手用力地扶住我,我向后看去,沈懿有些生气地说:“你差点就要掉进海里了。”
我无辜地说:”我以为我能摸到它。“
“小心点,你要是掉进海里了,我可不会捞你上来。”他略带警告地看我一眼。
我站起身,讨好地挽住他手臂:“我会小心一点的,你不要生气。”
“谁生气了。”沈懿反驳我,但表情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
我在回廊的尽头,脚背上的海水涌动着,太阳开始下山了,海水变得冰冷起来,但我不在意,因为沈懿说完后,抱住了我,让我觉得海水也并没有那么冰冷。
其他人在远处吵闹,我听到他们说“真恩爱”“沈懿牛逼”“真恩爱还是假恩爱啊”,沈懿似乎没有听到,只是搂紧我,让我感觉自己像被海鸥短暂停留过的煤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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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我们是在当地人的餐厅里解决的,岛民热情地告诉我们,想要吃到最新鲜的海鲜,要在凌晨去码头上等渔船回来,但沈懿提前和他们约好了,于是今天最好的那批海鲜都留给了我们。
我爱吃小鱼,饭桌上有好多我平时没见过的小鱼,看上去卖相不佳,但佐配着岛上特有的香料,吃起来有种很独特的清甜鲜味。
沈懿在一旁给我剥虾,我说不用了,我就爱吃小杂鱼,沈懿笑我不识货,有人在隔壁添油加醋地说:“我们沈少从来没给别人剥过虾,这都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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