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该军爷上上分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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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掣看着人去楼空的屋子,值钱的物件一样没剩下,顿时脸色铁青,青筋毕露。只怕让人看笑话,压抑着不安与愤怒。

“将军莫气,这贱人恐怕是跟男人跑了。您不在的日子,他也没少同别人偷情,在镇子上结识了不少男人。”

耳边絮絮叨叨安慰他的自然是等着看笑话的长孙循。

不过他不在乎薛琰儿的死活,不过是看人人艳羡的薛将军也有一日吃瘪,心中分外舒坦。

与此同时,汲郡外的一处郊林,停着一辆歇脚牛车,薛琰儿穿着一件薄衫,被装在一卷草席内,搭在这车上。

郊外阴风阵阵,饥饿的尸人来袭,马夫立刻躲在草垛中蜷缩成一团,嗅着味儿的尸人从灌木中冲出来,三两下叼走了马夫啃食殆尽。

正要探索车内,千钧一发之际,数把长枪刺穿了尸人的身体,待他们倒地不起,丛中才现身了几个发髻上飘着红缨的天策督军。

秦冽掀开那草席,深吸一口气。

“还活着?”

细看竟觉眼熟起来,此人分明是几个月前和他们厮混过的军妓薛琰儿。如今这世道,染病之人遭活埋早已经是寻常事,借此机会行不义之事的人更是不在少数。

这俨然是第二回救他了,不过不论他是谁,到底是一条人命,不知谁将他放在这运粮草的车上运至郊外来,险些成了尸人餮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秦冽上前来抱起薛琰儿,摸到他有些圆鼓鼓的小腹。

“他这是怀上了。”谢子戎坏笑道,“不过看这肚子大小,不像是咱们之前留下的种,这下他骑不得马了。”

“把这辆车带上,顺便卸些货放进去。”

谢子戎笑了笑,在板车上搭了条披风,秦冽放下薛琰儿,谢子戎又上前在他下体摸了一把,那股孕期信香极其浓烈。

“真是让你给捡到了。”

入了巡剿军的临时营地,睡在马车上的薛琰儿早已不知被人拖去何处。秦冽四处转了一圈,听见某个帐子内传出淫靡之声。只见薛琰儿浑身光裸,身上原本穿着的青色薄衫不知所踪,肥厚的臀瓣垫着坐在后脚跟,伏在两个军爷跟前,这二人盔甲穿戴整齐,却唯独下半身掏出了男根,其中一人正是酷爱享乐的谢子戎。此时薛琰儿口中含着他的巨物,显然不情不愿,二人揪住薛琰儿的发丝,方便他吞吐阳物。

薛琰儿伸着脖子扶着小腹,生怕伤着孩子,不时伸手来回搓弄着阴唇缓解饥渴,全然不顾自己生性淫乱让人看见,闻着肉棒味儿不自然地淌了一地水。那二人被含硬后,抱起薛琰儿抚摸会阴,抬起他双腿架空,两根阳具一前一后顶着穴口,薛琰儿吓得大叫。

薛琰儿孕期越来越胖,两片肥硕的阴唇已被龟头抵满,殷红湿润,糊满了乱七八糟的乳白体液,上下打颤,随时迎接肉棒插入,显然已让人玩过一轮了,阴道中满是精液。

“不要...”薛琰儿央求道。

“乖,放松点,相公们这回轻轻肏。”

薛琰儿的乳房日渐丰腴,那里虽达不到女子般隆起,乳尖却粉红饱满,左侧还站着一人玩着他的奶,刚挤出点奶水便吮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秦冽,不过来瞧瞧你带回来的小骚货?”

“唔...啊...啊...”

薛琰儿听到秦冽名字,吓得喷出一柱尿来。

“不要,不要...”

“什么不要,怀了孩子就要多让相公肏一肏。”

遭薛琰儿的尿滋了一身,谢子戎报复性的一记猛顶,肏入了早已被人玩开的雌穴,薛琰儿双目翻白,唇舌大张,下身却紧紧吸附在男人粗长的阳具上,越吸越深,谢子戎也毫不客气长驱直入。

“几个月不见,性子倒是变烈了,之前跑哪个营地去了?还让人搞大了肚子,嗯?”

谢子戎瞥了眼门边,故意拧着薛琰儿的下巴往门边看去,薛琰儿双眼紧闭,脸色潮红,加之怀孕的关系,浑身上下敏感无比,稍一触碰乳首便浑身难受,用了药似的情欲高涨。

“他倒是喜欢你得紧,刚醒来就吵着要见都督。”

谢子戎将手指伸入薛琰儿嘴里捣动,薛琰儿识趣地吸吮着,仿佛在舔舐男根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别玩得太过火,他还是孕妇。”秦冽皱眉使了个眼色,站着围观的几个小兵提着裤子灰溜溜地跑出了帐子,只剩二人抱着薛琰儿悬空肏干。

体液顺着腿根流到地上,薛琰儿喘息道:“顶到孩子了...”

两根肉棒都快要抵到了宫腔口,他的骚穴还忍不住将肉具往里吸,满腹胀大感令他几乎要死在男人怀中。

“把这野种操掉了给我生一个如何?”

谢子戎埋头亲了亲,说着薛琰儿害怕的玩笑话。

“不......”薛琰儿抱着肚子哭道,被塞满的穴道却止不住的酥麻爽利,他边哭边呻吟,身后那人也随着谢子戎挤入了他柔软的雌穴中。

“啊啊...痛......啊......”雌穴彻底被顶开,虽到不了最深处,但也使薛琰儿浑身瘫软,殷红的唇瓣撑大充血,薛琰儿抱着眼前筋肉分明的脖颈,担心自己掉下去让他们肏深了,碰到他的宝宝,拼命想象着阴蒂处传来的快感缓解痛苦。

“不爽吗,放松点,让你的崽子知道他爹到底是谁。”

紫红的肉具彻底埋入了阴道间,雪白的腿臀和臀瓣已是浑浊不堪。

薛琰儿吓得眼泪直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见状,谢子戎全然没了折腾他的兴致,抬臂把他抱得更高,担心真把崽子肏没了,薛琰儿也有性命之危。

“叫点好听的,待会儿就放过你。”

谢子戎的指腹抹去薛琰儿的口涎,按住他探出嘴的湿软舌尖。

薛琰儿半信半疑,眼神迷离,听话地在谢子戎胸甲缝隙中若隐若现的古铜色肌肤上撩拨,只摸到他梆硬的两块胸肌。想起自己许久没让人碰过了,在他被掳走扔下之前,将军也不来看他,薛琰儿心中一阵酸楚,直把眼前人当作是心上人。

“唔...将军...好大....肏.....肏坏我了,顶到孩子了.....”

“喊谁呢,骚货。”

“啊...相公...啊....”

薛琰儿满脸通红地浪叫,湿软阴道将两根硕大阳具牢牢吸住,不停地扭着腰。

那二人一同撞入宫口,在甬道中厮磨着难舍难分,抽插一阵,间错射了两泡精液,所幸薛琰儿干过粗活吃过苦,身子还算耐受,此番玩弄不至于动了胎气。

“唔...吃不下了...肚子好涨...小穴都被塞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被什么塞满了?”

“被...两个相公的肉棒...插得太满了....”

薛琰儿试图撒娇道,各种荤话都是这些年有模有样学来的,料想这一回他们该放过自己了,故意用手指在谢子戎胸前沟壑里搔痒,薛琰儿本是少言寡语胆小怕羞的性子,说出来的骚话在谢子戎这种品鉴过无数妓子的流氓耳中不过是生涩的讨好,并不耐听。

“真是骚货,对着谁都喊相公。”

“呜...”

“差不多得了,把他放这儿该出发了。”秦冽将披风肩甲穿戴整齐,盯着同伴收拾完毕。

“今儿就肏了两回。”谢子戎恶劣地笑道,匆匆射了精,配合他一同肏干薛琰儿的军爷也退了出去。

“你真是不嫌脏。”秦冽嘲了一句,薛琰儿听到后羞赦难当,双穴涌出一股腥骚体液,还有他孕期的分泌物。

“你不也喜欢他得紧,下次一起玩如何?”谢子戎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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