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将军不在让燕大哥带出去玩(1 / 2)
马车入了广平城,为防止城内百姓遭尸人感染,官兵逐一排查,进城需报上姓名以及来往各地详细记录,凡奴役流从无家可归之人均不得入城。
几个苍云下了马,办入城事宜,街边摊贩吆喝着包子馒头,马车上坐着的人儿实在好奇,便从车窗探出头。
燕北漠拿着一张誊抄了姓名的纸边看他边是念道:“薛琰儿,年约廿五。”马车上的人儿立刻缩回脑袋,对这冠以夫姓的结果颇为害羞。
马车选了一处僻静客栈停下,薛琰儿下了马,木讷地跟在后头,不时被燕北漠环抱至身前揽着腰肢,走起路来十分别扭。
“怎么了?”燕北漠掐了一把他的屁股蛋。
“唔……别这样。”
早晨离开军营前,薛纣叮嘱他在车上乖乖待着,行路几个时辰,担心尸人来袭几个苍云也不敢懈怠,苦了薛琰儿坐在马车上一日不挨操,便格外难受,不断嗅到周身几个天乾的气味儿,却不同他说话也不摸他屁股,寂寞得他拿出细软里的玉势往小穴里塞,偷偷在车上玩了几次,下车时没来得及取出来,只得忍受那玉势在肉缝里厮磨着了一路。
薛琰儿不知这几个兵大爷叫什么,只知是薛纣还是少将时就结交的战友,年长那个姓燕,来军营中和他打过几次照面,行过男女之事。
四人只顾着寻酒馆吃酒,薛琰儿温吞的步伐已然跟不上,在酒馆旁的一间文房铺子驻足,原是挂着一架琴惹他注目,旁边还有二三琴谱,他翻看了一下,总觉心中情绪异常,却说不清道不明。
“瞎看什么,赶紧跟上来。”
薛纣见那铺子里还坐着几个男人,怀疑薛琰儿又在东看西看勾男人,顿时猛力拽了他一把,薛琰儿只得移开目光,手腕生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别发骚了…过来给你买新衣服。”
薛琰儿颔首不语,可被凶了这一下,穴里便下意识地流出一团冰凉黏糊骚水。
薛纣应了先前的话,带薛琰儿去了一间丝绸铺,买了一件上好料子白衫给他换上,周身罩纱,据说是坊间从江南新进的款式,价格贵得惊人,只有几件供城里一些富家少爷穿,但薛纣相当阔气,竟要了两件,扔下三串穿满了的铜板,缎铺老板娘笑得合不拢嘴。
在更衣帐子里,薛琰儿掏出身下那根被焐热的玉势,亵裤和腿根早已风干一层,这会子又湿透了,瘙痒难耐,他忍着羞耻塞去穴儿里夹着,躲在狭小空间内朝自己雌穴里捅了又捅,不过暂时缓了缓,使不上劲。
“换上了吗?给我看看。”薛纣难得温和一阵。
“好……换好了。”突然帐子伸进来一黑色手甲就要揭开,薛琰儿连忙穿上新衣,出来后又重新梳了头。薛纣嘲弄地笑了一声,好似挺满意,香了香脖子,薛琰儿便夹着腿让他领走了。
没两步到了酒馆,薛琰儿乖顺地在薛纣身边陪吃倒酒,听他介绍了同行几个苍云的名字。难得有肉有菜,薛琰儿跟着他们行军多日都没吃过一顿饱饭,他轻握着筷子夹菜,怕自己漏了太多水,坐得十分端正,唯恐露馅儿,闭口细嚼慢咽的样子让燕北漠看得心痒,今儿不知是阳光正好还是怎么,薛琰儿白里透红,非但看不出他原是奴役,也没有妓子一般艳情,反而觉得是出身不俗,是书香门第的少爷,而且这一身衣裳十分衬他白皙的肌肤。
刚吃完酒,城内一小厮寻上薛纣,三言两语便让他眉目变色,是要紧之事,容不得他考虑,遂将薛琰儿交到燕北漠手里。
“带他去四处转转,我处理些事务便回。”
转眼,薛琰儿被三个苍云扔到马车上,行路的四匹马都入了马厩,车内堆积的粮草杂物全被卸下,空荡得能装下三个人。薛琰儿趴在车内,下袍被雷云揭开。
只见红润的女穴已是淋漓湿透,一股腥味冲鼻,中间插着一根玉势顺着水滑了出来,撑开的洞口便遭那凉风一吹,又涌出来一团黏糊糊的体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怪不得刚才走路这么别扭,原是让这东西操了一天。”燕北漠逮着薛琰儿大腿从车里拉出来一截,薛琰儿上半身还在车帘内,下半身已是撅着屁股跪在外头对着几人正淌水。
“自个儿塞的?”雷云觉得稀奇,这军妓看上去清纯可人,身子却淫乱无比,雷云把他柔软的纱衣往上掀,露出半具裸体,亵裤撕了扔在一旁。
“你个莽货下手轻点儿,别把你纣哥新买的衣裳撕了。”
仇非训了两句,雷云伏身,一头埋入薛琰儿的臀瓣啃着他红润的阴唇吮吸起来,流出来的水全给他舔了个干净,雷云探到那脆弱的阴核又吸又舔,鼻尖在薛琰儿阴唇里出气,闹得他的小逼又痒又胀,水流个不停。
“啊啊....燕大哥.....我.....不要这样.....”
隔着车帘他们仨听不清薛琰儿在喊什么。
“你说他身上没味儿,我怎么觉得香得很呢?”
“骚味儿罢了。”
“你舔够了吗,差不多该操他了。”
三人都不约而同掏出滚烫的阳具,一股极浓腥味从车帘缝隙传入薛琰儿嗅觉,他吓得直打哆嗦。
“纣哥儿在不让插他逼,这下可以操个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雷云吃够了逼让燕北漠先上,燕北漠大抵是想起之前看薛纣脸色,明明自个儿大他十岁有余却得喊他大哥,大爷,燕北漠战场上勇猛无比杀敌无数,若非出身卑微也不至于让人轻瞧,他发力捅入薛琰儿血红的雌穴操干了二十来下,顶入子宫,下腹茸毛往薛琰儿青紫屁股上撞得啪啪响。
没一刻换了雷云和仇非上,薛琰儿这才缓了些,燕北漠也不让他俩操太久,见他俩差不多了便立刻推搡到一旁,又开始干薛琰儿那被撑大合不拢的阴道,两片花瓣早已发红发肿,燕北漠额上大汗淋漓,最后一次抵入宫腔最深入没忍住射了精。
“漠哥...你也太狠了。”
仇非把薛琰儿从车里拖出来,见他被操得泪迹斑斑,许是方才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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